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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吧?”
    费司原盯着他的眼睛,眼神有些疯:“我改主意了。你说一直等我回头,以后我不再提楚星河,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就你、我,没别人。”
    秦不惑总算跟上他的脑回路,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些嫌弃。兜这么大圈子,说白了,费司原他这是要吃回头草。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费司原这渣滓不仅自己想吃,还他妈想强按马吃草。
    秦不惑恶心到反胃,他嫌恶地甩开费司原覆上来的手。眼神嫌恶透顶:“不可能。你想吃回头草,我他妈就得在原地等着,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犯不着犯这个贱?”
    费司原盯着被打开的手,脸色阴沉,站起身:“你最好考虑清楚,想明白前,你就在这里呆着。”
    听出费司原话里的意思,秦不惑惊愕:“不是、你疯了吗?我现在还是公司的艺人,我身上的代言和剧组的戏一分钟都不能等。”
    费司原神色沁凉:“违约金我赔,你放心。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来找我。”他退出房间并关上了门,房间灯的开关在外面,费司原离开后,屋内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秦不惑怎么也没想到小黑屋该来还是来了,只不过对象从楚星河变成了他。费司原脑子有病吧,发什么神经。
    不过转念一想,不是冲着楚星河来的,秦不惑心里安稳些。
    不知道水里是不是有安定之类的东西,秦不惑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再睁开眼,仍然是伸手不见无指的黑暗,没有时间概念,没有空间感,仿佛被剥夺五感,连自己的存在都感觉不到,只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孤独和死寂。
    起初,秦不惑还会靠默数计算时间,后来,数得颠三倒四,乱七八糟,索性也就不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被打开。费司原原本想着,秦不惑桀骜不驯脾气太坏,关他两天挫挫锐气,再见面他肯定会哭着求自己别不理他。没人能熬得过孤独和黑暗。
    他自信满满地打开房门,准备迎接乖巧软糯的秦不惑,没想到,打开门就看见秦不惑坐在床上,背对着门的位置,盯着窗帘的位置,窗帘那里其实是没有窗的,听见门口的动静,秦不惑也不回头。
    气氛古怪,费司原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外面的月亮,好圆,好大。”秦不惑声音轻飘飘的,空旷旷的。
    哪儿来的月亮?该不会被关傻了吧,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费司原试探问:“哪里来的月亮?”
    “你看那儿,不就是吗,又大又白,又漂亮。”
    费司原忍不住走近两步,看一眼他指的地方,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秦不惑陡然从床上跳起来,用手臂箍住他脖子,用力往后勒,边说:“哪他妈有月亮,傻逼吧,说什么都信!”
    费司原没有防备,窒息脸色通红,声线依然很稳:“勒死我,你也走不出这个门。”
    秦不惑看他一眼没说话,受伤动作不停,他用床单撕成的布条把费司原的手绑在床头,整理一下衣服,才说:“杀了你我才是疯了。你哪值当我为你蹲几年大牢,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行么。”
    费司原一手被绑在床头上,眼却盯着秦不惑,神色阴测,看了看绳子,再看秦不惑的脸,狠辣轻浮:“想不到你喜欢这种,早说,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秦不惑被恶心得全身发麻,有毒吧这人。他走过去,狠狠踹了两脚,费司原痛哼一声:“闭嘴吧你。”
    费司原紧紧盯着秦不惑:“你还不走?”
    秦不惑整理一下衣服大步往出走,结果刚走到门口,整个人身子突然软下来,被一个人拦腰接住。
    此时费司原刚好解开手上的布条,抬眼盯着走进来的人,不欢迎的问:“你怎么来了?”
    半扶半抱着秦不惑的人没答话。
    秦不惑再度醒来,耳边似乎细细流淌着水流的声音,似远似近,像在不远处。他想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不料,手腕刚抬到一半,就滑落下来。没什么力气。
    “醒了?”特殊的音色,一听就知道是谁。
    秦不惑用尽全身的力气,只够翻个白眼:“你算计我。那天你是故意约我出来的吧?
    林无琅没否认。
    秦不惑无力地扯扯唇角:“不至于吧,我就是想解约,至于你这么记恨,咱俩关系好像也没到那个份儿上。”
    林无琅没说话。
    “我就这么遭人恨,”秦不惑笑笑,觉得挺不可思议,那天刚跨出房门就迎来暴击,他想不通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除了三观不合,也没什么正面冲突。
    费司原的动机他勉强能理解,林无琅,他觉得真是个谜了,要说林无琅有多喜欢自己,他是不信的,充其量也就是像当初对楚星河一样欣赏,看着有创作欲,想动手打磨两下。
    林无琅突然出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林无琅轻声道:“你知道。跟楚星河公开恋情,你掉了多少代言?本来有几个资本想捧你都不了了之了,你原本可以登顶。现在闹成这样,勉强保住现在的位置就不错了,娱乐圈新人换旧人,一代换一代,再有才华,再好的脸也没用。”
    秦不惑:“这能怪我?费司原那王八蛋先泼的脏水,我们只是被动反击。”
    “就算没有费司原,你和楚星河在一起是事实,迟早会爆出来,事业一样被毁,凭你的演技和颜值,登顶只是时间问题,你不是想要舞台吗?你不是最喜欢演戏吗?因为一个楚星河,说不要就不要。”
    秦不惑:“戏随时都能演,演不了主角就演配角,配角演不了我大不了客串一下总可以吧,这个颜值还是能打的。就算没有费司原横插一杠,我迟早都要公开,只是时机的问题。”
    林无琅声音发紧,不如以往镇定:“楚星河就这么重要?以你的潜力成为光芒耀眼的巨星指日可待。你天生就该站在众人触及不到的地方,让人崇拜追随。”
    秦不惑眼皮越来越沉重,再次陷入昏睡前,心里只想着,你他妈才想被挂在天上发光发热,老子又不是电灯泡。
    接下来的日子,他时睡时醒。黑暗和孤独带走了时间感,有时候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着。费司原和林无琅经常会来,坐在旁边,跟他聊天。除了他们以外,秦不惑接触不到其他的人。
    这俩人,有一个算一个,一条是毒蛇,一条是疯狗,烦得要命,不过渐渐的,他开始依赖他们出现的时间,并且期待着他们下一次出现。现在对他来说,有个动静就行,哪怕是条狗,只要不是这种让人发疯的见鬼的孤独和死寂。
    林无琅看出他的想法,利用这点心理弱势打心理战,不断触碰他的底线,鲸吞蚕食,攻城略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