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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对傅游年说,“江彦不想喜欢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动心,承认自己的性向,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傅游年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郁奚等了半天,场记一打板,傅游年的手触碰到他的肩膀,他就忍不住有些紧绷。
    傅游年凑过去动作笨拙又难以自抑地吻他的耳根,然后伸手捏着郁奚的下巴,让他回过头跟自己接吻。郁奚闭着眼,睫毛微颤,指尖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搭在他的肩头。
    即便要拍这种戏份,重点也在于突出感情,一般都会用长焦或者特写镜头,集中在上半身。
    傅游年透过郁奚蒙着水雾的瞳孔,看到了抬高的摄像机吊臂,知道可能要从上往下拍郁奚的脸和他们接吻的近镜头,就放缓动作,一下一下地啄吻郁奚的唇。
    他心里酸得快要溢出来,像闷了一瓶刚酿好的新醋,酸到发呛。
    一想到将来电影上映,会有许多人透过银幕看到郁奚被搂着亲吻的样子,几乎感觉嫉妒。
    这场戏反复拍了一个半小时,尤其是后半部分。
    郁奚刚开始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到后面简直在受折磨。
    张斐然平常在拍摄上也格外较真,甚至快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有时一个十几秒的镜头让他们重复拍无数遍,直到觉得完全满意,郁奚都没觉得有什么,这次却难以忍受,不用说脸,连手心都开始发烫。
    宋西顾看过许多同性恋相关的书,尤其是心理方面的,他知道这不是人们所说的一种病,只是天生如此。但每个人都在说这是错的,就像他们总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苏青,接连不断的否定让人不免动摇。
    因此他面对江彦,既有和一切初恋相同的害羞与冲动,又有茫然与试探。
    他嗅到那股冷涩的烟味,却并不觉得排斥,只是发怔地抬头看着江彦,就像越过无数光年,在渺远辽阔的宇宙里,望到了另一颗星星。
    这段拍得很缠绵,江彦算不上温柔,他甚至很莽撞,但傅游年把那种感情拿捏得很好,眼神里有暗暗滋蔓的复杂爱意。
    终于打板结束时,傅游年下一秒就拉过被子挡到郁奚身上。
    张斐然叫上摄像师一起出去,留下空间让他们平静。
    郁奚脸颊通红,他躲在被子里穿好衣服,和傅游年面面相觑,傅游年忍不住笑了一下,拉着他的手,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傅游年小声跟郁奚说。
    刚才胶带中途松脱了几次,傅游年真的是从没在拍戏时这么狼狈过,幸好他脸皮足够厚,能借着被子的遮挡,面不改色地自己重新贴回去,反正摄像机并不会拍到那个角落。
    “……嗯,”郁奚目光闪烁,“你去吧。”
    傅游年出门去了就近的那个单人洗手间。
    郁奚听到他脚步声越来越远,起身系好裤子,抬头时看到房间里那几台摄像机,耳根都烧得滚烫。他本来还想等将来电影上映,跟傅游年一起去看,现在却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没有那个去看的勇气了。
    他到这个出租房的洗手间里冲了把脸。
    这地方是剧组租来拍戏的,水电都通着。
    郁奚冲了几分钟,觉得脸颊还是发烫,一点用也没有,目光看向镜子,眼尾也泛着红,一时半会估计消不下去,只能撑着洗手台缓了缓。他心不在焉地想着刚才的拍摄,突然觉得鼻腔发热,一低头,有鼻血滴到了手背上。
    “……”郁奚顿时脸更红了,听到傅游年在外面叫他的声音,赶紧反手锁上了洗手间的门,“等会儿,我还在上厕所。”
    傅游年听到后笑了笑,隔着门语气有些欠揍地问他:“要我帮你么?”
    “你走开。”郁奚不放他进来。
    拍床戏拍到流鼻血未免太丢人了,郁奚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看见,匆忙又拧开水龙头,冲了冲鼻子。
    等到完全看不出痕迹,才开锁出去。
    一抬头就看到傅游年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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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新年快乐
    郁奚佯装镇定,推开他想往楼下走,但他只冲了把脸,耳根还是通红的,什么都掩饰不住。
    “怎么这么着急?”傅游年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偏过头抿他微热的耳朵尖。
    郁奚总觉得还在流鼻血,抬起手蹭了蹭,又干干净净地什么都没有。
    “我要去吃饭了,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郁奚恼羞成怒走开。
    傅游年抓住他,把羽绒服搭在他肩上,然后才跟在他身后一起往楼下走。
    拍戏时,江彦的那身打扮看着就很吊儿郎当,他成绩在班里向来名列前茅,都是踏实学出来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出去混,因此跟宋西顾那种典型的听话学生相比,显得散漫又眉眼中带着几分戾气。
    傅游年还套着那件松垮的背心,这地方只有他跟郁奚在,裤腰也漫不经心地挂在胯上,露着半截纹身。
    他走过去一把扯住郁奚背后的衣料,郁奚没有防备,直接被他拽到怀里,后背撞上傅游年肌肉紧实的胸膛,蹙眉拿胳膊肘顶他,却被反拧着手腕不能动弹。
    傅游年一直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过干瘾,低头看到郁奚眉眼不驯,忍不住更想欺负他,拿下烟来,用微湿的烟蒂蹭他的唇,想逼他抿住。
    郁奚不知道傅游年突然抽什么疯,刚开始还红着脸跟他闹着玩,到后面傅游年真的有些粗鲁地去捏他的下巴,顿时顶上来一股火气。
    他劈手夺过傅游年指尖的烟叼着,齿列重重地碾过白色的烟蒂,眼神微冷又透着揶揄,挑衅溢于言表,也不管傅游年还没穿好外套,转身头也不回地朝过道楼梯口走去,长羽绒服裹起一阵冷风。
    下楼后郁奚才觉得鼻子还有些不舒服,鼻梁发酸,他也没太在意,就去找助理拿饭吃。
    傅游年也不想自己待在这空无一人的鬼地方,去套好毛衣,把外套搭在臂弯,也走了出去。
    他本来想去找郁奚一起吃饭,半路却突然接了个电话。
    是之前帮他提前审过很多次《少年犯》剧本和样片的那个朋友。
    年末的这段时间,对方被安排去负责地方台除夕夜的晚会,节目单早就从头到尾捋好,节目也排得差不多了,谁能想到临到这节骨眼上,有个接下邀请函的演员出了意外,没办法过去参加最后的彩排,晚会当然上不了,整个计划就被打乱。
    “昨天半夜两点半多他经纪人给我发消息,”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