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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的诱惑,能激起任何强悍雄性的征服欲和凌虐欲。
    12.9英寸的平板上,只穿了件单薄单衣的秦不惑被楚星河饰演的太子殿下一把掀翻,纤细苍白的脖颈被楚星河握在掌中,秦不惑向后仰着头,明明是屈辱的姿势,眉宇间却散漫如闲庭信步,色泽艳丽的唇轻启:“你要杀了我吗?太子殿下?”
    费司原第一次觉得,秦不惑的脖子怎么那么细那么白?
    唇色怎么那么红?
    楚星河眼中颜色变幻,似乎被激怒,倾身而上,暗红单衣被明黄的衣角覆盖纠缠,秦不惑纂紧床沿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强势拽回,被迫十指交扣,没有人留意到的角度,秦不惑濡湿的睫毛轻轻颤抖,转眼间被床单吸去,无人知晓。
    碧绿的瞳眸就像流翠,泄露出一丝过刚易折的脆弱和轻颤,两人亲密的角度巧妙得打下一片阴影,给观众无限的遐想空间。进度条走到最后,平板屏幕画面静止。
    洪导拍摄的镜头向来很好,这次也不例外。
    路远小声提醒他:“费总······”
    费司原沉声道:“出去。”
    路远识趣的出去了,自觉十分能理解费总此时的心情,月前被抛弃的见不得光的初恋替身转眼就跟多年渴慕的初恋白月光拍起了□□戏,而且,两人演得都那么有张力到位。
    想起当天探班的情形,他在现场看着镜头面前或是魅惑冶丽或是冷漠凶狠的秦不惑,他都有些迷惑了,这真的是秦不惑吗?
    他对秦不惑的不屑一顾毫不掩饰,喜欢同一个人,他自然知道上位坐着的那个人有多优秀,他努力的方式是让自己挤进对方的圈子,踉跄的跟着他的身影,能一丝不苟地满足他的需要,这是他喜欢的方式,可是,秦不惑完全是另一个极端,他模仿楚星河的举止气度,在他看来只是拙劣的表演,他一边蔑笑,一边偷偷的想,这次他该彻底厌烦了吧,不出所料,秦不惑激怒了费司原,被衣衫不整地赶出办公室,背影狼狈仓皇。
    在他看来,秦不惑是彻底翻不了身了,当初他硬要留在公司说要演戏,路远以为只是他不死心的借口,手底下的人说他进组了,也只当他玩玩而已,秦不惑天生吃不了这碗饭,木头美人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可是,当他站在片场,秦不惑像一团烈火一样从他面前席卷而过,神采飞扬,精神奕奕,阳光从他头顶上射下来,照得他勃勃生长,浓艳而炽热,路远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这真的是他认识的秦不惑吗?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这个人跟秦不惑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
    路远搞不清楚,自己的目光究竟是停留在楚星河身上时间长些,还是看秦不惑更久些,肯定是楚星河吧,作为费司原多年的心腹,他知道上司对这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多么小心呵护,满心渴慕却连靠近都觉得是一种亵渎。光环环绕,万千宠爱,出道即是顶流,楚星河确实也担得起万千宠爱。
    路远全身神经绷紧,心想,秦不惑这次来势汹汹,居然改变套路了,可惜白费心机,费总根本不吃妖艳贱货这一卦。
    喀哒一声,门开了又合上,路远出去了。
    费司原指尖滑动,平板的页面停留在两人接吻的画面,画面的楚星河眉目狠戾,褪去平时温和的外衣,凛冽得让人心惊,陌生得令人心寒。
    这不是他熟悉的星河,楚星河从来是温和疏离的,不与某个人过分亲近,也不会过分疏远。
    费司原嘲笑自己大惊小怪,演员是星河的职业,那只是星河塑造出的众多角色中的一个而已。
    他几乎痴迷的用指尖放肆的描绘楚星河俊美的侧脸,星河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的完美。
    然后,目光下移,他看见了楚星河身下的那张脸,他没有正面对着镜头,只有一个侧脸,嘴唇微张,睫毛湿漉漉的,一对流翠似的碧绿眼睛看似冷淡,却在流转间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贪恋。
    费司原端详秦不惑,不得不承认他变了,他的肩背变得挺拔有力,不再是以往那种含胸驼背的姿态,猥琐颓靡的气质消失不见。
    肩背挺直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脖子突显出来了,他以前从来没发现秦不惑的脖子这么细长,他身上的戏服是垂感绝佳的缎面料,从细长的雪白颈子往下,流畅挺拔的背部曲线,整个人就像一把被红色天鹅绒包裹的名贵匕首,外表的华丽压不住骨子里的冷漠嗜杀。
    轻薄柔软的缎面单衣自然垂落,勾勒出饱满的曲线。贴合着下陷的腰窝,就像遇上了突然冲杀出来的山丘,陡然拔高,宛如一座山丘,特别显眼。整个人从上到下都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不惑原先的臀部就长这样吗?
    费司原皱着眉头思索,应该要更平一点,更塌一点,形状也没这么饱满。
    因为楚星河要接拍这部剧,所以费司原看过部分剧本,知道二人主仆关系和隐秘的情愫交织,他们的关系强韧又脆弱。
    明明心上人就在眼前,却只能压抑自己强忍着放弃,无法伸手。
    太子一口咬在秦不惑的脖子上,他睁大眼睛,纤长细白的颈子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鹅奋力绷紧,然后颓然落回床上,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叹息。
    费司原指尖摩挲着屏幕里的人,手下就是那段雪白的脖颈,多么脆弱,费司原眼里渐渐凝聚起阴云,暴虐狠戾。
    似乎如果本人真的在这里,他会毫不留情的掐着他的脖子,看他眼睛里氤氲出雾气,和逐渐潮红的皮肤,一脸□□坏了的表情。
    费司原闭了闭眼睛,小腹传来一阵熟悉的躁动,或许,他丢掉的是个尤物。
    他的办公室是套件,内置私人浴室,他拿起备用的衣服走进浴室,将水流开到最大,脑海里一闪而过那段绷紧雪白的颈子,他靠在墙上,缓缓呼出一口气,冷水打下来,费司原的眉宇沉沉,带着一丝不常见的玩味,他随手换下来的内裤盖在台上的平板上面,停留的画面正好是秦不惑的脸部特写。
    他用手把楚星河挡住,似乎不想让对方知道他肮脏隐秘的欲望,就连照片也不行。
    如果说楚星河是他心中圣洁高贵的信仰,那么秦不惑就是他可以尽情发泄的出口。
    半身圣洁,半身放荡。
    一个小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把改动过的《吾皇》剧本拿过来。”
    看完之后,他半天没说话,路远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平心而论,新剧本无论是从流畅度和精彩程度上说,都优于旧剧本。
    其他的演员的戏份几乎没有变动,只不过,按照这个剧本来,秦不惑的戏份相当吃重,从三四番一跃成为二番,戏份仅次于男主角楚星河。
    费司原是一个商人,理智和情感分得很清楚,就算再不喜欢秦不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