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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岑迦维持着这种彼此都不舒服的姿势,她若松手他必然会顺势滑到地上——不,这不重要,她指甲尖尖地陷进他的手腕肉
里,或只是那样薄薄的一层皮。
沈圆吓得惶着一双眼,甚至无法转动眼珠,却只能看到面前逼向他愈发近的继姐,他是第一次能够这样近距离地注视她,
这样美丽的一张脸却带着十足的凶狠意味,磨牙吮血。
“姐姐——”氧气堵滞在胸腔里,堵得他说话有种濒临哮喘的破碎感,其实以舞者与男性的力量,他可以挣脱,反制,可
不知为什么,面对这凶悍的继姐,他突然觉得要被抽空,于是他只能这样小声地求着饶。
或是呼救。
可岑迦不会在乎他的,她像观察解剖室的动物般盯紧他,看他抖得厉害的睫毛,看他额头渗出来的汗水,甚至微微发干的
嘴唇上起皮的纹路,都看得无比清晰。
真可怜。
“我早就发现了,我练琴时是哪条狗在门外巴巴儿地偷看呢?”她终于开口,开始她暴烈的问刑,“惦记我的屋子多久
了?和你妈盘算好一阵儿了吧!”
沈圆瞳孔猛地收缩,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岑迦揪出来扔到这大太阳底下暴晒了,那些阴暗的、生霉的、甚至妈妈都不知道
的坏秘密,要被秘密的主人公亲手烘成耻意的白烟。
而他会随它们一起蒸发。
他偷窥岑迦练琴不是一两次的事了。
他记不住琴键上的黑白个数,视力更没有好到能够看清五线谱上的休止符,耳朵也听不懂今天弹的究竟是名曲还是乱弹。
可他记得姐姐落在琴键上指甲粉润的手指,记得她几乎滑成一道直线的颈背线条,记得她裙摆摊开时随动作而轻颤的镶边
碎钻,折射的光总是让他觉得刺眼,可是又挪不开眼。
那时候姐姐弹得再差劲,这里都不是噪音场了。
“你不说?那你就永远都别说好了!”沈圆突然的沉默更让岑迦暴怒,这似乎是对他和宋春徽的野心的一种默认。
她实在讨厌,除了连带着对宋春徽的恶意,她也讨厌沈圆的过分懂事,他胆胆战战的,没出息样儿,可这才是大人眼里懂
教养的孩子的表现。
显得她就是没妈的野孩子。
她的恨意随着沈圆的缄口不言而膨胀,他不辩解、不认错,甚至不反抗,这让她产生一种就算杀了他,他都认领的错觉。
太好欺负了,太该被欺负了。
于是她将手掐上他的脖子。
后来还是赶来琴房的岑周川和宋春徽把沈圆救下来的。
岑周川觉得女儿只是别扭,也许姐弟俩打一架、说通了还比得上他们做父母的在里面当判官凑热闹,可拗不过宋春徽执意
要上去看看,她说,我真放心不下,你知道的,小迦她多少有些随——
话被岑周川打断,他阴着脸,慢吞吞跟在继妻身后上了楼,结果听到一声惊呼,接着闯进眼里的就是女儿行凶的场面——
沈圆小脸憋成酱紫色,两腿不停踢着空气。
他信赖的女儿,正掐着继子的脖子。
一根一根掰开岑迦手指的过程,岑周川实在不愿意再去体验一遍,只记得沈圆脖颈上指痕鲜红可怖得很,把她手松开那一
刻,宋春徽流着眼泪扑上前把儿子护在怀里。
“疯子!她就是疯子!”宋春徽终于撑不住她身为继母尽职的温柔,不停给怀中的沈圆顺着气,眼却瞪着脸色铁青的岑周
川,与双眼猩红的岑迦,“你这是要害死他啊!”
岑迦被岑周川拽着手离开琴房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房间归你们了,他半条命换来的。”
岑周川和岑迦都不知道的是,那天宋春徽抱着沈圆在琴房——不,现在这里将是他的舞房了,他半条命从姐姐那里换来的
舞房——坐到傍晚,沈圆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感受到母亲的眼泪一滴滴砸到脸上,他伸手去擦。
宋春徽问,“你为什么不躲?不反抗她——别说你力气没一个女孩子大!我教你顺着她,是要你顺着她把你掐死吗?”她
后怕到语无伦次,身上打着哆嗦,“圆圆,妈妈这就离婚,咱们不,不在这里待了,咱们走行不行?”
十五岁的沈圆从母亲怀里站起来时,小腿还阵阵发虚,身形晃荡得厉害。
他眼神重新聚焦都变得很缓慢,再看向那架钢琴,被姐姐弹过的钢琴,现在它隐身在渐浓的夜色里,是一种式微的美丽。
凭着记忆,他将手指搁上岑迦常放的几个位置,模拟十指相碰的触觉,却只摸到冷如石块的琴盖,不过他笑得很不在意。
“没事的,妈,姐姐只是偶尔有点儿糊涂。”
烂柿子
吮乳是一种回归婴孩的潜在本能,两块柔软的肉能传递许多微默的情绪,可如果配合舌尖的打圈、齿痕在根部的啃咬与刻
意发出的黏腻水声,就变成一次桃色阴谋。
“还记得吧,姐姐,”沈圆顺势从沙发上起身,调整成半跪在岑迦腿间的姿势,睡裙他为她选了最薄软的料子,往上一掀
就露出光溜溜的腿心,“我以前真是不止一次差点死在姐姐手里呢。”
肉缝被扒开,张成一只哀泣的嘴,他用手指去触碰,观察洇粉的肉壁在指腹的取悦下渐晕成深红。
岑迦没出息地软成一滩,穿的是软布,坐的是软沙发,她那些始终紧绷的神经都快被性爱浸泡成软糖棍儿。
沈圆的手,就是软钩子,逞着赖皮劲儿,黏糊糊地往她逼里钻,戳得她脚趾都缩拢。她呢,她的逼是一兜软皮袋,几乎一
被手指插入就要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