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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也不管年追弦反没反应过来,凑过去对着年追弦的耳朵嘀咕了两句。
    趁着年追弦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年思政浮夸地捂着心口痛心道:“所以啊弟弟!你放弃吧!你是真的生不了孩子的呀!”
    年追弦崩溃道:“五哥!!!”
    年思政正哈哈大笑时,时燃从门口进来了,他立马憋了笑:“太师来了?快坐!”毫不客气的样子,俨然这是自己的寝殿一般。
    时燃看见年追弦站在一边脸颊红红的,径直走过去微俯下身看他:“怎么脸这么红?”
    年追弦抬眼看他,微红的双颊配上那双有些潋滟的眸子,竟让时燃喉咙一紧,他有些慌地撇开眼没敢再看:“是生病了?”
    年追弦无精打采地说:“没有,就是——”
    “就是谈到了追求的事嘛!太师可能不太了解……”年思政极有兴趣地爬起来要给时燃讲解,被年追弦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别说了别说了!”
    年思政有些不满,但看见年追弦确实窘迫,只好拼命把想诉说的欲望咽下去,十分不舍地转了话题道:“那你现在有什么追求啊?咱们爷爷可说了,这一生啊,必须有一样为之不断追逐的事,你有吗?”
    当然有。他眼下做的就是历劫之事,成功了才能活命,才能恢复记忆。年追弦想了想道:“有两件,首先希望我的……事业可以成功——”
    “什么事业?给人生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年思政是个讨人嫌的,半炷香都憋不住,“不是告诉你你生不了吗?”
    时燃也知道年追弦的儿时抱负,含笑去望年追弦,只见他脸更红了,已然不知该说何是好的样子。他心生怜爱,忙帮着圆场:“首先是……这个,其次呢?”
    年追弦双手揉着脸,默默心道:“其次是能让你真正的平安喜乐。”不过这句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了。
    “还有一件,”年追弦严肃地说道,“就是把你的身体养好。”他换了个方式说,听得时燃一怔,他没想到年追弦能将这事当成一件“追求”,一时间心头大震,几乎招架不住猛地泛滥起的感情。
    真想拥着他,吻他,贴着他的耳朵对他低声诉说,他有多喜欢他。
    时燃向年追弦望过去,他的眼神第一次带了滚烫的灼意,年追弦心中一窒,而当他正想细细深究时,年思政这个没眼力见的二百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你还想照顾太师?!人家太师好得很!你把你自己顾好就得了!哎,对了太师,你有没有什么苦苦追寻之事啊?你才华横溢,从去年来到木宫,直接被长熹侯抬为太师,莫非你有什么政治抱负?也不对啊?如果是这样你应该下山去新帝那里去辅佐啊?莫非……你和阮庚是一伙的?做着什么复国大梦?”年思政来来回回打量着时燃,“也不像啊……你到底有什么追求没有?”
    时燃道:“有。”
    年思政十分给面子地好奇道:“什么啊什么啊?”年追弦也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心道:“莫非是让他的小年活过来?”
    而时燃却没有再说下去了,他不能再说了,再说,就快要越界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这一生,只苦苦追求求一人长岁平安。
    顿了这一下,时燃将话题岔开:“待我做成再说吧。明日是先帝祭日,五公子该回去准备着了。”
    先帝祭日是每年木宫里较为庄重的祭祀日,对仅剩的两个帝族公子来说,两人前一天晚上要沐浴净身,焚香祷告,佩戴好衣饰在先祖祠堂里跪坐一晚,第二日去主宫祭祀。
    不过年思政从小不愿吃苦,他能让人在祠堂里给他打地铺睡了。年追弦也没怎么委屈自己,蒲团那么大,他凑合蜷着也能睡,后来这跪坐一晚就渐渐被取消了,因为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让他们回去睡。
    如今礼仪虽是不那么严苛了,但别的习俗还是有的,年思政见天色是有些晚了,便只好道:“我是该走了,太师做成之日可定要和我分享啊。年追弦!你早些休息,不可贪玩!”摆过了当哥哥的谱,年思政才一步三晃吊儿郎当地走了。
    第二句诗罗刹
    年思政大摇大摆地走了年追弦的寝殿,一边欣赏着景致,一边打着哈欠回去。到了自己的寝殿里,竟发现阮庚正站在书案旁,端着一张脸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看。
    年思政顿时什么困意了,他十分清楚,有的人就是有这样出色的能力,他一出现就是能把人所有的兴致都扫光,阮庚就是个中翘楚。年思政十分不情愿地行了个随意的礼:“阮先生来啦,不知大晚上的先生有何贵干啊?”
    阮庚冷笑一声:“五公子莫不是忘了?我日日晚上都会来查你功课。”
    年思政一手拍着脑门,一手插着腰:“我说,阮先生啊,明日是先帝祭日,今晚还要查功课?”
    阮庚怒道:“明日是先帝祭日,和今晚查不查功课有什么关系?!你若心中真有先帝,你今晚该更用功才是!”
    年思政摆摆手表示明白了,浑不在意地往边上一坐:“好吧,您考查我吧。”
    阮庚阴沉着脸,一连考了治国理政的好几个学问,年思政坦荡地表示自己一问三不知,一双眼睛明亮亮的毫无一丝惭愧之意。
    然而,阮庚仍然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来,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我再考你一个其他的问题。”他便把那日考年追弦的的那道杀一活百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末了问道,“你说,这村长该不该杀?”
    “杀!当然该杀!”年思政十分不解道,“不是?这还用问啊?这件事还有什么可讨论的?哦,有一点,我看不仅村长该杀,那些村民干脆也杀了得了,谁知道这病真的好了没?他们要是冲出村子怎么办?万一这个病能过给别人呢?要我说啊,直接放一把火,把村子一烧,这多么简单的事啊。”
    这两兄弟回答个东西南辕北辙,话倒是一样的多。阮庚眼睛微眯,对于年思政的回答竟没多说什么,只是叹道:“五公子虽然学术稍逊色于六公子,但为帝之道却是要强上些许。学识可以后面慢慢来,心性却难筑,复国的重担还仰仗着五公子啊。”
    年思政一边暗自翻白眼一边答应着,阮庚又仔细地叮嘱了一番祭祀前的礼仪,便起身告辞了。
    第二日是先帝祭日,一大清早阮庚便领着年追弦和年思政和一干臣子从主阶一步步走到了修在山顶的社稷坛,此刻所有人都在主殿中焚香祭祖。阮庚一个人在前面念念有词,说到悲伤处还痛哭流涕,年追弦和年思政两人在跪坐在后面的蒲团上昏昏欲睡。
    时燃和一些旧臣们站在后方,他身边的人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瞟,而时燃却直直地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