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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看他俩都很配合,感到欣慰,说:“那就好,先去剧本围读吧。”
    开机宴结束得早,主要这一次也不像往常有许多赞助商和各方前辈同行,纯粹是剧组内部为了提前沟通感情才办了场开机宴,所以就留下了主要演员,接着在小宴会厅里进行剧本围读。
    剧本主要是以郁奚饰演的宋西顾,和傅游年饰演的眼科医生江潮为主,其余人的台词相对零碎而简短。
    张斐然挑出了下周要拍的那部分剧本节选,让演员分角色先过了一遍。
    傅游年从出道那年起,就被合作过的导演夸赞在台词上很有天赋,他拍戏向来浑然天成,很容易进入角色,并且几乎不会出现演什么都变成‘傅游年’的情况,哪怕同类型的角色,也都会根据情况调整细节。
    这次也是一样,剧本都已经提前背熟,在对戏时就已经沉浸。
    演戏这种事,互相之间是有带动作用的,一个人演得入戏,就很有可能把其余人也拖进戏里,所以导演有时哪怕要为了投资商往剧组里塞新人,也都尽可能地希望有个戏骨带着,无论主角配角。
    电影和剧集又不一样,拍电视剧时,一点小差错可以被掩盖过去,电影的每一帧却需要无比地精准简练,容错度很低。
    郁奚以前几乎没拍过电影,顶多客串,这是第一次正经的男主。
    “我叫宋西顾,东南西北的西,回头看的那个顾。”郁奚拿着剧本抬头看向傅游年。
    这是宋西顾转学到江潮班里时,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时说的话。
    电影里应该算是他追傅游年,一见钟情。
    “都还不错,”主演和重要男配都是合作过的演员,这次的配角也都是张斐然经人介绍,或者自己跑前跑后去特意联系的,像是演宋西顾母亲的那位女演员,名叫蔡之华,息影多年复出,曾经也被称作无冕之后,张斐然笑了笑说,“期待咱们明天的合作。”
    剧本围读结束,张斐然在大群里发了几个红包。
    郁奚点进去抢到六十几,回头扒拉傅游年的手,发现他只有三块钱。
    “傅哥你这什么手气?”张斐然在旁边实在没忍住笑了。
    傅游年感到无语,更无语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全剧组抢到最少的。有几个熟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从他旁边经过都跟他笑着聊了几句,以示对非酋的尊敬。
    郁奚的主治医生发来了上次郁奚的体检报告单,傅游年点开后皱了下眉。
    还是有点贫血。
    郁奚回头看到,还以为他是没抢到红包不太开心,就把自己抢到的六十多块都转给了他。
    傅游年退出那张报告单,去点开郁奚的聊天框,眼底泛起点笑意。
    [您收到一个红包]
    [备注:你老婆给你的宵夜钱]
    “馋鬼,”傅游年看到郁奚走过来,低声跟他说,“想吃什么?”
    “反正你要带我吃宵夜。”郁奚在座椅靠背后去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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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心虚
    开机宴上也没吃多少东西,离开宴会厅后傅游年就带郁奚到外面店里吃了碗小馄饨,然后才回剧组的酒店。
    第二天一早开始拍摄,第一场就是对手戏。
    郁奚提前几天适应了一下用盲杖,说起来倒也奇怪,过去挺长时间了,现在还残留着肌肉记忆,几乎在摸上去的时候,他就能回忆起来之前的那半年是怎么依靠盲杖走路的。
    他用得其实不算多,因为有些抗拒,不由自主地会去想周围人看到他手里的盲杖会是什么样的眼光。
    但他也没办法永远待在病房里不出去。
    拍戏的时候他不需要完全阖上眼,还是可以看到面前的路和旁边的人,只是得演出一副眼盲的样子。人在说话时注视着对方,或者目光环视四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必须得回避这种本能,有一点疏忽,落在镜头里就是穿帮。
    翻看了几个月,又在侧边写了许多标注内容,剧本已经显得发皱。
    张斐然叫住郁奚跟他讲戏,“开头就是你去医院看病,碰到他,但是没有认出来,你觉得他的声音熟悉,引起了应激反应……”
    电影的背景主要是在2010年前后,但宋西顾和江潮认识并相恋是在1999年的夏天,当时同性恋仍然是人们口中禁忌的话题,被称作是玻璃,关系易碎,不断地被人带着隐秘的好奇心所窥视。
    甚至相伴而来的还有许多极端的治疗手段,有父母想要改变孩子的性向,就将他们带去那样的戒断所。
    跟江潮分手后,宋西顾就曾经在那里待过三个月。
    耳边不断地有人给他拿录音机播放江潮留给他的磁带,上面都是江潮自己录的歌,每当宋西顾的情绪出现波动,就会有人用各种器械给他施加痛感,直到最后他再也不能去听那盘磁带,否则就是无休止地痉挛和反呕。
    郁奚穿了件很简单的烟灰色毛衣,外面套着大衣,手上一双黑色绒线手套,露出来的指尖上握着那根盲杖。
    “我知道了,张导。”郁奚点点头表明听懂了安排。
    光替还在调整走位,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
    场记打板,“《盲友》三场一镜一次,Action!”
    江潮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步入了镜头,他手里还拿着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单,神情冷肃而又茫然。
    “江医生今天来这么早啊?”有护士路过笑着跟他打招呼。
    “嗯,”江潮也回以一笑,“过来整理下昨天的病例记录。”
    清早六点多,医院里还没有开始接诊病人,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少,江潮在一把长椅上坐下,靠着靠背,有些脱力地出了口气。
    半个月前他感觉到经常性的胃疼,但当时还在忙着几个手术,没有太在意。
    谁能想到前几天去检查,竟然已经到了胃癌晚期。
    病变发生地迅疾突然,他还没有任何准备,就被告知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光影设计得很好,侧边医院墙壁上的灯光扫下来,刚好落在傅游年半边侧脸上,衬得他眉峰下像有一片淡墨,鼻梁挺直,唇色上妆后显得有些苍白,坐在那里身影很寥落。
    郁奚头一次在现场看傅游年拍电影,觉得很新奇,待在张斐然那边,跟他一起往监视器里看。
    护士开始叫号,江潮起身去诊疗室坐下,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