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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火?”
“我能不发火吗?!年!追!弦!你这一晚上干什么去了?!还有太师!他也不见了!!你们——”年思政忽然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做什么了?他为什么哄你下山?你、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年追弦简直莫名其妙:“我们就是去古蜀玩了一圈,他没有欺负我啊,时燃怎么会欺负我?”
年思政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朝自己脑门拍了一下,响亮极了:“你就是个猪脑子!!他妈的!我也是个猪脑子!!竟然早没发觉!!”
年追弦正不解地想要追问,年思政却不由分说地过来扒他的领口,惊得年追弦一把攥住衣领,叫道:“五哥!你干嘛啊!!”
年思政刚才没看到年追弦细白的脖颈上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却也没有完全放心,一把狠狠地拧住了年追弦的脸颊:“你个蠢货!这么大的事还偷偷摸摸!怎么不和我说?啊?!难道怕我笑你?!”
他喋喋不休道:“又不是没笑过你!!这会还知道害羞上了?!瞒着五哥??!”
年追弦已经顾不得一头雾水,忙着抢救自己的脸:“放手放手痛死了!我没有瞒你,我什么也没做啊!”
年思政放了手,看着年追弦的脸带了点红痕,他心虚地搓了搓手指,一把捅破了窗户纸:“你还有脸叫痛?你和太师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在社稷坛我就看出来了!太师他就是总是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就是你喜欢的那种!他可是把你带走了,我留下被阮庚念了个死去活来!一回来就是睡一觉的功夫竟然得知你们两个私奔了?!年追弦你可真出息!还不承认!”
年追弦听得睁大了眼睛,澄净的眸子看着无辜极了:“我们哪有私奔?我们就是、就是游完了一圈……”
年思政指着他:“看看看!我说中了吧?你刚才还不承认!”
年追弦小声道:“我哪知道你要我承认什么……再说了,是我喜欢他,他又不喜欢我……”
一听这话,年思政几乎都要把一双眼睛给瞪出来了:“说你是猪你真是!他不喜欢你?难道我这双慧眼瞎了?”
年追弦眼睛都亮了一亮,赶紧扒着年思政确认:“真的吗五哥?你觉得时燃也喜欢我吗?”
“出息!瞧你那点出息!”年思政扒拉掉年追弦的手,“太师有这么好?看把你迷的。嗯……太师长的的确不错,不过我弟弟也不比他差。”年思政端详着年追弦的脸,他这弟弟从小就长得好,谁见了不喜欢?这么大了喜欢个人喜欢的小心翼翼地,年思政看着一万个不乐意。
“时燃就是很好啊,是世间最好的人,”年追弦不知该怎么去诉说,那些各式各样的好词放在一起都形容不出自己内心的感觉,只能直接得令人心折地说,“我真的特别喜欢他。”
“就因为他喜欢穿黑色的衣服?明天我叫他穿一身白的,你还喜欢他吗?”年思政问道。
年追弦哭笑不得:“我喜欢时燃这个人,这和衣服颜色有什么关系啊?”
年思政撇撇嘴:“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对穿黑衣的男人有特别的好感吗?也是,我给你送了那么多黑衣小宠,你也没看上过……所以太师就那么好?能比我还好?小白眼狼。”
年追弦知道这人虽然时时荒唐没谱,但对自己的确上心,便笑着哄道:“只比五哥好一点点。”
“拉倒吧,”年思政想掐他的脸却举一半时拐了个弯,指着耳房道,“赶紧去沐浴,烦死个人。”
年追弦换好了衣服出来,见年思政还没有走,不由奇道:“五哥,你在等我吗?”年思政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当然了,我日理万机,还不是操心你?你是不是要去找太师?”
年追弦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走吧,我与你一起去,我有话要对太师说。”年思政一边正正衣领,一边慢条斯理地对年追弦说。
年追弦不解道:“你要对他说什么?他病了,你别说太多叫他费神。”
年思政一句话也不想跟年追弦说了,一甩袖子便向外走去。
走在路上,年追弦想了想道:“对了五哥,我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年思政没什么好脸色地说道:“又有什么事?莫非你怀了?”
年追弦已经习惯了,装作没听见继续道:“……我们不要复国了,我觉得复国不是一件好事。新帝做的很好,他的百姓也很幸福。”
“你从哪里觉得我想复国?你看我读几本书?识几个字?新帝做的好不好,他的百姓幸不幸福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这辈子,钱够花,美女够多,生上一堆满地跑的孩子,这不就行了?”他看了一眼年追弦,嫌弃地道,“你再老实些别总让我操心,我就更满意了。”
年追弦心中一暖,他哪能不懂年思政的意思,乖巧道:“放心吧五哥,我保证不叫你操心。”
“哼,”年思政阴阳怪气地说,“信了你我就是猪。”
两人一路说着,到了时燃的住处,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年追弦不放心,推门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没人。
第二句诗年华
年追弦看着天色暗下来,吃不准时燃去了哪里,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却说没人看见时燃,本打算在这里等他回来,年思政却怎么也不同意,他吩咐了许多人去找,然后把年追弦生拉硬拽弄回了寝殿。
“我跟你说!他很有可能根本没病!都是装的!这就是男人的手段,我也经常用!就属你傻!”一进屋,年思政就开始狂戳年追弦的额头。
年追弦瞬间就被他戳出几个红印子,忙躲开了争辩道:“那是你!时燃才不会呢!”
年思政气不打一处来,两手一摊:“随便吧,你就护着吧。你以为把人宠坏了是什么好事?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这手背,这都是凝朱那丫头挠的!看我冷了她两天,现在怎么着?还不是乖乖的。你就是不懂,还不听话,”年思政插着腰道,“你得等他先把心掏出来给你,然后才能把自己的心一会揪一点给他,一会再揪一点给他,慢慢吊着,一点点哄着。你要做拿肉包子的人!不是肉包子!明不明白啊你!”
年追弦不情愿地嘀咕道:“你才是狗呢。”
年思政气的转身就走:“奶奶的,再也不想看见你!”
没一会,他又从门后冒出来,不满道:“你也不知出来追我?”
他都从自己这气的出走多少回了,哪次自己也没有追出去过啊,年追弦笑道:“五哥,我知道你很快就不生气了。”
“想得美吧你,我还生气呢,”年思政阴着脸道,“我就是想起个事,要问问你,你——每年春雨过后或是秋收之前有没有哪里怪怪的?”
年追弦心里一毛,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