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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怎么样。”
    贺济悯现在身上压了个求抱的邢濯,自然津南说什么他都点头。
    等好不容易贺济悯摸着邢濯的脑袋把人摸睡了,就问,“他还有个哥啊?”
    津南这会儿交代完了刚想出门,就停脚回了贺济悯一句,
    “有,十岁就死了。”
    贺济悯听见了,就没再问,之后被津南又补了一句,“我就在隔壁,刚才加了你手机,邢爷有什么不对的,就给我打电话,谢了。”
    “知道了,”贺济悯就摸着邢濯的脑袋把人朝枕头上按了按。
    这里的房间都是专门给来人约炮左爱用的,估计只有贺济悯用来哄孩子。
    贺济悯身上穿的少,晚上多少有点儿冷,虽然身上现在裹着一个追着自己喊哥的邢濯,但是毕竟他现在有需求,刚才被邢濯直接撩火,现在邢濯被酒温过的身子就贴在那儿,估计再被对方摸两下贺济悯就交代了。
    贺济悯在床上坐不住,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挪。
    他先是从自己身上把邢濯的四肢一支一支往下摘,最后眼看要成,自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然后邢濯就醒了。
    “哥,你睡不着吗?”邢濯的声音虽然还是成年人,但是明显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
    贺济悯伸了条胳膊把邢濯从背后搂着,轻轻拍他的背,“没有,你快睡。”
    “哥,妈还在外头么?”邢濯继续问。
    贺济悯琢磨了一会儿,悄声回他,“在呢。”
    贺济悯刚说完,就觉得腰上一紧,接着邢濯就把他往怀里塞,接着嘀咕,“那她还是要来打我么?”
    贺济悯原本还敷衍着的口气听见这句,就微微回得认真了点儿,“只要我在,她就打不着你。”
    因为这句话,贺济悯觉得邢濯又睡着了。
    但是贺济悯彻底没法儿动了,邢濯直接扒着人,把贺济悯按在怀里就这么过了后半夜。
    以至于贺济悯睁眼的时候,瞧见的就是那双已经清醒的眼睛。
    屋里白天的时候光线好挺多,贺济悯跟邢濯的姿势都没动,也就照旧尴尬。
    尤其是两个人东西现在都支棱着,贺济悯两腿中间还夹着邢濯一条腿。
    “早,”贺济悯撑着胳膊把自己往外抽,然后突然凑近,在邢濯的耳朵边儿上咬了一声,“弟弟。”
    邢濯皱着眉头往后推,伸手把贺济悯推开,最后坐着反应了一会儿,突然说,
    “贺济悯,你爬我床?”
    第26章
    贺济悯既然答应了津南,自然也不打算往露了说,就大方承认,“昨天邢爷戏隐挺足啊,我瞧你玩儿得不是挺好,”贺济悯转了个身,把身上这些东西都脱了,只给邢濯露了个背,“二期的事儿我记着,等会我应付完老爷子就去召个股东会,邢爷今天得空么?”
    贺济悯说着话转头,就瞧见邢濯把脸别过去了。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贺济悯直接转身,抬脚划了半圈儿,就往邢濯跟前儿趴,“都是男的你他妈害哪门子的臊啊?再说就是盖了一床被子,你又没操\\着我。”
    “津南呢?”邢濯伸手抓了一把床单就往贺济悯头上摁,“有事儿等会再说。”
    “我来了我来了,”津南连门儿都没敲,人就歪着门进来,“邢爷醒了,刚才老王还着急让您回去开会呢,这不车都开来了,衣服也在这儿。”津南手指头勾着衣架子,然后往屋里看,“贺董呢?”
    贺济悯正想扯了脑袋上的东西说话,就感觉头顶被人扣上了,接着就留听见邢濯说,“衣服放这儿,你先出去。”
    “得得得,你抓点紧啊,公司有事儿,挺急的,”津南撂下两句就推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往床上瞧两眼。
    “穿上,”邢濯把衣服往贺济悯手里塞,然后就要抬脚往外走。
    贺济悯刚楼了脑袋出来,就听见邢濯难得说了一声,“有烟么?”
    “算了,”邢濯最后出了门。
    但是关门的声音轻微,贺济悯都没听见响。
    贺济悯正纳闷儿邢濯什么时候这么绅士,就接到文恩的电话,说是老爷子出来找人了。
    贺济悯自己那身儿尽是烟酒气,自然不适合穿着出门,所以邢濯早上的人情,他也就收了。
    虽然邢濯个子比自己猛了点儿,比自己精壮点儿,好在贺济悯骨架匀称,套上也勉强合身。
    但是套在身上又琢磨,最后拿着自己原来那套往水里过了一遍,带着点儿潮盖上酒气,又往上喷了点而男士香水遮味儿,又把自己头发随便抓了几把,最后还是替换上原来那套。
    等早上在酒店接到贺国齐的时候,贺济悯故意哑了嗓子,“我找到人了,就是山上路滑,车开不上去。”
    贺国齐看见贺济悯现在的状态,这几年对秋晨的孩子第一次有点儿心疼,就过去把人先扶住,然后转头叫管事过来,“先带着济悯去酒店休息。”
    但是贺济悯摆手,“没事儿,先把小妈和远卓接过来,我陪您去。”
    说完贺济悯就打了个喷嚏。
    “那你别开车,让老王去,”贺国齐说着就拉着贺济悯的手没放开。
    这一拉就是一路,等贺济悯陪着贺国齐到了山下路口,就看见贺远卓跟着汪春丽两个人喷嚏连□□下走。
    汪春丽那边儿明显火气还是没下去,说两句就得骂一句贺国齐,说三句就要捎带上贺济悯。
    贺国齐原本是揣着担心来的,但是见了汪春丽,立马脸色也不太对。
    “远卓,”贺济悯说着就往前走,昨晚的暴雨搞得地上都是被冲下来的黄泥,走了两步人就有点儿打滑,贺济悯用手在贺远卓的脸上蹭了蹭,“晚上我在山下守了一夜,让文恩看着,好在没出大事。”
    贺远卓低头瞧见被黄泥糊了一半儿的公路,自己就笑,“晚上你在这儿守着?谁看见了,我跟妈在这儿的时候没见你来,现在倒是出来献殷勤。”
    “啪——”那头的汪春丽直接把贺济悯放在贺远卓身上的手打掉,动静还不小,“狗东西,谁让你在这儿装菩萨,我呸——”
    “啪——”正说着话的汪春丽脸上被抡了个巴掌,贺国齐不买汪春丽的帐,“你怎么跟济悯说话?他现在好歹也是一方董事,能让你这么个妇道人家,指着鼻子骂,以后对着济悯你该叫董事叫董事。”
    “贺国齐!你打我?!”汪春丽脸上挂着昨天的妆,现在一张嘴,更是没法儿看,头发手上戴着的珠宝都没亮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当着秋晨那个贱人生的儿子的面儿打我?”
    “闭嘴,”贺国齐在路上的温存,现在对着汪春丽一点儿都不剩了,“我以为你生了孩子多少能够懂点儿为母之道,没想到远卓都这么大了,你的脾气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