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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专属的,家庭幸福是观世音菩萨。
我问∶观世音菩萨在哪儿?
林君看了我两秒,说∶观世音菩萨在观音殿,药师殿的后面。好的。
我抬脚就要走,林君忽然叫住我∶王悠。我回头∶什么?
他看了看我,低头抽出纸袋中的三柱香∶你等我一下。我不明所以。
他走到烛火前,将香倒立着借火∶我烧个香。你要拜文殊菩萨?我略有吃惊。嗯。
你不是已经保送了吗?
他瞧我一眼,特别自然地说∶大学就不学习了吗?
然后他回过头,闭上眼,手捧香烛,对着殿里慈眉善目的菩萨,深深鞠了三个躬。
我有点呆。
我至今记得那天天很蓝,阳光很好。华严殿边的树木还光着枝丫,刺拉拉地伸向天空。寺庙里游人如织,来来往往。周围的一圈都很喧嚣。
但眼前这个人过于安静。
这个人曾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也这么安静地站在佛祖前许愿。
而且很奇怪的,当时我一种强烈的感觉,他的愿望和我有关。当然我不可能开口问他,我就这样傻傻地看着他。直到陈晨走过来搂着我∶看什么呢,王悠?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林君变得…….什么?
过年变胖.….?我临时抓了个词。 .….啊?
一其实是变帅了啊。我偷偷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汇报一下,20万字亲不上了。可能会拉拉小手。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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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n Ⅲ1会 38 53、最美的情话(1)
戈和林君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做过一个关于爸爸妈妈、爱人、自己重要程度的排序。
我们各自在手机上写好,然后发送给对方。我写的是∶爸爸妈妈,爱人,自己。我收到的是∶爱人, 爸爸妈妈,自己。
我们都把自己放在最后,但爱人和父母的位置不同。
我从未对他袒露过我家里的事,我这样排序只是基于一个孩子对父母最原始真实的想法。做这个排序的时候我和家里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但骨子里我渴望一个温暖的家,也许是越欠缺就越想要,我仍希望我的爸爸妈妈能好好的,所以将他们排到了第一。但这些事我没有跟林君说过,我死要面子,我怕说出来会低人一等, 怕他会瞧不起我。
我对比他发给我的答案,心里有些忐忑的。可他对我的这个排序表示很理解。他说∶你的爸爸妈妈生养了你,让你上了六中三班,我才能遇到你。百善孝为先,这?轻.?吻?恋?.芯?是很正常的。
但是我问他,那你怎么把我放在你的父母前面,这样岂不是不孝?他却说∶我这里的排序原则是这样的∶ 谁最需要得到保护, 谁就靠前。我的父母非常恩爱,他们可以互相扶持照顾彼此; 但相比起来,你要弱小很多, 你更需要得到保护,所以我把你排在了最前。
哎,其实我很爱面子的。但是那一刻,我真的没忍住抽噎起来。所有成长的痛,都在那一刻被抚平了。
这个人啊,语文成绩很普通的。高中他的作文通常只在45分徘徊;上学后要去人模狗样地演讲,我还帮他写过稿子。他经常说一些比钢尺还直的话把我气得半死,但又经常出其不意地说些在他看来只是正常逻辑的理所当然。
他不知道,他世界里的这些理所当然,是我世界里最美的情话。
春节一过,初八我们就开学了。
高三有三轮复习,第一轮是基础复习,在一诊前已经结束。高三下开始是第二轮复习,是重难点的专题复习,一直会持续到四月份。剩下的就是第三轮复习,基本就是刷题刷题再刷题,一直刷到高考。
这些常规动作当然是针对我们这些普通学生的。对于已经保送的同学,上学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我们班除了林君,陈宏同学也因为物理竞赛保送。陈宏的综合成绩没有林君那么突出,一般在年级40名徘徊。
但他俩都挺奇怪的,每天都还来上课、作业也照常写,还包揽了值日生擦黑板、倒垃圾之类的活。有次生物课前,林君在擦黑板,生物老师进来看到他,说∶ 林君你怎么还在学校,你不是保送了吗?
林君只不好意思地笑。大概是真的闲的吧。
我也问林君,我说你不是3月份要Q市参集训吗,还要代表国家队参加世界的比赛,现在不准备准备?他却摇头说,代表国家队参加IMO很难,每年30人里只会有6名选手。冬令营的时候他已经见到很多强人,有些东西不是这两个月练练就能弥补起来的。
我讶意地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从冬令营回来,他虽然保送了,但却更加谦虚低调了,也许冬令营真的让他意识到强中还有强中手。以前上学他总喜欢踩着点进教室,现在早自习比我都到得早,甚至连上语文课都认真起来一他以前还在语文课上做数学的。
我说,听你这意思是放弃了?他笑道,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