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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比得上上流社会光鲜亮丽的名媛。这么做大概就叫冷落,冷着冷着,最后毫无关系,从此陌路。

    在这段难得悠闲的日子,大小姐娟子却得了急性阑尾炎,痛的死去活来,被童老大用二手面包车送到医院时,已经口吐白沫。

    手术即刻进行,裴然接到通知急急忙忙跑进医院,娟子刚好被推出手术室,又白又肉乎的手背正扎着针管。

    整整一星期,除了听娟子叫唤,还得伺候她老人家饮食。每天只能吃流食,娟子苦不堪言,好不容易熬到出院倒也不敢太放肆。

    中午去超市买了一只肉鸽,回去炖点汤,据说对伤口复原有好处。骑自行车难免要受这干冷天气的折磨,尽管她带着厚厚的印花棉手套,围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围巾,还是觉得冷,只想快点骑回家。

    途中经过“凯隆酒店”大门口,两尊金色的巨狮闪闪发光,看上去很气派,门口铺着鲜红的地毯,裴然不禁多望两眼,却望见了安辰羽,正侧着身跟几位朋友侃侃而谈,一名娇柔美貌的女孩则挽着他左臂,仰起甜甜的笑脸,专注的盯着他。

    不敢多看第二眼,裴然骑着自行车悄悄的远去。

    酒店门口,安辰羽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围着红色围巾骑自行车溜走的身影,直到朋友提醒了声,他才拉回视线,转身踏进酒店。

    总算见着肉的娟子,眼睛闪闪发亮,即便裴然只会给她肉汤喝也感觉很满足。

    望着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娟子,裴然哭笑不得。

    “小然,还是你对我最好,我那个重色轻妹的哥哥只惦记穿短裙的女友,哪里管我死活。”

    蒋盟正在阳台为娟子洗一堆不知攒了多久的脏衣服,听见这话顿时气得头顶生烟,他一个大男人整天累死累活的给她洗衣服容易么,居然又开始在背后说他坏话。找女朋友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她懂个屁

    看看人家裴然多好,那才叫妹妹,知冷知热,体贴温柔,把方知墨伺候的舒舒服服,硬是对比的娟子这条米虫愈发不堪

    “快点喝你的汤,小然已经被你霸占了两个星期。今天我要领回家。”方知墨毫不客气的催促。

    “才两个星期而已,不要这么小气。”娟子小声嘀咕。郁闷的不是裴然被带走,而是好不容易来一次的美男居然不是为了探望她。

    蒋盟系着条围裙,幸灾乐祸跑过来插话,“人家一个星期就能活蹦乱跳,你倒好,整天半死不活的,要我看谁都不要管你,把你扔这儿发霉腐烂,保管你什么都能做了。”

    一只抱枕稳稳的砸到蒋盟头上,娟子气的大呼小叫,“你死过来干什么,快去洗衣服”

    从娟子家出来时裴然还大笑不止,“哥,蒋家兄妹俩真有趣,据说从小打到大,感情还这么好。”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相处方式,比如我跟你从来不打架也不吵架,我们也很幸福不是么”

    “嗯。”她心满意足的嗯了声,不禁有点小小的羞愧,谁说没打过,她那次因为嫉妒打过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方知墨喜欢牵着她的左手走路,这让她生出热热的暖流,车来车往,川流不息,似乎都被他高大的身影隔绝,只为她圈起一方小小的天地。

    小区门口,围了几位热心的大妈,一对小夫妻正在厮打。

    妻子的哭号痛彻心扉,绝望的抓着丈夫的衣服,咒骂,哀求又质问。丈夫很不耐烦,红着脸,只想甩开她,顶多吼一声,“滚回家,大庭广众之下你还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也比你外面的狐狸精要脸,我不管,我不准你走,呜呜”

    裴然望着绝望的妻子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脚步悄悄的停下。

    “滚离婚协议我都签好字了,你给我滚回家签字”

