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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属赶鸭子上架。”
    “你别怕,就算被赶,你也是腿最长的那只鸭子。”
    听了这话,谢潋眉头舒展,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家小也可真会安慰人。”
    “我们家小也”这几个字刺激了江也。在心脏狂跳两下之后,他不敢再和谢潋对视,赶快移开目光假装看时间,顺便磕磕巴巴地转移起话题,“都五点了,阿姨怎么还没回来。”
    “可能还在你家吧。”谢潋摸出手机,给封如姿发了条消息。过了一阵手机响了,他划开看了一眼,“嗯?”
    “怎么啦?”
    “我妈说她带着阿姨去二院挂吊水了,让我们晚上自己自己解决。”
    “还是阿姨能劝动她。”江也叹气,“我之前让她去,她就是不听,还说我大惊小怪……行,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家吃饭啦,拜拜。”
    眼看着江也顶着颗木头脑袋就要转身走人,谢潋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一天,不说甜蜜地看一场电影,也该共进一顿精致的晚餐。结果江也却说要回家吃饭了——就像以往的每一个周日下午同样。
    谢潋赶紧伸手一把将他拉回来,“你就自己回去吃啊?”
    江也“啊”了一声,“怎么了?”
    “不是,那我呢?”
    江也觉得他好莫名其妙,“你在你家吃呀。”
    眼见谢潋的脸色越来越沉,江也总算反应过来了。
    “哎呀,”他抱歉地摸了摸脸,“男朋友,我又把你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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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潋:?
    P.S. 再甜几章吧()
    第46章 骨骼
    封如姿向来没有囤积蔬菜的习惯,江也带着谢潋回到自己家中,发现冰箱里的存货也全部消失。它们曾在中午加工成口味讲究的菜肴端上桌,现在变成垃圾桶中残羹冷炙。
    江也蹲**给垃圾袋打结,“咱们出去吧。”
    “在外面吃?”
    “不啊,”江也提溜着满满当当的垃圾袋站起来,擦过谢潋小跑到玄关,飞快地打开门,将垃圾搁在外头。他拍拍手折回厨房,看着谢潋笑眯眯地把后半句话补全,“咱们现在去买菜吧,晚上我做。”
    要不是江也再次提起,谢潋早就忘了他还会做饭。
    真是个宝贝。
    于是谢潋笑起来,“好。”
    去往北小区菜市场的最短路径,是穿过与居民楼一墙之隔的公园。
    不似日长的夏天,秋日的五六点钟天空已经微黯,云层染上了一点霞光,在天幕上拉拽出不规律的长尾巴。
    江也和谢潋顺着后门进去,往里走大概三两分钟,就到了公园中的圆形广场。它在周日的傍晚最不缺客人,喂鸽子的小孩,滑滑板的少年,下象棋的老人,他们赋予了广场熠熠闪光的生命。
    在广场的一隅有抹显眼的蓝色,看起来像切面为圆的充气容器。江也远远地望过去,“那是啥?”
    “捞金鱼的吧,”谢潋猜测,“有几个人手里好像拿着网。”
    “谢潋——”
    熟悉的柔软声调让谢潋忽然想起夜市的那一夜。原来所有江也近似撒娇的请求,他没有一次能够拒绝。
    他们走近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恰好网住一条红白色的金鱼,她粉色的指甲油被鱼尾甩上水滴,被光照得发亮。
    “快快快把袋子拿过来!”她欢喜地把同伴招呼过来,“快点儿,不然一会又跑啦!”
    透明的塑料袋里盛着水递过去,金鱼在网中挣扎两下,尔后翻入水中,溅起难以引入注意的水花。
    江也说:“真好看。”
    “玩吗?”谢潋抬眼,很快找到了围着腰包的老板,“等我去付钱。”
    江也赶快伸手拉住他,在对上谢潋的目光后,他迟疑着摸了下脖子,“不是,我只是想回家把它们画下来。”
    家里没有鱼缸,他和晋瑶也不懂如何饲养金鱼,还不如让这这些美丽的小生命住进他的画本,一直鲜艳地活着。
    江也拉着谢潋走到充气水池边,双手放在膝头,慢慢蹲了下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水中不停游动的住户,忽然对谢潋说:“抹茶游得好快啊。”
    “抹茶?”谢潋不解地挑眉。
    “就是它呀,”江也伸手指了一条金鱼,“身上有点绿色,像抹茶一样,好漂亮。”
    谢潋无声地笑了一下,情绪极淡的瞳孔一瞬间变得温柔。他垂下目光,恰好能看到江也毛茸茸头顶。
    只有一个发旋,会是个乖孩子。
    谢潋在他身边蹲下,下巴朝着一个方向微微扬了扬,“它也不错。”
    “是芋头?还是红掌?”
    江也为每一条小鱼起名,呼唤它们的态度无比亲昵。
    他的侧脸认真且专注,嘴里还时不时轻念着什么。美丽鱼尾映入他清亮的眼睛,在曳动中,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是流星。
    观赏金鱼费了他们不少的时间,饥饿感涌上来的时间与抵达菜场的瞬间重叠,为了赶快回家吃饭,他们只好随便挑了几种烹调方式简易的蔬菜和肉。
    买鸡翅是最后的步骤。在付完钱之后,江也刚要伸手接过,就被谢潋中途截去。
    “没事儿,”江也伸手要去拿,“你都拿那么多了,这个我来拎。”
    “我明天就运动会了,趁机会练练。”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江也总算能辨别出这人又在顺嘴扯谎。“什么呀,”他抿着嘴笑,“你就跑步和跳高,又不是去比举重。”
    谢潋只是笑,拎着袋子的手还是没撒劲儿。
    抬脚往菜场外走,江也低头不经意瞥到谢潋手指上勒出的白印,好像突然隐隐约约明白了谢潋的用意。从之前主动提出捞金鱼——要知道这种活动在他的眼中曾都是“幼稚”的代名词——一直到现在坚持为他提重物,谢潋的每一个行动,目的似乎都在将他的不习惯全部都变成习惯。
    只是这缺乏过程的转变对于江也来说,到底还是太快了。
    可他不好说出来。毕竟谢潋确实是为他好。
    走着走着,谢潋突然出声道:“对了,我记得你短跑挺厉害的。”
    三中的运动会上个月刚开完。在五十米跑中,因为第二名中途崴了脚,之后选手的排名全部上升一名。江也这个最讨巧的第四名,最终也挤进了领奖台。
    提到这个,江也又感觉一阵面热,“哎,算了吧。”
    “不过,”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又说:“我体育中考时老师教了技巧,还挺有用的。——我给你演示演示?”
    “就这吧。”
    江也在公园的后山找到一块平坦的空地。
    他以一簇白色的野花为起点,跨了几个大步估算距离,用两块石头一左一右地放好,做成一个终点的标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