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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系缓和,那人每次都做足柔情前戏再慢慢进入,可今天不知是怎麽了,前戏粗暴结束便直接进入正题,菗揷贯穿一记猛过一记,内壁被猛地撑大,下身胀得难受,桓恩被顶得直往後退,连气都喘不匀。

    他不知道今天是哪里惹恼他了。明明这几天都很温情。难道是拒绝留在他身边触到了他的逆鳞可是明明刚刚还很正常

    桓恩脑子根本不够使,怎麽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在想什麽”

    “呜没没有”

    桓恩别过脸捂住嘴,被那人一把拉开。“叫朕的名字。”

    这人疯了麽桓恩拼命摇头。

    容成却好似做得还不够爽一样,将分开的双腿搭在肩上,猛地往下压。被容成的胯部狠狠的钉在床榻上,承受著自上而下的汹涌冲击,整个人都快被顶翻过去。

    那人还在压低声音慢慢说著“叫朕的名字。”那口气,像是海平面下的暗流涌动。

    桓恩受不住,眼泪慢慢溢出眼眶“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极不满意的一记狠顶。

    “容成。”

    “呜”桓恩拼命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他不知道这人发什麽疯,竟让他直呼名讳。

    男人似乎耐心告罄,不顾他的惊呼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在他耳边又说了一次“朕命令你,叫朕的名字。”

    一世倾情49欲罢不能 h

    桓恩被逼得没办法,只得缓缓开口。“成”字还没念完,身後便被猛地贯穿,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晕过去。

    “再叫一声。”

    “容容成啊啊啊”

    炙热的性器直插入最深处,烫得他几乎要晕过去。接下来不知疲的地凶猛贯穿,更是让他头昏脑胀,连嘴都合不上。意识完全远离,只剩满脑子浊白的欲望翻滚,和不受控制的情欲呻吟。

    背部被疯狂吮吸,乳尖被不知轻重地拈弄按压,玉茎也落入持续不断的残酷折磨。这人温情了几个月余,仿佛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陛下陛下求你慢慢些啊”

    低哑的声音威严宛然“朕让你叫朕什麽”

    “容容成啊求你慢些我不行了啊啊啊”

    罔顾羞耻地求饶,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菗揷,桓恩完全跟不上节奏,趴在被褥上连呻吟都快要无力。好容易绞得那人出来了一次,滚烫的欲液全射在身体里,烫得他浑身止不住发抖,大腿内侧都在痉挛。

    那人伏在他背上,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压在他手背上,喘著粗气亲吻他的侧脸。

    “你简直是毒药。让朕上瘾,让朕欲罢不能。”

    “我我没有”

    “无时不刻只想抱你,令你哭泣,令你呻吟,令你在朕怀里辗转求饶。”

    “呜”那人才发泄过的部位又慢慢坚硬起来,桓恩害怕得想逃走,却被背後的人扣住手掌一动也不能动。

    “待在朕身边,待在朕怀里,嗯”

    “不陛下不要”

    桓恩尖叫著,被容成抱起来,转了个方向面对著他,对准昂扬的性器狠狠坐了下去。

    “呜”

    桓恩尖叫一声,原本甬道里的浊液都被挤了出来,沿著大腿往外流,淫靡到极点。

    “呜不要再求你”

    容成一边腰腹使力,一边吮吸著心上人红肿的乳尖,将桓恩的性器握在手里摩擦。三处都被疯狂施予刺激,桓恩眼前一片血雾,再也说不出话,张口泻出的只有呻吟。

    反复菗揷,贯穿,顶弄,这场不知疲倦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

    桓恩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进入。最後听到的是男人沈重的喘气,然後体内一烫,晕过去了。

    一头乌发散落床榻,像铺开的黑色绸缎。衬著布满红紫吻痕的玉白肌肤,美得惊心动魄。

    容成抱起桓恩去隔壁的温泉池子洗浴,见桓恩的秘处竟合都合不上,白浊欲液一丝一丝往外流,想到那是他留下的占有证据,想到这个人只在自己身下辗转,就差点把持不住又来一次。

    容成知道,自己早就疯了。

    是,他起初是只看上他这具身体。甚至连身体都算不上,只看上他後面那处紧致。与别的任何人莋爱都得不来的那份无上快感。

    可後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像著了魔般地迷上他。因为他坚贞不屈的节操他为了故国含垢忍辱,甚至放弃自尊来求他时的隐忍卑微因为他抚琴习字时的淡然温润谈到政事时的才华闪耀还是因为他心情愉悦时的微微一笑被逼到受不了时流出的晶莹泪滴

    他说不上来。

    从小到大,他有过无数场性事。没有一场像今日这般让他投入,让他如疯如狂。除了肉体的快感,还有一层别的什麽。一想到这样清秀温润的人,属於他一个人,就在他怀中任他蹂躏,他就恨不得将他操死过去。让他永远也不要清醒过来,哪儿也不许去,谁也不许见,只在他怀中,只被他拥抱。

    以前看史书,看到为了博宠妃一笑,烽火戏诸侯,甚至还有皇帝三十年不上朝的,觉得真是好笑。现在反倒有些理解了。

    迷一个人迷到这份上,的确是什麽疯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越来越不想放他走了。

    不答应他,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就算不答应,也得在他身边

    陛下今天显然心情很不错。

    从一露面就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神清气爽,谁上去说话都会搭理两句,可以说是破天荒的和蔼。

    围猎时,一马当先射了一头麋鹿,然後就示意大家不要因为在皇帝面前就缩手缩脚。一个稍微有些年轻,不太懂规矩的贵族策马跑到前面,射了头兔子,容成竟然带头叫好,大家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今天陛下说那句话不是“意思意思”就算了。

