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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皮鬼没好气地说:“我生前总是吓得小腿肚抽筋,刚才说顺嘴了,你管这么多干嘛?”
    时燃出声打断这两人没营养的争吵,道:“你们不必担心,我明天会宣称修炼,闭关三日,你们基本上不会见到什么人。”
    黑面鬼红皮鬼都松了一口气:“哦哦哦哦那太好了!”
    时燃道:“你们明日下午过来,我给你们塑身。”
    第三句诗回护
    定好了计划,黑面鬼和红皮鬼紧张又激动地离开了。时燃握着年追弦的手,低声问:“我明晚就走,怕不怕?”
    年追弦知道事情都被他安排的妥妥当当,自己被他密不透风地仔细保护着,笑道:“我不怕,只是会想你。”
    他似乎从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有多甜,时燃心中一软,温声道:“我最多一日半便回,快的话,明晚走,后天夜里也能回来了。”
    千知客喜欢居住在山林里,这里海域太多,他需要跨过谧川海,从山林里找。不过他心里大概有数,知道哪里最有可能生活着千知客。
    年追弦听着他把时间压的这样急,心里担忧,皱眉说道:“也不必这样赶,不许累着自己。”
    时燃揉揉年追弦的眉心,好笑道:“我怎会累着?我只盼着你乖一点,别总是弄伤自己,叫我担心。”
    年追弦把脸埋在时燃的肩窝里,哼哼唧唧地说:“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你别担心我,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好好的。”
    这会入了夜,两个人又这样拥着,月色下总是能回味出无穷无尽的甘甜。时燃抱着这温软的身体,低下头深深吻住怀中人娇嫩的双唇。
    向来被他温柔疼宠的舌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一点也感觉不出它曾受过那样的伤,但时燃这两日每次含着它轻吮时还是忍不住地心颤。他心里明白小年为什么没有与他说这件事,甚至怕他发现,在伤着的时候还不肯让自己吻他。可自己哪里会嫌弃他?这颗心早就为他疼死了千万次,他却一点不知。
    时燃吻的很轻柔,缠绵悱恻极了,年追弦闭着眼睛回吻着他,两人的唇舌万般温存,似乎都想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集中在舌尖,用尽了全力传递给对方。
    时燃的双手环着年追弦细瘦的腰上,年追弦的双臂缠在时燃的脖颈上,他们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亲密无间,两人满心的爱意好像就要流淌出来,飘摇在这微热的夜风里。
    气氛正甜软,忽然院门口传来一声厉喝:“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一怔,分开了双唇一起向外看去,只见年落月愤怒地快步过来,她的双眼红的不正常,配上她愤怒的表情简直称的上可怕。她走到年追弦身前,不由分说举手要向年追弦脸上打去。
    时燃哪里会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能打了年追弦,一手钳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一把将年追弦拉到了自己身后。年落月怒道:“我要教训我的孩子!你是哪里来的贱种也配拦我?!”
    时燃知道这是年追弦这一轮回的母亲,他勉强保持礼节地阴沉着声音道:“伯母,我见不得他受委屈。”
    年落月冷声喝道:“你说得真好听!你诱哄了我的孩子!你竟然敢——”
    “娘,你别这样说,”年追弦哪里能听有人辱骂时燃,“是我喜欢极了他,不是他的错,您怨我吧,不要这样骂他。”
    ——是我喜欢极了他,不是他的错,您怨我吧,不要这样骂他。
    时燃的脸色白了一分,这话……这话……曾几何时他也听过一模一样的字语,这是他心爱的人才能说出来的维护之语,此刻又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本来温柔的话却让时燃的心绝望地战栗起来——不对的,不对的。
    是我喜欢极了你,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被怨,更活该被骂。
    年落月听不得年追弦这样说,反手又要打过去,这一次时燃没有拦她的手,而是把年追弦护在身后,这一巴掌便落在了自己脸上。
    年落月又干又瘦,根本没什么劲,即便是拼尽了全力打的也不重,时燃只不过是被打得侧了头。从妖剑出世之日没人敢打他的脸,可今日又一次听了年追弦的话,时燃恍惚间心绪难安,似乎只有挨了这一巴掌他才觉得好受些,仿佛这样就能赎什么罪一般。
    他是这样想了,却把年追弦给心疼坏了。他本就怜惜时燃,见他沉闷不乐时都会心里难受,要想法子哄他笑。如今看他因为自己受辱还挨了打,年追弦这觉得比柯牧打自己那十几拳还叫他难过。
    “时燃!”年追弦瞬间就泛出泪光来,他心疼地捧着时燃的脸,看见上面有一个淡淡的红印,他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月白色的明珠直往地上掉。见他伤心,时燃忙低声道:“小年,别哭,”他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明珠,浅笑着哄道,“再哭,我就捡不过来了。”
    年落月看得怒火更甚:“年追弦!你疯了吗?我养你长大,舍不得你流一滴泪,你就这样为他流泪?给他明珠满足他?!”
    年追弦挡在时燃面前,不停地摇头道:“不是的,你误会时燃了,他——”
    “闭嘴!他是什么?他是一个伏妖修士!他和柯寒是一起的?!他害我、害你,害的还不够多吗?!柯寒把我们抓到这里,竟丝毫不顾昔日情分,你可知柯寒是什么人?!他就是你父亲啊!!”年落月歇斯底里地吼道。
    她眼里已经流不出泪了:“虽然他当年一去不回,我还是生下了你,带着你四处找他。如今见到了,我才知我竟是一个笑话。他明明认出了我,也知你是他的孩子,却如此薄情,不仅没有善待我们,还……”年落月声音哽住,眼眶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她说不下去,闭着眼忍受眼睛的剧烈疼痛。
    怪不得柯寒会叫出年落月的名字,还要她住在自己的院子。怪不得,柯牧和顾平遥要欺辱自己时,柯寒会厉声制止,并保证再也不会有此事发生。
    年追弦惊讶得睁大眼睛,微张着嘴,一时之间难以反应过来要说什么,时燃闻言也轻皱了眉。见他们都不说话,年落月闭着眼睛恨声道:“你与他一起,是想尝尝眼泪流尽的滋味?还是被他害死了你就满意了?!”
    时燃身体猛地一僵,好像听见了极度恐怖的事,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年落月。一个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甚至曾经翻覆山河那般强大的人,此刻却被一个妇人的话吓得不敢抬头,情绪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了。
    年追弦看出时燃有些不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担心极了,双手紧紧拉着时燃的手,对年落月恳求道:“娘,时燃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他是来救我们的,他和……柯寒不是一起的,你相信我。”
    年落月冷声道:“我不管这些。我之前答允了柯寒的条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