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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考五公子学问,告辞了。”
    阮庚一走,年追弦将答案之书翻出来,好奇地问道:“这个长熹侯早就知道我是妖族?”
    答案之书犹豫写道:“看样子是呗,你小心他点,我感觉他不像个好人。”
    年追弦默默应下,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时燃去哪了?”
    答案之书字里行间都透着无奈:“这么细节的事情,我哪知道啊。”
    年追弦忍不住抱怨道:“你真的没什么用,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时燃喜不喜欢我你也不知道。”
    “这句你也没问我啊,”答案之书委屈地飞快浮现出字来,“这个我能回答啊,他喜欢啊,多明显啊。”
    年追弦补充道:“是喜欢我,喜欢年追弦。不是他的‘小年’。”
    这回答案之书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写道:“嗯……这个不太好判断,但我觉得,他怎么说也应该对你有些感情吧?我给你支个招吧,你哪天装病试试看,他要是就把你当替身看,应该不会有太大反应;他要是真的心里有你,肯定着急。”
    阮庚出了年追弦的宫殿拐出去没几步便迎上一人,正是他出门时曾耳语过的那位侍从。阮庚见了他,道:“把人撤了,不必全都围着了,留下一队守着就行。”
    侍从一愣:“侯爷,那里面的妖物……”
    “没什么可紧张的,想动他还用不着这些重兵,”阮庚微微笑道,“虽是妖物,但也没甚法力。”
    侍从谨慎地道:“侯爷不要轻信妖人的狡猾之言,他若是诓骗了您……”
    “不会的,”阮庚轻笑一声,“我一眼能看见他眼睛底,年追弦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他说没有,必定不是假话。”
    侍从这才微微放了心:“是,属下这就去部署。侯爷可要再清点一遍吗?”
    阮庚沉声道:“不必了,你做事我很放心。叫大家就在木宫正殿前广场上等着。我现在去见年思政,明日一早,我们便举旗——复国!”
    侍从被他的话语激地眼睛中似乎都点燃了火光,甚至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是、是!终于到这一天了!侯爷……让属下与你一起去找年思政吧,属下担心……”
    阮庚道:“不必,我去便成。我会让他心甘情愿地为我们扛起这复国大旗。”
    第二句诗复国
    阮庚进屋的时候,年思政正在给坐在他腿上的美人喂葡萄,见阮庚来了也没打算起身,脚下懒懒地踢了踢正给他捶腿的美人:“芳禾,还不给长熹侯备上茶点?”
    阮庚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之色:“不必了五公子,请您摒退左右,我有些话想要与您单独说。”
    年思政抬了抬眼皮,很随意地说:“长熹侯,这些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心肝。您难道没有心肝?莫非您与人说什么话前得把心肝挖出来,说完再装回去?您以前每日来我这时从来不管的,今日是什么天大的事,倒是叫你插手我房里的事了?”
    他笑道:“再说了,您每天张口闭口提的都是什么,我还不清楚?现在我听那两个字就发怵,你要是还说这个,不如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阮庚一笑,沧桑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恶毒之意:“好吧,那我便不客气了。我确实有一件天大的事,要讲给五公子听——”
    “你等会——”年思政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叫道,扒拉开身上腿上的几位女子,“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没我吩咐都别进来啊,谁进来爷翻脸!”
    阮庚一言不发由着年思政折腾,等到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年思政才一脸狐疑地说:“你也知道了?哦——那天你也在,可以啊阮先生,眼光够老辣的,这都能叫你给瞧出来。不过这事也不算天大,您别大惊小怪的,他们愿意在一起便由着他们吧,那小兔崽子年纪还小呢,我会护着他的。太师有我看着,出不了什么差错,您就别什么都管了。”
    他这一席话算是把年追弦和时燃那点事从人物到事件交代的明明白白,阮庚突然得知了这么个事,面上不显但心中着实讶异,他本以为年思政乃荒唐之典范,而年追弦则是一位翩翩佳公子,虽说一直不近女色倒也没见他真的近男色去,却没想到这年追弦若是干出荒唐事来也是当仁不让。
    见阮庚这个反应,年思政便知自己好像想岔了,尴尬道:“不是这个?哈哈哈……没事儿,反正您迟早是要知道的。可你……也不像是来考我功课的样子啊?哎……我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阮庚一字一顿道:“复国之事。”
    一听这话,年思政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老东西,好言好语的哄着你玩了挺久了,你还真蹬鼻子上脸是吧?今天我没那个兴致陪你演,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滚,明天老子气消了照样还能给你好脸色。”
    阮庚道:“年思政,你觉得——木宫里是你们兄弟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年思政也从没听过这种不算恭敬的话。冷不丁竟被他说的一慌,慌乱过后更加着恼:“你什么意思?!木宫是我爷爷建的!是我们兄弟的东西!你说谁说了算?!我们养着你们,你说这话是想做什么?!造反吗?!!”
    阮庚摇了摇头,看着年思政的目光有些怜悯:“五公子好大的口气,你们养着我们?怕不是说反了吧。你可知木宫每日进账多少?支出多些?你可知木宫从哪里采买,各部门又如何运作?你可知木宫里养了多少号人,编了多少军队?不如五公子出去叫一声,看看有几个人听您的话。”
    “你少放屁!”年思政大喊道,“怎么会没人听我的话?!他们见了我一个个气都不敢出!!怎么会没人听我的话?!!”
    阮庚平静地道:“他们都是听我的话,我叫他们听你的话,他们才会听你的话。”
    到这时,年思政的心底才生出了丝丝的真正恐慌:“这么说你是要造反了?!你他妈的竟然敢造反?!!”
    “我只是想复国而已,”阮庚平静地道,“复起之后的国家需要一位君主,这个人选,我属意你。”
    年思政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发现他听不懂阮庚的话,难道他废了半天劲,就是为了让自己做皇帝?
    看出年思政的惊疑不定,阮庚淡淡一笑:“你也知道你不配,不错,你的确不配。若说君主,六公子要比你更适合。他勤勉努力,心地善良,谦逊有礼,的确是个好孩子。不过,”阮庚抬头看向年思政,笑容阴冷,终于扯下了他苦苦伪装了许久的面具,“年追弦这样好,等他做上那个位置,我又该拿什么理由把他拽下来呢?”
    “我教过他残忍与狠辣的,想把他教的像你一样废物。可他太执拗了,他心性已定,我教不会他。幸亏他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