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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说∶有啊,我以后肯定不会去他那里剪了嘛。我没好气地乜他,侧过身吃雪糕。他又说∶你不去也对的。以后你也别去了。我余光转向他,没说话。
他等得有些无聊,靠在墙上伸懒腰∶怎么还没来啊。我懒得理他。
他自言自语∶王悠你知道吗,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会请我吃雪糕。
我转身∶干嘛?我那么吝啬?
不是啊,你以前不是对我有意见嘛,哪里会想到有天你请我吃东西。我微微一愣,对哦,我都没想到。于是我实话实说∶对啊,我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他噎了一下,仰头靠在墙上哈哈大笑。夕阳温暖的光打过来,给他的轮廓镀了一层金色。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鼻子挺挺拔的。在看什么?他笑到一半问我。车怎么还没来?我向外张望。
你要回去了吗?他也往外看,你回去吧,我一个人等就是。我把小棍子扔进垃圾桶,擦擦手∶我又不是在陪你等公交。他又笑,还挖苦我∶是啊,请我吃雪糕还陪我等公交,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待遇。
喂我抗议。
来了来了,他忽然直起身,将书包往右肩一垮,大步向外奔去,我先走了。谢谢你请我吃雪糕!下次我请你!
N52%度T11∶4 An Ⅲ山mⅢl会V4 45、谁先喜欢上谁(2).
整个暑假我只上了一次网。
QQ上我收到林君一条留言∶ 你的豆瓣怎么不更新了?
我赶紧去看我的豆瓣, 果然有他来过的痕迹。他在我留言板写到∶ MARK,期待更新。
我觉得莫名其妙,这有啥好更新的? 又不是在写连载小说。而且我现在也不太收集那些酸酸的文字了,我没时间上网,学校发的议论文素材我都背不过来,哪有空搞这个。
我关掉对话框,回复了几条别的消息就下了。
这个暑假还发生了一件事。我们女生寝室换宿舍,从以前的四人间换成六人间。我妈觉得高三这一年很重要,就和张瑶的妈妈一合计,在学校后门给我们租了一个小居室。我俩一人一间,张瑶的奶奶来照顾我们的起居,在客厅支了一张床。我和张瑶都极力邀请陈晨来和我们一起住,随便和谁一间都行。但陈晨的爸妈没答应。我心里挺遗憾的。张瑶高二有了周烈之后,不像以前那样和我们形影不离;再加上陈晨和我同桌,我俩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一想到陈晨会有新的舍友、适应新的环境,我就既替她担心、又害怕她会和我疏远。
那年夏天很热, 但学校并没有如我们愿地放高温假。八月十二号,我们就被召回学校补课了。
高三的教室在学校后门,是以前的校办工厂改建,那里至今还保留着一个废弃的烟囱。回廊式的三层教学楼,围着一个小广场,广场中间有一棵茂盛的榕树。我为什么对这颗榕树记忆深刻?因为那个时候男生下了课喜欢玩儿一个特别无聊的游戏—群人抓住一个跑不掉的可怜人,将他抬起来,分开他的腿,然后去撞那颗榕树。
我至今无法理解这个游戏的乐趣所在,每次看到一群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我的眉毛就会耸成波浪一
噢上帝啊!看在高考的份上,救救这帮愚蠢的人类吧!
在这补课的二十天内,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在九月开学前的摸底考试中,我终于突破了100名大关,考到了年级第88名!
坏消息是我在上学期期末的全国中学生生物竞赛中,只拿到了二等奖。
二等奖,不是一等奖;不是一等奖,就意味着没有高考的20分加分。虽然有好消息,但这坏消息更加让我沮丧。
毕竟我高二花了一年的时间来啃厚厚的《普通生物学》《普通植物学》《普通动物学》……那些界门纲目科属种;那些裸子植物、被子植物、单叶子植物……;那些无脊椎动物下的原生动物、多孔动物、腔肠动物、扁形动物、节肢动物、环节动物……;那些脊椎东西下的哺乳动物……等等动物,以及它们的特点,真是让我掉了不少头发。竞赛的教材都是大学教材,并不好找。但我爸是大学生物老师,教材很容易就弄到了,他还给了陈晨一份。但他给我们的时候,痛批了一顿这个竞赛。因为在他个人看来,中学生搞这个生物竞赛简直是浪费时间。他说这些都是大学生物的课程,要上两个学期,高中来考什么?这么厚几大本,没有实验课、没有考课,全靠死记硬背,锻炼不了逻辑能力,只能强化记忆力。而且他很肯定我们背了也会忘,对以后预防老年痴呆也没有任何作用。
除了应试,毫无用处。
我觉得我爸说得很对,但我又看了剩下的数学竞赛、物理竞赛和化学竞赛,问他∶爸爸,那你觉得我适合剩下的哪个?
他沉默了一下,说,那咱还是生物竞赛吧。
我爸爸对我参加竞赛这件事,从来没有施加过压力。也许一是因为他本来就不认同;二是因为他当了那么多年老师、经手过那么多学生,早就一眼看出他亲闺女的天赋上限在哪里。他和我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