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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招呼,那老师就看了一眼时间,来了段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姓魏,曹魏的魏,我叫魏峰。”
    “我们就不废话了,你们先一人唱一段吧,我看下你们的嗓音条件。”
    路深皓刚张嘴想要自我介绍,结果就被魏峰给堵回来了。
    结果嘴还没闭上,又被魏峰看见了,还以为他想唱,直接点他:“看你这么积极,那你先唱吧。”
    路深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路深皓以前就不怎么唱歌,都是蹦跶得比较多,每次学校演出也是和社团一起上台蹦跶,现在突然让他唱歌,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刚才在门口听的那句——
    “眼睛瞪得像铜铃!”
    路深皓是这么听的,也的的确确是这么唱的。
    “——森林公民向你致敬向你致敬,向你——致敬!”
    江岁年倒吸一口凉气:“……”
    你可他妈别向我致敬了。
    无语地看了路深皓一眼,江岁年觉得他要凉。
    然而那魏峰老师,也确实不是一般人。
    他看了路深皓一眼,语气里居然带了一丝惋惜:“嗓音条件明明挺好的,怎么就不会唱歌呢。”
    江岁年心说废话,那是老子的嗓子。
    魏峰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江岁年,示意他:“你来。”
    江岁年上辈子就是个麦霸型选手,什么歌都能来一段,这对他完全是个小case。
    但是他忽略了,这他妈是路深皓的嗓子。
    路深皓的嗓子可能有它自己的想法。
    音域比江岁年自己小太多了,完全限制了他的发挥。
    因为路深皓本来就是个低音炮。
    江岁年唱到一半就垮了,调起高了。
    恐怕魏峰也是没想到这么个情况,本来还想着音准挺不错,结果最后唱垮了,面露不解:“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岁年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下。
    心说我哪里是力不足。
    我这分明是心有余而命不足。
    第 14 章
    这么几次测试下来,魏峰也把他们两个人看得透透的了。
    那个叫路深皓的,会唱,但总觉得嗓子被谁绑住了似的放不开,像是灵魂被束缚了一样。魏峰老是想把他劈开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那个叫江岁年的,会跳,表现力也堪称一流。而且音色很好,先天条件不错,可就是有点用不起这嗓子,感觉驾驭不了。
    是真的迷。
    但凡他俩换个脑子,效果说不定会比现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魏峰也觉得这情况奇奇怪怪,得回去好好制定一份计划。
    但是时间不允许他仔细琢磨,这俩人就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海选两千多号人,最后就选101个参加录制,录制过程中还要再淘汰。
    也不知道这俩人哪儿来的自信,习阔天天都慌得一批,但这俩人就是丝毫不慌。
    别问,问就是牛逼。
    毕竟按路深皓的话说,就是——
    “当年全国高考九百四十万人,最后崎淮大学招了六千人。这顶尖的六千人里,我们不还是占了两个人头么?”
    “这比率可比两千人选一百人小多了,慌什么呢。”
    习阔想了想,觉得这太他妈有道理了。
    慌什么呢?!
    路深皓吹牛逼能力可谓一流,不仅自己能吹,还能带着别人一起膨胀。
    他们这种自信的膨胀感还真让他俩通过了海选,直通节目录制。
    其实习阔是觉得有点奇怪的,毕竟比他们牛逼的人实在多,他俩又是半路出家,能从海选杀出来真的很神奇。
    对此,路深皓还是轻描淡写一句:“个人魅力吧。”
    虽然他们两个不是科班出身,也没经过专业训练,但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路深皓怎么说也是街舞社的社长,跳舞是真不赖,而且够骚,有他的地方就该又聚光灯。
    江岁年自从上次试了一嗓子,也清楚路深皓这嗓音是怎么个水平了,挑自己能撑得起来的歌,唱起来也稳得一批。
    不过现在唯独有个比较头疼的问题——
    公司没有造型师。
    习尊属于经纪人,习阔属于助理。
    二喜是真的只有二,没有喜。
    习尊虽然在圈子里人脉很广,但也架不住人家没时间。
    更何况酬劳又不多,谁乐意呢。
    四个人坐在音乐教室的地上,围了一圈。
    习阔整个人都显得郁郁寡欢,脸都快垮到地上了。
    “哥,你再问问小妮姐,真的不能来帮一次忙吗?”
    习尊也头大,揉了揉太阳穴,“人家不愿意,我能怎么办?把人家绑来啊?”
    “虽然路哥和年哥帅是帅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输了气势啊!人家都有自己的造型师。”习阔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路深皓倏地想到了什么,“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就是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来。”
    江岁年瞥了他一眼。
    感受到他的眼神,路深皓低声跟他解释:“就是那个,鬼剃头。”
    江岁年:“……”
    江岁年:“这名字,怎么听都觉得要凉。”
    路深皓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这个,看到没?”
    江岁年:“没,你没有大脑。”
    “……”
    路深皓不服气地轻哼一声,懒得理他,站起身的同时也把他给拽起来了,“信我,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
    “哪儿啊年哥?”习阔也跟着兴致勃勃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我也跟你们去。”
    等站在那个叫“鬼剃头”的造型工作室门口的时候,习阔咽了咽唾沫,瞬间就想转身走人。
    “我错了,年哥,你们自己去吧,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哪里是理发店?这分明是鬼屋!
    靠现在的光线,站在玻璃窗外就能看见墙柜上摆满的假人头。
    瘆得慌。
    路深皓没管他,直接抬手推开了玻璃门。
    在收银台坐着玩手机的沙捷,其实早就看到他们三个站在门外了,此刻看见他们进来,一点也不奇怪。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他前不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