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的抵抗力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连轴转的工作加上乱七八糟的感情,项歌不想再面对这些,他计划结束手头的工作,就出国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再说。
一进来,顾因雪直接进了一楼浴室。这栋房子是周洛书自己设计的,全按他的喜欢来,所以布局不同其他。
空气里渐渐飘来冷淡的香气,雨雾白花,湿润微甜,项歌渐渐的,觉得有些焦躁。身子渐渐有些软,乳尖好像立起来了,擦着衣服,下面有淡淡的湿意。面上则泛起水红色,抱着抱枕,缩成一团。
“空调温度低一点行吗?”
“好。”周洛书调低两度,坐到项歌身旁,“你没事吧?”
甜美的、温柔的、馥郁的花朵,在他眼前盛开。
再看看项歌,眸子里蒙着水光,半睁着,有些难耐的模样。
他信息素收的好好的,那只能是现在浴室里那个人。
明知道有omega还肆无忌惮地放出来,也是恶劣。
他立即就明白了:“小歌,我送你到三楼房间休息一下。”
项歌慢慢点点头,挣扎着想起身,下面是水漫金山。他控制不住地一直红到脖子根,渐渐明白自己的状况。
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失控?
他已经在顾因雪面前失控过一次了,不想再来第二次。谁都希望自己在喜欢的人眼里,是美好的形象。
项歌腿软的走不动路,周洛书看了眼浴室方向,哗啦啦的水声还在响,他直接把项歌抱到了三楼房间,替他盖好被子。
“要不要我……”
“不要!”项歌虽然有点迷糊,但是果断拒绝。眼尾泛红,微微勾起,鼻尖上挂着水珠,唇色也是嫣红的,难耐地蹭了蹭床,软成了一汪春水。
周洛书又想起上次品尝到的甜美滋味,赶快晃晃脑袋,把思绪扔出去。顾因雪还在呢,这种人,太危险,要是知道他喜欢项歌,他自己倒是没什么,项歌就危险了。
帮项歌盖好被子,项歌自然地蜷缩成一团。周洛书忍不住靠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静静地坐着,正要起身时候,忽然传来一句话。
“你们在做什么?”顾因雪穿着件浴袍,站在门口,冰冷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项歌身上。
项歌听到他的声音,猛地坐起,解释说:“没什么,我们没发生什么。我有点不舒服,洛书送我上来。”
周洛书走向顾因雪,试图把他带离这里。
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他这个alpha都觉得不适了,项歌就算戴着抑制手环,也不一定扛得住。
“因雪,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顾因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周洛书走出几步,却发现这人没跟上来,赶忙返回去,门已经关上了。他狂敲门:“顾因雪,开门!快开门!”
没人理他。
顾因雪坐在项歌床沿,问他:“哪里不舒服?”
还问!
你丫的故意放出这么多。还问!
项歌的智商,介于清醒和糊涂之间,但也分人,比如看到顾因雪,脑袋就不大灵光。
“没有,我很好。”项歌摇摇头。顾因雪身上冰冷甘冽的气息包裹着他,身体里的情潮一阵一阵涌上来。他无暇细想,只以为是自己身子不大稳定的缘故。
知道自己身子处于失控边缘,只想叫顾因雪赶快离开,本想递个求助的眼神给周洛书,却发现他不在。
“你要找谁?”顾因雪眨眨眼睛,“这里只有我。”
“学长,我……”项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直接给顾因雪下逐客令吧。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顾因雪露出关切的眼神。
他本来是冷美人,稍微温柔一点,加上omega对alpha天然的渴求和臣服感,项歌瞬间理智出走。项歌有点害羞地垂下眸子,不敢看顾因雪。
顾因雪微凉的指尖落在他脸颊上,忽然问:“这里吗?”
项歌摇摇头,又点点头。
指尖渐渐往下,划过他脖颈、胸口、腰腹……
“这里不舒服吗?”
“还是这里?”
项歌被子下的双腿绞紧了,紧紧咬着唇,才能控制自己不呻吟出声。
眼见着顾因雪的手要探进去了,项歌一把抓住他手腕:“学长,不用担心,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就——啊——”清亮的呻吟破口而出。
顾因雪竟然扭了他乳尖一下。
项歌记得他是有点洁癖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
太丢脸了。自己竟然……
生理性的泪水涌上来,项歌有点扛不住,他现在满脑子就是alphaalpha,随便谁也好。
他怕自己亵渎了顾因雪,终于开口:“学长你先出去吧,我有点困,想睡了。”
顾因雪点点头,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
“学长——”项歌忽然又叫了他一声,“怎么了?”
“没事。”
顾因雪一打开门,就对上周洛书的质问:“你对他做了什……这味道怎么这么重?!”
甜美的温柔的香气,简直要溢出来了。
周洛书赶紧关上门,把顾因雪拉下楼:“你对他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他是omega吗?为什么要把信息素放出来?”
“我不过是做了你想做的事。”顾因雪冷笑了一下。
勾起omega的发情,却不给omega解脱。周洛书才知道,他不过是心里不爽,于是折腾项歌,拿他撒气。
“顾因雪!”周洛书脸色都挂不住了,“你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跟着我。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心!”
八十六 花欲燃
顾因雪蓦地握紧楼梯阑干,半晌,方松开。他有一瞬间,感受到口腔里的铁锈味。
“学——长——”
楼上忽然传来柔软沙哑的声音,交谈中的两人同时回头看。只见项歌乌发凌乱,身上如枫林渐染,乳尖顶起白衬衫,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光裸着两条长腿,湿润的黏液攀着他大腿根,藤蔓一般向下生长,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毯上。
项歌扶着墙,腿软得站不住。此刻被欲望支配,也不顾羞耻了,只一心求个解脱。腕子上的手环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满室都开满了淡白的花朵,香气甜美而馥郁。
周洛书赶忙要上楼,却被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
“我扶他进去。”
“有什么用?除非打抑制剂。”
“这里有吗?”
“没有omega的。”
只有alpha的。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