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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想叫端献看书的时候明亮些。端献停下来,忽的抬头看了火青一眼。
    火青当即就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姜善吓了一跳,看了看火青又看了看端献,犹疑的问:“你吓他了?”
    端献看着跪在地上的火青,挑了挑眉。
    作者有话说:端献:我说怎么哪里不对劲,原来是遇见同行了。
    火青其实是个绿茶,不知道你们尝出来了没有。
    第58章 作画
    姜善摆摆手叫火青下去,殿内侍候的人一并出去,人都走光了,姜善才问道:“你吓人家做什么?”
    端献撑着头笑,“我怎么就吓他了,我一句话都没说呢。”
    姜善哼了一声,“不说话就不能吓人了?我还不知道你么。”
    端献并不分辩,只是笑。过了一会儿,他道:“你这个小太监,挺有意思的,叫什么?”
    “火青,今年才十六岁。”
    “火青,”端献点点头,“名副其实啊。”
    姜善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端献道:“叫他到我身边待两天,我看看他什么性情。”
    姜善狐疑的看着端献,端献挑眉,“怎么,你觉得我会为难一个小太监吗?”
    姜善想想也是,端献身为一国之君,哪有那个闲心去为难一个小太监。他点头应了,催促道:“上回念到哪里了,快接着读。”
    端献慢悠悠的翻着书页,道:“我天天给厂公念书,也不见厂公给点赏赐,外头说书的还要拿个茶水钱,厂公怎么就这么吝啬。”
    姜善失笑,问道:“你还缺钱么?”
    “自然。”端献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我可是要养家糊口的人。”
    “养家糊口?”这词新鲜了。
    “内人卧病在床,就等着我拿了工钱好买些滋补之物呢。”
    姜善哧哧的笑起来,笑了一会儿,道:“知道人家卧病在床,怎么就不让着些人家,非叫人家哄你呢?”
    “厂公这就不懂了,”端献看着姜善笑,“内人就喜欢我这个样子。”
    姜善脸上漫上一层红,将手中把玩的小玩意儿扔到端献身上。
    端献接住了,还装模作样的摇摇头,“你瞧,内人不高兴了就要扔东西,我可不得多攒些工钱么。”
    他说着,去看姜善,眼中就漾开了层层的笑意。
    火青去了端献身边伺候,不过一天,便哭丧着脸回来,说陛下罚他跪了两个时辰。
    姜善咬牙,说好的不为难呢。
    晚间端献回来,面色不大好看,眉宇之间有些郁郁。
    姜善上前,端献一见他,眼中的神色便敛了起来,换了一幅平常模样。
    姜善更觉得端献有事在瞒着自己,他开口问道:“怎么了?”
    端献招手叫姜善坐在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你总说那个叫火青的小太监聪明,怎么到了我这里做事就这么不经心,倒个茶还能撒在折子上。”端献道:“我心里烦,就叫他跪了两个时辰。”
    这些前事姜善是不知道的,他眉头皱起来,“这就奇了,火青在我跟前伺候的时候很机灵呢。”
    端献想了想,“约摸是他怕我吧,那天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吓的跪了下去了。”端献说着,又叹了口气,拉着姜善道:“你说,我在宫里的名声,就这么差了?”
    姜善一愣,道:“这从何说来。”
    “不然,怎么那小太监在我面前就吓成这个样子。”端献颇有些惆怅,“虽说我不大在意名声,也实在没想到······”他话没说完,悠悠的叹了一声。
    姜善皱起眉,“你别听人瞎说,那些个人云亦云的,都是蠢物,他们知道什么?”
    显然姜善要比端献自己更在意他的名声。
    “想来是宫里人多眼杂,什么样的流言都有,该是好好整治一番。”姜善道:“火青年纪小心思多,听了些有的没的,难免行事上带出来几分,还是先叫他磨磨性子,再到近前伺候吧。”
    端献看着姜善,眼里带上几分歉疚,“这些都罢了,只是可惜,你又没了说话解闷的人。”
    “既是要到身边伺候的,只会逗趣解闷哪儿行,挑人这事,到底急不得。”
    端献勾起嘴角笑,他和姜善离得近,闻得到姜善身上馥郁的香味,不知道是熏香还是沐发的东西。
    他抬眼看姜善,姜善已经在盘算清查宫中流言的事了。端献顺势倚在姜善肩上,捻起他的一缕头发玩儿。
    养病的日子过得快,那天早上姜善醒来,就见外面的天阴阴的,飘着细雨。因为天阴,所以他起的迟了,端献都快要下早朝了。
    奉天殿前,文武百官鱼贯而出,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站在阶上望去,各色的雨伞不一而足。
    尚意诚追上陆商,陆商撑着伞回头,问道:“尚大人有事?”
    尚意诚停下脚步,还有些气喘吁吁,“下官只是想问问,姜厂公···姜厂公的伤如何了。”
    陆商不动声色的打量尚意诚,“尚大人问这个干什么?”
    尚意诚一顿,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我就是看,近日为了姜厂公的事,朝中很是动荡了一番,所以······姜厂公他····他····”尚意诚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陆商一手撑着伞,一手负于身后,“尚大人,我记得我同你说过,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尚意诚哑了声,好半晌没说话。陆商转身,看见不远处好奇的看向两人的官员,陆商一看过去,那些人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赶紧走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姜善手上和肩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几乎连疤痕都不留。肋骨修养了月余,也差不多感觉不到疼痛了。
    慕容浥说最好还是在修养几天,看了看一边站着的端献,他又说可以做些不太激烈的动作。
    端献这才满意,命人厚赏了慕容浥。
    姜善低下头撇嘴,很是看不上这两人的无耻交易。
    七月多的天儿,依旧没有一丝凉意。太阳热辣辣的挂在天空,只把万物都烤焦了。姜善身子好了些之后便四处走动走动,午后贪凉,歇在了一座水榭里。
    水榭是一座八角四方的琉璃亭宇,四面挂了鲛纱帐,艳阳当空也立觉满室生凉。亭内的陈设,都是白玉为几,紫檀作案。榻上铺着绯红绣花的垫子,垫子上头放着凉席软枕。
    姜善躺在榻上,绣衾只搭住了一个角儿,其余都垂在地上。他穿着薄衫子,一双脚赤裸着,侧着身子躺,团扇蒙住了脸。
    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湖岸树上的蝉鸣。
    端献掀开帘子走进去,在一边坐下,抬手掀开了姜善脸上的扇子。姜善迷迷糊糊的,“做什么,我困呢。”
    他看过来,睡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