    “陛下。”

    隋毅骑马靠近了些,轻轻唤了一声。

    “何事。”

    隋毅翻身下马,跪在容成面前,把一卷纸卷托在手上。“上次陛下命臣调查的醉仙望月楼,有结果了。”

    容成接过纸卷展开看了看,合上扔回给他。“起来吧,去继续盯著。回头打赏你。”

    “谢陛下。”

    那醉仙望月楼原来是燕族一胡商来中原开的卖酒的酒楼。中原的酒醇香温和,塞外的酒更偏辛辣浓烈,在中原颇有些市场,一来二去,这酒楼就做大了,成了一些胡商胡人在雍京的落脚地。据酒楼老板娘说,初二他们遇到的那胡人,就是个来宣朝游学的。容成当然不信,一个游学的,能穿貂皮

    容成冷笑两声,正要打马往前,忽然隋毅又跟上来了,压低声音道“陛下行宫那边来报,那位醒了”

    一世倾情亲昵

    桓恩是醒了,但是并不想睁眼。

    他隐隐觉得,一切好像都脱了轨道,在朝未知的方向发展。

    初二微服私访那晚他就有所察觉,容成像是在刻意讨自己欢心,他不会感觉不到。只是越往下想就越觉得害怕他为什麽要讨自己欢心呢那个答案他不敢想。

    昨天在马车上,那人问他,要不要留在他身边试试,他心里当时就“咯”一下。他以为,他要回国去,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认事实。一个做质子,还被迫在床笫之间雌伏於别人身下的人,怎麽可能愿意留下。

    他以为,他也就是说说罢了,因为拒绝了他,也没见他生气。可昨晚在性事之中,那人居然还说留在他身边,留在他怀里。

    这是什麽意思,他不会不知道。

    事实终於指向了那个他最害怕的答案。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他没有恋爱过,更何况,对象是那个曾经弓虽暴过他的人。两人现在气氛相对和谐,但不代表,他忘却了这段事实。被人那样凌辱,他还没有宽容到可以完全当作没发生过。

    如果那人向他求爱,他一直拒绝那人会不会暴跳如雷,又恢复本来面目会不会,囚禁他不让他回国

    桓恩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不乐观。浑身酸痛难当,本想闭著眼再睡个回笼觉,结果闭上眼就没再睡著过,心下烦乱,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大早上的叹什麽气”

    桓恩一惊,睁大双眼,容成正坐在床边看著他,身上的披风都还未脱下。

    “陛下”

    这什麽时辰怎麽他这麽快就围猎回来了

    容成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道“听说你醒了,朕就先行回宫了。”

    “”

    桓恩不知道该说什麽,干脆闭起眼假寐。

    温热的呼吸凑近了,那人压低的声音传来“身体还疼麽”

    自然是疼的,只是这一说出口,就好像在撒娇一般,於是桓恩只好又沈默。

    “怎麽生朕的气了”

    床上人轻轻摇摇头。

    “还要睡吗”看著桓恩光洁的耳廓,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唔不了。”这人一直在床边骚扰,叫他怎麽睡。

    容成脱下披风扔到一边,双手穿过他肋下扶著他坐起来。後面实在有些疼,桓恩不禁轻轻皱眉。

    “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宫里好好休息。”

    “嗯臣这里没事,陛下还是去围猎吧。”他老在旁边,桓恩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做什麽好。

    “既然回来了就不去了。以後不要臣啊臣的,你在朕面前就称我就是了。”他不是月族的质子。他只是他的爱人。

    “陛下这於礼不合”

    “这事是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自然是陛下”

    容成拿过一旁的中衣作势就要替桓恩穿上,桓恩一惊,道“陛下还是我自己”

    容成理都没理他,抬起他的手腕,将袖子从手腕笼了进去,又拿过一旁的金玉腰带替他扣上。桓恩穿著白衣白腰带时仿若谪仙,穿白底银纹的袍子,扣上玉腰带,又变成了王公贵族的气质。不过不管哪一种,他都很喜欢就是了。

    容成拉著他站起来,围著他转了两圈,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又拉著他坐在铜镜前,拿起了铜盘里的黄杨木梳。

    “陛下”这人今天是要

    “坐著别动。”容成敛眉,盯著桓恩的脸若有所思。

    “嗯,不能画眉,束发也算吧”

    说著,容成就捧著他的头转过去,轻轻拨弄桓恩满头青丝,一点一点顺著梳,一丝一丝握在手里。那小心翼翼的态度,好像手上握著的是一碰就碎的瓷器。

    “你天生头发就这麽好麽”

    “以前宫里的太医说,用皂角洗头头发就会变得很好我从小就用皂角洗,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容成轻轻凑近闻了一闻,沁人心脾,带著桓恩特殊的清香味。“那你身上那麽香呢又是因为什麽”

    “这怎麽可能我身上哪有什麽香味”

    “身上香有什麽不好承认的今天梳一个什麽样的用发簪束发怎麽样”

    桓恩从镜子里看到容成执著梳子那明显不熟练的样子,终於忍不住道“陛下,还是让刘公公”见那人迅速皱起眉,只好叹口气,改口说“陛下,用发簪束起来就可以了。”

    容成看著铜镜里的桓恩,大约是因为自己梳发的缘故,觉得特别漂亮。想来他是真的迷他迷得不能自拔了,觉得他这样披著头发恬静温润,把头发高高扎起来又英气逼人,总之怎麽看怎麽都让人赏心悦目。

    桓恩从铜镜里看到容成在注视自己,实在觉得那目光承受不住的重,只好低下头去看著自己的手指。

    “以前有没有人说你很美”容成突然问道

    “美是形容女子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