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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经地义?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是彩虹桃
发表于8个月前 修改于4天前
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
双性??现代??狗血??虐文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一见钟情/强制占有
黑帮大佬债主攻x无力偿还债务受
暴戾占有欲控制欲x敏感青涩自尊心强
*双性,强制爱,虐受,狗血,
*
*相关内容全部yy,不符实际,一切服务剧情
weibo:是彩虹桃
【已全文完结】
下一本开坑:《烟视媚行》,混血美人女装攻简亦繁x正经清冷卧底受褚桡,预计十一月底开坑,首发废文,同步wb、爱发电?
感谢各位小天使这近半年来的支持与陪伴?
期待与你们的下次相遇,我是写故事的桃,你们是看故事的小天使们?
“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要用屁股还…
八月天气炎热干燥,岑念坐在开足冷气的办公室里,洗得发黄的白衬衫湿黏地紧贴在后背上。
岑念出了一身冷汗,只有死死握着纸杯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
岑念身旁围了一圈的人,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坐在皮椅上看着岑念。
“你们出去。”
一群穿黑T恤戴金链,和整个办公室格格不入的小弟们无比听话地离开办公室。
如果不是这样一个机会,这些负责催债收债的底端小弟们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龙头。
如今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被衬托得无比穷酸的岑念。
岑念头都不敢抬,咽了口口水,微微凸出的漂亮喉结上下滑动。
“你要借钱?”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看向岑念。
岑念怯怯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所以心中才生出更多的恐惧。
谭远臻,易远公司的总裁。
说是总裁,其实就是原来易远帮的少主,接任的新龙头。
谭父送谭远臻出国念书,学成归来的谭远臻把易远帮上下改//革,给旧黑//帮//洗//白//洗得干干净净,直接把易远公司送上a市十佳优秀企业的神坛。
谭远臻修长的手指捏起一份合同,笑了笑:“小子,你知道这是高利贷吗?年纪不大,怎么借这么多钱?”
岑念听了,紧张地站起来,装在纸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洇湿了他身上的白衬衣。
“说话。”
“借钱,给爸爸治病。”岑念刚说完,牙齿就咬着下唇,浅粉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颜色发深。
“什么病?”
“脑……脑瘤。”
谭远臻听到岑念回答得吞吞吐吐,虽然这孩子看起来老实内敛,不像是会借钱挥霍的人,但谭远臻还是半信半疑。
“真的,是真的。”岑念看出谭远臻是不信自己,掏出口袋里被折得皱皱巴巴的检查报告。
谭远臻勾了勾手指,示意岑念再走近一些。
刚一走进,谭远臻就闻到岑念身上散发的一股好闻的奶香味。
醉翁之意不在酒,谭远臻放肆地打量着离自己极近的岑念。
一双眼睛清秀内敛,目光清澈干净,小巧挺翘的鼻尖滚着因为紧张流出的细密汗珠,红润的嘴唇微张,下唇还留着一个浅浅的齿印。
又纯又欲。
“我爸爸他要做一个手术,能借的亲戚我都借遍了,但是还差二十万。”岑念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越说越小。
“二十万?”
岑念终于肯定地点点头:“嗯,您放心,谭先生,我会想办法,想办法还给你。”
谭远臻摘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吧?”
“之前为了照顾父亲,休学了,九月开学以后会跟着上高二。”岑念的声音很柔和,情绪略微放松下来后,他的语速也很缓。
“那你怎么还?你欠的可是高利贷。”
“我……”
谭远臻拉开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卡里有五十万,密码******,先拿去用。”
“那利息?”岑念难以置信地看着谭远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日子,岑念见过太多的冷眼,他无法相信居然真的会有人这么痛快的借给自己钱,还是这么一大笔钱。
岑念为了给父亲治病,已经借遍了所有的亲戚,凑出来的也只有几万块钱。因为频繁地借钱,岑念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亲戚们都躲着岑念。
走投无路的岑念只好借高利贷给父亲治病。
现在岑念旧的高利贷还没还清,自己又为了筹集父亲下一步治疗的手术费来借新的高利贷。
“救人要紧,利息以后再说。”
五十万,对于谭远臻老说不足挂齿,但对于岑念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
“谭先生,谢谢您,我真的谢谢您。”虽然谭远臻看起来没有比岑念大很多,但岑念还是叫起了敬语。
“不用谢,我又不是做慈善的。”谭远臻重新戴上眼镜,勉强挡住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这些钱,你迟早是要还的。”
“我会的,我一定会还给您的。”
离开易远大厦,岑念就直奔a市医院,爸爸还等着他这笔钱救命呢。
“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一下字吧。”
岑念一手托着手术风险告知书,一手攥着笔。他写过无数遍自己的名字,但现在他却犹豫得像个不会写字的孩子,不知道如何落笔。
母亲早早地就去世,只有他和父亲相依为命,现在能拿主意的,也只有岑念自己。
“医生,这个手术真的会有那么大的风险吗?”岑念眼眶有些发红,委屈地看着医生。
“孩子,只要是手术,就会有风险。而且病人的这个瘤子位置很不好,就长在垂体上,垂体控制了人身体的大部分功能,一旦手术失败,恐怕……”
“不能保守治疗吗?”
医生也是打心眼里心疼眼前的这个孩子,可是也没有办法,身为医生的他只能如实回答:“你爸爸他长的是胶质瘤,很容易复发,而且现在这个瘤子已经压迫了垂体,如果保守治疗的话,可能活不过1个月。”
岑念眨眨眼,强忍着眼泪。
要坚强,要坚强,现在家里就剩自己了,爸爸也只剩下自己了。
岑念在告知书上签下名字,一滴泪珠紧跟着就啪嗒掉在告知书上,岑念胡乱用手背擦擦眼泪,把告知书递给医生:“那就麻烦您了,医生。”
“我们一定会尽力!”手术的风险太大,医生不敢向岑念保证什么。
岑念的父亲病得太重,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意识。岑念握着父亲枯瘦的手,在心里为父亲祈祷。
不一会,护士和医生就来为岑念的父亲做术前准备,岑念跟着医生和护士们,一起把自己的父亲送进手术室。
手术室大门上的红灯忽地亮起,岑念的心脏也跟着悬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父亲被推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岑念就站在手术室外,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