    几位大妈纷纷劝架,一日夫妻百日恩之类的,好好过日子吧。这对小夫妻刚刚结婚三个月,丈夫就出轨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开始指责丈夫的无情,男人面红耳赤的站在人群里,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我们两口子闹离婚关你们屁事你们怎么不问问她我为什么要离婚”

    “是呀是呀为什么要离婚”

    “这个女的平时挺温柔贤淑的,没什么大错吧”

    “对呢,做人不可以这样,你妻子品行端正,对你不薄,既然不喜欢人家就不要结婚,干嘛才三个月就离婚这不是欺骗感情么”

    大妈们看不下去,开始替妻子指责负心汉。

    丈夫忍无可忍的冷笑一声,残忍道,“欺骗感情的是她才对。我说这年头怎么还有这么体贴的女人,什么也不图,温柔的没话说,连我给的钱也舍不得花,妈的,老子还真以为捡着个大便宜,谁知道根本就是个烂货结婚当晚就露馅,你们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嘛专门给别人当情妇,被人甩了怀着孕还来勾搭我,他妈的”

    丈夫一脚踹开泣不成声的妻子,甩开众人冲出小区,径直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裴然觉着头有点晕,粉嫩的双唇突然失去血色,脚踝无力的后退一步。妻子的哭声像砂纸一般不停刮擦她轰鸣的耳朵。

    呆怔的望着这个给别人做情妇又被丈夫当众羞辱的女人,裴然的胸口突然钻心的痛,有类似惶恐的东西在不断扩大扩大,模糊中,她发现那个蹲在地上哭泣的妻子变成了她,而踹她离开的丈夫变成了方知墨

    “小然,小然,哪里不舒服”

    裴然一惊,思绪从恍惚中抽离,目光怔怔平视方知墨的喉咙,嫩唇嗫嚅几下,突然紧紧的抱住了他,用尽所有的力气,眼眶不知何时早已经湿润。

    “我不想离开你,不想”她哭着说。

    手足无措,不知道小然为什么要哭。方知墨耐心的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就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一般,温柔的捋顺皮毛。

    “我也不想离开你,我们谁都不离开谁。”

    “哥,那个丈夫太狠心了,怎么可以抛弃妻子”强烈的心理作祟,她把那个被抛弃的妻子想象成了自己。

    “原来你在为别人的事哭,呵呵,这跟我们俩没什么关系吧再说那个女人有错在先,也怨不得丈夫与她离婚。”

    “你是说我,呃她有错在先你也讨厌那个妻子”裴然惊惶的抬起头。

    皱了皱眉,方知墨从容道,“那是别人的事,我为什么要讨厌你这个笨蛋,好好的为别人哭什么,她本来就不对,隐瞒自己不光彩的过去,现在被揭露就该承担后果。”

    “哥,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很重要”她恍惚呢喃。

    方知墨面色一红,不悦的敲了敲她脑袋,“怎么能问男人这种问题,羞不羞”

    “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在乎”紧紧抓着他不放。

    被问的莫名其妙,方知墨想了想,镇定回答,“当然在乎。”

    因为我爱你,想得到你的所有。

    为什么要问哥哥这么无聊的问题,男人怎么可能不在乎呢况且哥哥那么喜欢她

    一瞬间有颗心碎的声音,悄悄陨落,裴然急忙垂下头,掩饰满眼的悲伤,明知道没有将来,可是还是忍不住要问,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心却时不时的还会萌生一丝幻想。她真的无可救药了

    “小然,不要哭了,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他温柔的哄着,与她站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亲昵的揉她在怀。

    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方知墨了,裴然无助的抓紧抓紧,哥哥,我真的好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我这样是不是很自私,是不是很无耻

    泪水卷过,只有更多的绝望,裴然感到无力,一切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小然越哭越凶,方知墨束手无策,“别哭了好不好,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我没有”她大声狡辩。

    “好好,没有就没有。你今天想做什么,我陪你好不好唔”

    不可思议的柔软与芳香堵住了方知墨的唇齿,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浑身燥热。小然,他的小然胆子好大

