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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

      不出个前因后果。顾知山倒是老神在在,甚至还抽空喝了一杯茶,是月容见他口干,亲自端来的。
    瞳孔晃了两下,张太傅总算是理出一点思路,“侯爷的意思是,青州军中,有叛徒。”
    这叛徒职位不高,只怕只能提供些往来通商的方便。大隋民间和鞑子通商,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军中从不严加看管。
    若是以宋家名义,送些鞑子需要的银两粮食等物资,倒也说的过去。
    顾知山一直按耐住不提这件事情,直到今日若不是他拒绝顾知山再亲近月容,只怕顾知山不会再提这事儿。
    运筹帷幄的肃毅侯今日才拿这事要挟,明显是有回转的余地,他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他想要通过这件事情得到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张太傅看向一侧无知无觉的女儿,心口一疼。
    月白风清对襟小衫下,系着条粉绸百蝶裙,
    黑鸦鸦发髻旁,暖玉打成的钗环,是她丢失的那些年,一样一样集赞到现在的。
    玉质温润,如同她月容一般,看了便让人心生欢喜。张太傅含恨咬牙,见顾知山一脸的势在必得,一口血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实在是窝火。
    他丢失十五年,还来不及疼爱的女儿,被人千方百计的谋划,要划拉到自己窝里去。
    怎么想,也觉得憋屈。
    不过,想起引发这一切的张大,张太傅瞬间来了脾气,整个人如同被窥视珍宝的猛兽,厉声喊来小厮,
    “请大爷去书房,侯爷有要事相谈。”
    转身,看向一侧的顾知山,“侯爷请。”
    顾知山倒是神色淡定,一侧月容和张太太见转眼间局势逆转,似乎是张太傅有什么把柄,被顾知山握在了手里。
    尤其是月容,见父亲面色极为不好,顾知山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异常,可熟悉她的月容,发现男人在盘玩手中扳指,明显是,也有了几分的不耐烦。
    担忧的站起身,问道说:“我和母亲听到你们说大哥哥,是大哥哥犯了什么错吗?”
    顾知山摇头,明目张胆地上前,把月容发脸颊一侧的头发撩开,暖玉钗环下,柔美脸庞极为美丽,是和昨夜床榻上,不同的风情。
    轻掐了一下她粉嫩桃腮,笑道,说:“我不过和张太傅略为说些闲话,并没有什么大事儿,你不必往心里去。”
    这暖玉极为配她,整个人看起来也暖了几分。他记得北边有暖玉矿场,若是把矿场拿来给她做首饰,一天一套,倒也合适。
    回身,见月容还是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眉目间轻轻愁绪,让人忍不住怜爱她。
    索性指了指,穿在自身上,轻竹银丝修成的衣袍,笑道,刻意抬高声音,让张太傅听见,说:“你给我做的这衣裳,我十分喜欢。”
    见后者果不其然,面色阴沉沉下去,笑的一脸满足,声音中倒是几分可怜,
    “我也没个内眷帮忙打理,眼下穿的还是夏天的衣袍,眼瞅着就要入秋,我秋冬的衣裳还没有着落。
    你若是闲了,不如帮我看看。也省得大雪飘飘的,我在外面没个衣裳穿。”
    做衣裳,打点衣裳,这个简单。她在相国寺时,林妈妈常说些顾知山的衣裳尺寸,话里话外,暗示月容闲了,可以给男人做衣裳。
    只当时她都知道尺寸,之所以没动手,是觉得二人那时候的身份不明,做衣裳,实在是戳破了表面的一层薄纱,把两人的关系摊开来讲。
    眼下和之前不同,她合离之身,自然没有顾及。月容下意识的想答应,可突然想起,今日不同往日,她不在相国寺了,如今在张家,是张家的女儿。
    张太太和张太傅都在身边坐着,犹豫的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若是爹娘不同意,她只能偷着做了,只不过那些好布料,恐怕是拿不到张家的后院来。
    话语中是亲密的,你和我,完全不是顾知山和别人说话时,用的的本侯或者是侯爷。
    张太太在一旁听的认真,见月容询问目光看过来,知她是一心挂念顾知山,笑道,
    “这有什么打紧,正好我们府里最近做衣裳,一并着来做就行。回头侯爷把尺寸送来,不过是针线房,搭把手的功夫。”
    至于肃毅侯府没有人给他做衣裳,堂堂肃毅侯会缺个给他做衣裳的?这句话不过是说来听听,没有人当真。
    月容乖巧应下,张太太说是针线房做,她搭把手,应该也没关系吧。
    乖巧模样惹得顾知山心动,低首,轻嗅她发香,千言万语,只一句话,道,“你放心。”
    月容羞怯的往旁躲了一下。张太傅目光冰冷看着二人,恨不能化为实质,把顾知山千刀万剐了。
    更别提张太太,主动上前拉开二人距离,笑着赶客说:“你们男人有事情,往书房里去。我们娘儿们在这里说说话,可不给你们听。”
    话语亲昵,宛如把顾知山看成了一家人。顾知山自然也察觉张太太善意,任由她把月容拉走,言语中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