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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外,还另外找好了人家。”
满京城那么多铺子不去看,偏偏提起宋家的铺子,又是和张大奶奶的亲兄弟,想来,自然是比自己这个外人亲近。
月容呢,她也这样想吗?
一双利眸紧紧盯着月容身上,让她头皮有些发麻发紧,宛如昨夜男人在她身上逞凶斗狠一般,浑身的不自在。
无错的眨眼,不能去看宋家的铺子吗?为什么?
月容面带疑惑,顾知山气结。一口气咽在嗓子里,他总不能明说,宋家缺了一位正妻,你爹想让你们来往亲近?
他疯了才会戳破这话,更何况,见一侧张太傅自得捋捋胡须,若真是戳穿了,明显是如了他意。
咬牙,顾知山发觉自己实在是太过着急了,他想早些把月容冠上自己姓氏,反倒是被张太傅算计。
他欢喜月容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张太傅不可能不想的,更何况昨夜,月容她沉浸在小世界中,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自己可是听的明明白白。
张太傅和张大二人明明在门外等着,可偏偏一句话不说,任由他欺负月容。明明已经是有了暗地里默许二人来往的态度,怎么今日偏偏如此针锋相对。
今日又是这般态度,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还是想要得到什么好处?
咬牙,服软,顾知山见母女小声说话,张太太似乎见月容兴致不高,一直在哄她出去玩闹,拱手看向张太傅,
“张太傅可方便,咱们书房一谈。”
他总得弄明白为什么会针对自己。张太傅并不接招,见顾知山难得吃鳖,心底里面极为痛快。
别以为他不知道,新婚之夜便占去了月容清白,直到如今几个月过去,也没见他为月容谋划过几分。
床榻上的占有疼爱是有的,钗环首饰也齐全,可有什么用?
名分,对女人最重要的名分。
如果不是认回了张家,以月容原先的身份,顾知山他,会给她正妻的位置吗?只怕是让她想都不要想。
如此这般态度,又怎么算得上是珍爱呢?
端茶,送客,态度极为冷淡,眸色在落在一旁的妻女身上,有了暖色,
“肃毅侯不如回去,想想对我们月容做过什么,再来和我说话也不迟。”
有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护着,月容是断断不会吃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爹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第68章
张太傅冷眉相对, 张太太也不理会顾知山,任由夫君送客。
顾知山浑身绷紧,气势磅礴凌人。张太傅倒还好, 张太太和月容两个, 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一时之间气氛僵持, 见月容一双桃花眼偷偷瞧自己,眼中隐隐浮现求饶之色。
戾气消散,面对张太傅时, 那股子不满也顿时烟消云散。
到底是, 月容的生父生母, 自己和月容又是那般关系,顾知山莫名的气短。
只权势滔天的肃毅侯,怎么会就此放弃。
含笑起身, 不急不躁,拱手看向一侧的张太傅, 出口便是直戳他内心, 说:“宋家虽好, 可只一点,我若是说出来, 您便觉得不成。”
张太傅抬头去看他, 眼底冷意。并没有退散, 反而是直接看向顾知山, 见他神情自若,刚才的那点不自在,完全消失运筹帷幄的模样,好像是掌握了什么证据。
宋家能有什么事让他抓到把柄?张太傅心中有些不解,似是有什么证据, 主动问道,
“宋柯年不过三十出头,素来沉稳,肃毅侯平白无故,莫要诬陷人。”
这是相信宋柯是清白的意思。
顾知山微微叹息一下,眼中是惋惜,似是极为遗憾张太傅看错人。
语气虽然柔和,可句句直戳张太傅心底,问他,“不知太傅可否了解过?黄家如何这么些年不动声色的,运出那么些银两到鞑子。”
“是什么人在背后帮他们出谋划策,是什么样的人,帮他们在背后牵针拉线。
又是什么样的人,有能力躲开青州的百万军队,运输到鞑子去!”
一句一句,问的张太傅脸发白。他瞬间想明白,天下第一皇商,除了宋家还有哪一家能够有这样的实力,更何况青州是张大,驻守了10多年的地方,他的儿子,有可能背叛大隋,倒向鞑子。
张大要如何自证清白,难不成他的儿子真做了这等叛国之事?
这个念头一冒出,张太傅随即否决掉。
以他教导出的儿子品性,张大断然不会做出叛国之举。可其中有什么误会是他不知道的,或者,是顾知山刻意拿来,诬陷张大和宋柯?
也不对,肃毅侯虽然心狠手辣,这阵子肃清朝臣,各个都是罪该万死,贪污枉法徇私舞弊属实的罪证。若没有证据,他今日不会说出来。
张太傅一时之间思绪杂乱,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