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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在男人身上,郁晟儒在他体内进得更深,前列腺被炙热粗大的龟头堪堪擦过,发出一点小猫的呜咽。
真是爱死他在自己身下毫无保留的情色,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
“宝贝喜欢什么,喜欢鞭子?口枷?还是乳夹?还是我们都试试。”郁晟儒拧上如莓果般烂熟的乳头,一口咬进嘴里吸吮,雪白的乳肉被糟蹋,被小狼崽伸手推他却不得要领,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下次给宝宝带个乳夹,”男人重重顶到最深:“乖乖等着老公来吃。”
老流氓!老色批!
郁晟儒把人抱起,放在卧室的沙发。身下深双腿大开,精液混着淫水糊在瞿淮腿根和小腹,清冷漂亮的脸颊布满迷离的红晕,汗水打湿头发,一副被男人操熟的表情。
男人看红了眼,把人抵在沙发上操,两条修长健硕的腿早被操软,毫无反击之力。委屈极了,这王八蛋欺负人!
“乖孩子,怎么把老公吸这么紧?”虽然早已在男人的调教下对骚话适应良好,但今天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气愤还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狐狸装让瞿淮又羞又愧,肉穴裹着一圈黏液,随着男人进出滴落在沙发上,留下一块淫靡的水痕。
以后这沙发都没办法直视。
被郁晟儒操射三次,天鹅绒沾满他的精液,郁晟儒射过两次后却硬度不改,如烙铁一般紫红粗长的东西还在不停顶着他的前列腺,后穴被刺激得一紧,狠狠夹住了自己正含住的玩意儿。
郁晟儒被突然变紧的小嘴吃的更爽,呼吸瞬间变重下身用劲更狠,原本就被操哭的瞿淮丢盔弃甲,哭出了声:“嗯……嗯…………轻一点……太,太快了……好大,受……受不了……”
男人下腹如同烧了一把火,在湿润穴口中愈加沉沦:“乖宝贝,给老公含着,来,再夹紧一点。”屁股挨了一巴掌,被操红的屁股上映出五只手指印,偏偏还用手指去搅他的舌头。瞿淮被打得阴茎更兴奋了点,却也更疼了些,忍不住求饶:“郁晟儒……我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叫我什么?”
“老公,我不行了……呜……真的要坏了,我错了……”
“知道错了?嗯?以后还敢拿这个闹脾气?”
“不……啊……嗯……再,再也不敢了……嘶……哈……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
“我说了,到明天你都别想下床。”嘴上说着话,身下动作不停,次次没根而入在全部抽出,顶在瞿淮的敏感点上,快感一波波涌来,带着水雾的漂亮眉眼被操到失神,郁晟儒咬着白嫩的耳朵,研磨留下一道道齿痕,带着气音的话源源不断传入耳中:“宝贝喜欢吃老公的东西吗?嗯?干得你舒服吗?”
绑着的手早已解开,男人后背全是小狼崽的抓痕,胸前被瞿淮咬出大片红印泄愤,一脖子狼藉昭示这场情事的热烈,舌尖交缠,郁晟儒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硕大的龟头搅弄一眼清泉,呼吸更重了些:“咬,你想怎么咬怎么样,最好给你男人啃得没一块干净地方,老子明天穿衬衫不系扣子,专门给道上的人看看——郁晟儒有主了,家里有个爱吃醋会恼人的祖宗。”
“印子消了你就给老公补上,怎么高兴怎么来,好不好?”
“就一件事,你得记住:”
“你吃醋任性,怎么耍脾气摆脸色我都依你,你是我郁晟儒的人,我疼你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宝贝。但有两件事,你绝对不能做;”
郁晟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第一是背叛。别人喜欢你给你表白我忍了,但是你到死,都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变心不许你喜欢别人。你要是睡了其他人,我是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是你睡一个我杀一个,再把你抓回来关着,用铁链锁起来,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嗯……我……我不会,我,哈,啊,我只喜欢你一个。”
“宝贝真乖,第二,不要试图在床上时反抗我,其他时候就是让我给你跪下,都能毫不犹豫,床上,不行。”俯身贴近的后背,汗水粘腻湿滑,交织在一起,在瞿淮耳边低声却坚定:“因为你是我郁晟儒这辈子唯一要睡的人。宝宝,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突如其来的告白震的灵魂发颤,瞿淮瞳孔放大浑身都在发抖,后穴里绵延最后一波高潮,阴茎未被触碰就喷射出东西,小穴绞紧死死咬住郁晟儒,终于在瞿淮体内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宝贝真棒,你看,说到做到,你被我操失禁了。”
瞿淮双眼含泪失神,狼狈不堪,郁晟儒平息快感,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听抽噎声渐渐平稳。男人肉棒上还粘着浓白精液,滑进湿腻的臀缝,瞿淮以为郁晟儒还要再来,在他怀里扭动推搡:“呜呜呜……不来了,不要了,会坏的…你混蛋……呜呜呜……”
“好好好,不来了,”安慰小孩一样拍着他:“宝宝乖,老公抱你去洗澡。”
公主抱把人带进浴室,浴缸里放满热水,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小狼崽,身上粘着未干的精斑,嘴唇丰盈红润,嘴角还有被咬破的口子,穴口淅淅沥沥流出精水,下身又有抬头迹象,晟爷叹气,不行,再来一次,小狼崽就要咬人了。
男人清洗的仔细,从最开始一窍不通到现在手艺熟练,晟爷伺候人终于伺候出心得。以往睡了人,都是赵宁直接带走,哪里有清理这档子事。可这是自己心肝宝贝,心尖尖上的老婆,怎么舍得让别人动手。
后穴里精液被一点点导出,干净温暖的浴室里,瞿淮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换了三次水才彻底洗干净,没办法,小祖宗有洁癖,始作俑者只能低头认命。手掌贴着皮肉,瓷白细薄的腰线布满男人施虐的指痕,郁晟儒咬牙——算了,反正已经这样,干脆坏人做到底!
富有技巧的手指慢慢撸动怀中宝贝的性器,指尖磨过龟头,半硬的小瞿淮渐渐抬头,唤醒迷蒙睡意的主人。
“郁晟儒!你!唔……不要……!”
“宝宝乖,老公不进去,”炙热的喘息从身后传来,“帮老公用腿弄出来。”
瞿淮的尺寸在男性里绝对算优势尺寸,但和郁晟儒相比还是差了些。男人性器粗,长,大,硬,热,还带着一点微弯的弧度,每次都刚好顶在他最敏感的点上,现在这根青紫的东西在他雪白如玉的腿根进出,磨出一片红痕。前后都被人牢牢控制,瞿淮再也忍不住,挣扎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郁晟儒却没这么好心要放过他,大而厚实的温热手掌不怀好意的包裹住底下两个囊袋,才射过没多久的敏感点被男人握于鼓掌之间,灼热有力的粗粝手指,带着陈年经霜的薄茧,按住铃口摸索。
身体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