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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了在我的德育培养上基本观念一致,在我学习成绩上他俩完全相反∶我妈很紧张我的成绩,一有波动她就睡不好觉;但我爸很放养,不太过问我的成绩,而且也反感我妈过度干涉我的学习。以前他们还会为教育理念的不同吵架,后来我爸乏了,直接脱手;然后我妈又不愿意了,问他还是不是我亲爸,甩手掌柜都没这么轻松的。
    哎,我听得都烦。
    生物竞赛的成绩出来后,我告诉了家里。我爸说∶没关系,高考二十分的加分也只有极少数的人能拿到,绝大部分同学没有,难道他们就不考大学了?考不上好大学了?我妈却说∶那悠悠你要更努力了呀,没有加分,就只能看高考的裸分了。
    我说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叹口气,一个头变两个大。
    这句话我没有用夸张的手法,这里确实坐着两个大头除了我还有陈晨,因为她也是二等奖。
    我俩二到—块去了。
    在这样的氛围下,陈晨给我推荐了一个摇滚歌手∶艾薇儿。我听着这名字耳熟∶ 是不是林君之前给我们推荐的那个?陈晨说∶是的。我现在是她的忠实粉丝。摇滚你也听?
    陈晨面露怜惜∶你对摇滚的力量一无所知。
    她边说边给我塞了耳机。我一听,里面是电吉他与重金属相撞的混合音乐,一个性感又充满爆发力的女声在唱∶life\039;s like this you and you fall!and you take!what you get land you turn it into honesty and promise me..
    我印象中这位女歌手的歌是很吵的,但此刻再听,我忽然感受到她通过小小的MP3、沿着细细的耳机线,给我传来的笃定又肯定的力量。
    艾薇儿这个歌手有毒,很快张瑶成为她的粉丝。高三的生活是枯燥单调的,我们需要一个途径来发泄内心巨大的压力。
    这位歌手在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都陪伴着我们。她音乐的每一个鼓点都敲打在我的爽点上。我和张瑶有时候会在租的房子开着公放,披头散发地高歌,像两个疯子一样唱到脸红脖子粗,感觉都要背过去了,还一个劲儿往上飚高音。可越是这样我们越觉得痛快,音乐让我们体会到难以言说的淋漓尽致。
    但张奶奶受不了。我们一在房间里发疯,她就来敲门,让我们消停点,她心脏病要犯了。
    我和张瑶这时就会吐吐舌头,各回各屋,乖乖写作业。在出租屋不方便嚎叫,我们就会在放学的路上唱歌。
    从学校后门到我们租的房子有一条狭窄的小路。晚上十点多放学,一群学生黑压压地从后门出来,到这条小路就没几个人了。小路上只有几个昏暗的路灯。我和张瑶有时会和碰见几个一起住在这里的学生,有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只有我们俩,我们就会放肆地唱艾薇儿的歌,趁机一展歌喉,顺带壮胆。
    在九月中旬的一次放学途中,我和张瑶正张牙舞爪地唱着歌,背后传来人声∶王悠?
    我们立刻收声,转头一看,双双张大了嘴巴竟然是林君。
    算起来,我有两个月没见过他了。
    八月份的补课他没有参加。九月中旬是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在这之前,他参加了学校对少数尖子生的小灶班。学校挑选竞赛的种子选手进行集训,这些同学本来就是年级学霸,缺席补习对他们来说基本没影响。林君虽然也在学校上课,但教室不在我们这栋楼。
    所以我后面的座位,从补课以来,一直都是空着的。说实话,我有那么一点点不习惯。
    高二一年他坐我后面,同桌刘福有口臭,右边的周向川和他暗暗较着劲儿,再后面是过道和黑板,所以他最经常说话的是我和陈晨。陈晨会问他问题,他也乐于解答。久而久之,我们也习惯了后座这位电量永远100%的同学。我和他之间的误会解开后,我发现这位同学除了偶尔嘴贱一点,好像也没什么毛病。特别是上学期期末,我开口向他请教过第一道题后虽然那次并不算很愉快但迈出了第一步,我忽然间就想通了∶王悠同学,已经高三了啊。
    老刘之前在运动会时问我们∶高考是比谁跑得快、跳得远吗?高二的时候我加了一句∶ 不是,也不会是比谁的爱情更美丽。现在高三,我再加一句∶也不会是比谁的脸皮薄。
    我下定决心,在高三这一年要平稳心态、不耻下问。而且我能感觉林君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我也不要那么过于敏感。如果他实在是要嘲笑我两句,看在高考分数的面子上,我也能忍。
    我摸着左边胸膛,里面铿锵有力地心跳告诉我∶ 它很强大,它承受得了。
    可当我做好思想建设回到学校的时候,却发现林君的座位是空的。空的桌面干干净净,仿木色的合成模压板触感光滑,八月的炽热阳光下,趴在上面,会有某个角度反光刺眼。
    没有人在后面咋咋呼呼,没有人拿弹簧笔怼我让我转身,没有人将脚搭在我座椅上抖腿。
    世界安静了好多。
    可真奇怪,我好像有一点点失落。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