    方知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小然有冲动早就不是一天两天,如今她主动献吻,简直就是一把烈火,点燃他深埋胸臆的炸药,轰的一声,天崩地裂。

    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面对所爱之人,人们往往失去自控能力,身体总是先于理智的想要拥抱、亲吻,裴然一边哭一边笨拙的咬着方知墨的唇,她努力踮起脚尖,踮的发酸。

    “小然,冷静一下”方知墨满脸绯红,喘着粗气。小然却得寸进尺,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脖颈,指甲深陷皮肉中。

    原本就虚弱的抵抗当然不堪一击,情愫如破闸而出的洪水,方知墨眸光灼灼,理智分崩离析,猛的扣紧裴然的后脑勺,狠狠吻住她笨拙的小嘴,攻城略地,纠缠狂舞,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被这充满电流的热情抨击的魂不附体,她哪里还有力气站稳,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唯一的支柱就是方知墨修长的身体。

    她从来不知道,唇齿的纠缠可以如此震撼,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她从来不知道,被所爱的人侵略也可以如此幸福,心甘情愿的臣服。

    她从来不知道

    裴然觉着,她会用一生的时间来缅怀这个吻。

    至少在揭开她丑陋的真面目之前,哥哥抱过她,吻过她,爱过她她也满足了

    真的满足么

    是的,满足。尽管千般无奈,千般落寞,也只能满足,不敢再奢求太多,因为她好脏

    肖腾静面色苍白的凝视这一幕,鲜红的指甲不断收紧,几乎要捏碎掌心的手机,五秒前,她刚把这干柴烈火的一幕录下,发给了安辰羽。

    咯咯,肖腾静笑了出声。

    闺蜜阮芳紧张的看着肖腾静,在发现角落里吻的昏天暗地的男女时,阿静表情阴霾密布,却镇定自若的掏出手机,一边欣赏一边录制。

    “不不要”

    大惊失色,裴然开始挣扎,推着方知墨的胸膛,因为越过他的肩膀,她看到了诡笑不止的肖腾静。

    chater 30

    英国那边已经打电话致意,哥哥的成绩非常好,可裴然万万想不到出国签证竟成了一道大关。为什么别人都能办下来,哥哥的却一拖再拖,有关部门的回答模棱两可。

    裴然找过娟子,商量着究竟怎么回事,娟子也很诧异,方知墨名正言顺出国,不就办个签证之类的手续,怎么会拖这么久

    摇了摇头,她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头昏脑胀的从菜市场出来,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她习惯晚一点去菜市场,同样的蔬菜会便宜一些。

    依旧穿着奶油白的呢绒大衣,衬托的粉腮越发娇柔水嫩,可她根本无暇注意自己的美,茫然的站在广告牌下,空空荡荡的,失去那么多,她不明白自己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安辰羽眼眸半眯,像只打量猎物的恶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阴沉,看不大出波澜,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胁。打开车窗,他毫无顾忌的目光冷冷洒在裴然周身。

    冥冥中感觉到锋利的视线,裴然茫然抬眸,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正坐在黑色的保时捷内若有所思凝视她。不知坐在那里看了多久

    男子嘴角牵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鄙夷,却镇定非常,

    下意识的收回目光,裴然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苍白的小手紧紧握着菜篮拔足逃离。

    当然她的步伐不可能比车快,刚走不到五十米,保时捷已经嗖的窜到她前面,车头一转,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兽,横在她必经的路上,裴然顿住脚。

    “这几天过的不错,看上去很滋润。”安辰羽满眼讥讽。

    被方知墨滋润的吧。

    轻抬下颌,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怔怔望着他。

    车子缓缓发动,停靠路边。安辰羽施施然走下车,时尚逼人,却永远一头浓墨黑发,薄红色的唇紧抿不语。小羊皮短靴搭配直筒牛仔,宽松的黑色v领针织衫搭配红黑方格大围巾,绝顶的气质配上完美的身材,整个人光芒四射,让周围一切都显得暗淡无光。

    这一刻已经开始有路人频频回头,惊艳的打量他了,可他浑不在意,依旧满眼不屑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