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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项目?”
我说:“不知道。”
陈晨又往我嘴里塞了一个,说:“悠悠,你有没有觉得,林君有点怕你?”
“怕我?”我终于正眼看她。
“也不是怕……”陈晨作思索状,“就是感觉他有点‘怵’你。”
“怕和怵不是一个意思吗?”张瑶问。
我也觉得这个说法没头没脑:“我很凶吗?我又不吃人。”并自暴自弃地指了指发型,“还是他天生对运动员感到恐惧?”
陈晨说:“不是,就是……哎呀,我也形容不好那种感觉,就好像你一直有点打压他、瞧不起他,他就很在意你的看法。”
我更加觉得奇怪,说道:“我没有吧?我怎么会‘打压他、瞧不起’他?他是somebody,我是nobody,我在及格边缘徘徊、他在满分边缘徘徊,我有那个资格吗?而且我即便是这样对他,他会在意吗?”
陈晨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张瑶说:“陈晨你举个例子。”
陈晨想了想说:“比如转笔吧,每次你帮他捡笔他都特别礼貌和你说谢谢……”
我无语:“这不是应该的?成绩好就可以不讲礼貌?难道我跟他说谢谢?”
陈晨又说:“上次打乒乓球,他刚一来,你就拉着我走了,好像很不屑与他同台,我记得他看见你走时表情很不自在……”
“他会不会太自恋了一点。我对‘乒乓球’这三个字过敏你俩不知道?”
“还有就是语文摘抄本。我觉得他应该是全班写评语最认真的同学了,但是每次找你接摘抄本他都小心翼翼……”
不说还好,一说我整个晚上的情绪都起来了。继“乒乓球”之后,“摘抄本”这三个字成功新晋为我的另一敏感词。我当下就毫不客气地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想借他。”
张瑶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他字丑。”
陈晨和张瑶对视一眼。陈晨说:“悠悠,你今晚情绪很不对劲,怎么了呀?”
张瑶:“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啊。”
我毫无波澜地说:“没什么,你们想多了。”
陈晨又和张瑶面面而觑。陈晨瞧着我的表情,说:“林君……可能是我乱说的。”
我说:“你确实是在乱说。”?轻.?吻?恋?.芯?
陈晨噎了一下,然后她俩都不说话了。
路上只剩她俩嘎嘣脆吃浪味仙的声音。
过了很多年,我在网络上看到一个词:PUA,心里莫名一颤——
那个时候,我是不是无师自通了什么?
但想想也不可能,以林君的智商,怎么会被我PUA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在晋江写了这么多字才发现……标题一栏,原来可以写字……晕。
写到PUA,可能会加一个林君视角的人物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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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水岭(1)
第二天上午是运动会盛大的开幕式。
学校邀请了许多杰出校友回校访问,主席台上坐了好几排。开幕式除了校长致辞,还有两位校友致辞,然后是今年优秀的高一新生演讲。接下来就是走方阵、举气球、放鸽子。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机械地完成规定动作。今天的天气很配合运动会:阴天,不晒不热,适合户外活动。操场上气氛热烈,但我只觉得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早上列队我其实遇到杨森了,他的态度进一步印证了我的猜想——没有疏远也没有亲昵——他没看懂,或者懂了装不懂。总之,就是对我没意思。
我万分庆幸我用的是一个摘抄,还好,还不至于太丢脸。
我甚至暗暗祈祷,他应该是没有看懂。
这样,至少还能做朋友。
开幕式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看着天空发呆。只有一位校友讲话的时候,我听到一句:“我很羡慕你们……”这一句,将我从儿女情长的情丝中拉扯出来。
我将目光移到主席台上,他们有的风华正茂,有的白发苍苍。我看着他们,心中充满羡慕。
不知道若干年后,我会不会也作为杰出校友被邀请回来,坐在主席台上,看着下面一如我当年的稚嫩面孔。
不知道那时,我还会记起当年我在台下仰望台上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