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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清亮的浴缸,小美人鱼被男人完全掌控,抽搐着甩尾落在海边。瞿淮两眼发黑,濒死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除了求饶,只能彻底瘫在男人怀里,高潮带来的清泪全落在他胸膛。
“呜……嗝……你坏……欺负人……
“乖宝宝,再把大腿夹紧一点,”郁晟儒下身不断挺动撞到阴囊,揉着瞿淮雪白透红的臀肉,腿间湿滑,听着他轻微的呻吟和混乱的喘息,猛然一个顶腰,终于射在小狼崽被磨红的腿缝。
彻底晕过去前,瞿淮脑海只回荡着一个念头:
明天一定要弄死这个老色鬼!
你们的太太差点写到肾爆炸昏厥而死
大家为瞿淮小朋友勇于献身的做法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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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喜欢就是我码字的极大动力!
好了不说了,我去吃两片肾宝,继续肝下一个番外
第43章 努力实现家庭幸福大和谐(番外六)
嫂子和晟爷在冷战。
这是赵宁冒死从前方传来的消息。
老黑狄五燕九葛天都叫苦不迭,无比羡慕逃离炸弹现场回东南亚逍遥的虎二。看着郁晟儒整天阴测测的脸,大气都不敢喘。
没人能救他们于水火,瞿淮两天前就搬出去回学校住了。
据赵大总管的秘密情报,好像是因为三天前,别墅二楼卧室的灯光亮了一晚,直到晨晓时分才熄灭,第二天下午,瞿少爷连饭都没吃,起床就走,身后的男人不敢拦着,叫自己好好把人送走。
英明神武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瞿淮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显而易见,明明是要惩罚别人的,结果赔上了自己的清白;明明是来算账的,结果自己被人算了;更重要的是,吃醋吃到一半,最后还稀里糊涂忘了这件事。
小狼崽很不高兴,离家出走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愤怒。两天过去了,男人打来的电话一个没接,发来的消息一条没看,本就清冷的俊脸天天拉得老长,越发冷若冰霜,寝室三人冻得要死。
可惜小狼崽不知道,郁晟儒早已暗中收买三位娘家人,虽然大的方针指向还是朝着瞿淮这头,但卖卖情报给兄弟对象,做得也是心安理得。
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心情有没有好一点、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寝室缺不缺东西,岚省晟爷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关爱着闹别扭的孩子,搞得宋方白三人常常私下嘀咕:这是找了个男朋友还是找了个爹?还是年纪大的男人都啰嗦?
另一方面,郁晟儒到底不是普通男人,虽然一时被老婆勾引冲昏头脑,但冷静下来发现的反常,相信其中一定有别的缘故。别说瞿淮本身性子寡淡,床上一向放不太开,怎么就突然色诱,还找赵宁拿了手铐要铐住自己?
查,晟爷发了话,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原因。
赵宁跑得比兔子还快,动作神速,然而查出来的结果,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说什么,怎么说?说大哥啊,是因为你睡了个学生,还是你自己要睡的,所以这是自作孽,不是无妄之灾?
赵宁掐指一算,还是去找替死鬼开口。反正这个樊期,是葛老二找来的,自己招来的鬼自己送。
“大, 大哥,”葛天发誓一会儿出去要勒死赵宁,卖兄弟连眼睛都不眨:“是我去找的,就是您遇见嫂子那天,赵宁让我去找人,我就去青大附近的酒吧随便找了一个;”
脸皱得像馒头:“我也没想到随便一哈拉,就找到嫂子的学弟啊!”
“他还来找过您几次,都被我挡回去了,结果,结果这次直接去找嫂子了……”
葛天丧着脸,见过倒霉的,没见过自己这么倒霉的,旧情人撞上正牌夫人,想哭。
“现在人在哪儿?”
“在学校,被我们的人监控起来,绝不让他再去嫂子面前打转。”
郁晟儒难得头痛,揉揉眉心,这事儿是没处理好,以往跟过自己的,不管是窥春养着的小宠还是外面找的,全被打发干净走得越远越好,要么去了分场要么放出去,反正绝不在总部,在眼皮子底下给瞿淮碍眼。唯独一个漏网之鱼,就敢去自己老婆眼皮子底下蹦跶。
偏偏是个学生,偏偏还是学弟。
瞿淮看着淡漠,什么都不太上心,但嘴上不说,心底指不定在乱想。处理不好,可不只是影响家庭和谐。
老虎被撩了胡须,眼底有肃立杀意:“去,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都给我查清楚,一个穷学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撩拨。”
葛天连滚带爬,深怕下一秒郁晟儒反悔,把自己一起咔嚓。
晟爷料事如神。
樊期,江恭樊家的私生子。樊老爷子日暮西山,十多个儿子争家产越演愈烈,这时候搭上西南教父,一个樊家,只是探囊取物。
已经守了四天空房的晟爷心情越发不爽,做事越加粗暴,直接把人打晕了捆来,通知樊家来领人。
赵宁鞠躬尽瘁,终于在五教门口堵到了溜得比泥鳅还快的嫂子,一见面还没开后先流泪:“嫂子快回去看看吧,大哥受伤了!”
一个一米八几身上刀口多到数不清的汉子站在你面前哭,瞿淮实在不能相信他是装的,瞬间慌了手脚,一路六神无主,额头沁出冷汗凉了一背,都没发现这根本不是去医院的路。
成功完成任务,不枉自己抹了那么多洋葱汁在手上。
“这,这不是……”瞿淮看着装修精致的房间,内心茫然,随即闪过一个更不好的念头:别是郁晟儒已经不行了,直接叫律师来念遗嘱的吧!
“别慌,嫂子你别慌,”完了,戏演过了:“大哥没事,我接您回来,是有别的事要您知道。”
赵宁指了指液晶显示屏:“您就坐在这儿看,看完了要是还生气,我立刻送您回学校。”
按坐在沙发,带上耳机,屏幕有了画面,瞿淮认出人,是那个来找自己的男孩,被捆着跪在地上,嘴里塞着破布,旁边站着一个青年人,样貌和樊期有三分相似。郁晟儒端坐着,葛天面无表情守在一旁。
耳机里传来郁晟儒清晰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樊大少公司在准备上市,还抽空来领人,真是兄弟情深啊。”
“晟爷说笑了,这原本就不是我正经兄弟,不过一个私生子,冲撞了晟爷,是他母亲教养无方。”樊筠手心浸出粘腻的冷汗,像一块汗津津的破布,惦记着老爷子临走前死死抓住他叮嘱的话:人要带回来,晟爷也绝不能开罪。
“樊家也算家大业大,令尊身体不好,你家就要送孩子来爬床么?”
“是他自作主张,还是得了你家授意?”沙发上的男人每说一句,笑容就加深一分,藏着令樊筠忌惮的狼齿与毒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