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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我保证你会发现你再也不想离开我。”
“然后呢”
“然后什么”
“让女人再也离不开你,你很得意用一笔钱踹开对你付出真心的女人,让她心碎,看你另结新欢你很得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千万别错过我。”
“”裴然冷笑了声。畜生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在心里头骂我。”安辰羽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呃”她吃痛闷哼一声,下巴赫然被一只大手捏起。
他的眼睛又开始散发那种光芒了,裴然太熟悉这种眼神,每当他这样时就会强行拉着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安辰羽,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她可怜巴巴看向他,放低姿态,只求不要在这里发生关系。去哪都行。
不就是害怕被方知墨发现么安辰羽不屑的冷笑,“横竖油盐不进的东西,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不要”
“是,我不知好歹,不领安少爷的情,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在这里”她摇着头。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想她的身体,想的快发疯了。以至于后来跟别的女人亲热都觉着索然无味。又见裴然一副特别在意方知墨的表情,他心里不禁冒酸水,不就是为了方知墨。为他,把自己出卖给我都愿意,还在乎在哪里
他很难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的厌恶一个压根不是他对手的十九岁男孩,莫名的跟裴然置气,她不要的,他偏要两只硬邦邦的胳膊搂着她死活不松手,可能被他打怕了,裴然也不敢用力反抗,半推半就的掩面隐忍哭泣。
她哭了。和从前一样哭几声便认命了。
安辰羽软软的亲着她嫣红的粉腮,微启的小嘴,邪魅道,“乖乖的听话,我会给你糖吃”
眼泪突然簌簌而落,她难为情的扭过头,憎恶他的卑鄙手段,憎恶这金钱权欲的世界
含住那两片微微发抖的红唇,软的不可思议,安辰羽满足的发出一声轻微叹息。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亲吻原来如此美妙
裴然觉着心里空空的,生活也很无聊,她目不转睛望着天花板。
chater 25卑鄙小人
那天原本可以尽兴而归,她怯怯耸起的单薄的双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有滴泪悄悄滑落,滴在粗糙的沙发上,发出清晰的声音,他抬起头,那一刻,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目光深深的震慑,一如初见时的小鹿般纯洁,无辜而胆怯,似乎包含了无尽的委屈,诱惑着,控诉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推门而出,径直打开车门,风一般逃离这该死的贫民区
帝尚大厦的停车场
肖腾静华丽的酒红色大波浪早已拉直染黑,原本就姿色卓绝的面容也随之增加了几分清丽可人,她拎着v,踟蹰满怀站在安辰羽的跑车前徘徊。
目光一抬,发现辰羽竟视她如无物般径直越过,肖腾静一阵惊颤,立刻走上前,泫然欲泣的拉着他的手,不停道歉。
“辰羽,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请听我解释,就算判了死刑也得录口供对不对”她知道安辰羽不可能轻易抹杀那段青梅竹马的过去,所以努力放低姿态,苦苦哀求,也只有这样才能令辰羽动恻隐之心。
“当时就该主动认错,现在晚了。”他冷冷回过头。
看到光盘那一刻,嫉恨无法遏制,他动了杀方知墨的心,甚至放弃追求计划,不惜用卑劣手法提前占有裴然。占有那一刻,疼痛的人儿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他才恍然大悟,上当了,他的小然还是第一次
水落石出,有种被戏弄的愤怒。懊恼不已,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卑鄙。
一夜无法入眠,可惜木已成舟,事态再也无法挽回,他便破罐子破摔,继续我行我素,尽管明知裴然的心里从来没有他,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痛苦,而自尊强烈的心脏只能佯装不在意,绝不认输
“是我自私,都是我的错辰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可能说了你也不明白,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那种全身心的投入,感觉全世界非他不可,谁也替代不了。没有方知墨,我真的生不如死,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裴然,可是为了方知墨,我强迫自己喜欢她,放下架子讨好她,可她呢,不知好歹,处处跟我作对,当着我的面跟知墨眉来眼去,这简直是在我的心上挖血窟窿。”
“你心上出血,就把我也算计进去嗯腾静,戏弄我的后果很严重”挥开肖腾静的手,安辰羽径自坐在驾驶座上。
“是,是我活该所以才来道歉,你打我骂我,我也毫无怨言可我争取自己的爱情又有什么错,你又损失了什么你什么也没损失,如愿抱得美人归不是么辰羽,从小到大我对你如何你还不了解,我什么时候害过你,甚至为了你差点死了”肖腾静声泪俱下。
安辰羽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明显收紧,眼底有丝动容,表情却依旧维持方才的冷漠。
“辰羽,你说过会原谅我不得已的小错误。我为了自己一辈子一次的真爱触动你的威严,却没有触动你一丝一毫的利益,除非你爱上裴然,否则,我不知道我究竟错在哪,让你损失在哪”她哭着坐上副驾驶座,泪眼朦胧看着冷漠的男人。
爱上裴然
这四个字像一记闷雷在安辰羽头脑炸开,他眼底掠过一丝后怕,立即否认,不可能,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一时贪玩而已,绝对不可能极力的否认着,整个人却越来越心烦意乱,他怒吼一声,提拳狠狠砸在车门上,肖腾静吓得顿时忘了哭泣。
“我警告你,在方知墨面前别乱说话。”他从牙缝里挤出。很难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掩护裴然,也许只是为了自己,他也希望方知墨赶紧消失
“我知道。”她抹着泪。
“报纸头条又是怎么回事腾静,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安辰羽笑着说。
肖腾静脸色顿时灰白,上午刚跟丝丝通过话,丝丝向她求救,说买通的主编是个混蛋,居然出卖她。
她如果看到那个被打的遍体鳞伤同时又被解雇的主编,就会明白自己为何被出卖。
紧张的拉住安辰羽衣袖,肖腾静手足无措道,“辰羽辰羽,不关我的事啊是不是丝丝那个贱人跟你乱说什么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陷害我,我早就跟她说不要扯上我,她居然”
“呵呵”安辰羽冷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这么说你明知道这件事,却知情不报咯”
“我,我”肖腾静语塞,突然发现中计了。
“腾静,丝丝没有出卖你,我只是想试探你一下。”他微笑着,却比魔鬼还可怕,莹白的手指做出一个“滚”的动作。
永远不要跟安辰羽玩心眼,因为他是天生的恶魔。
肖腾静突然发现事态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很多,直到安辰羽的车离开了很久,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初试的时间很快来临,方知墨信心满满踏上去z市的火车。以他强悍的记忆能力,除非天灾人祸,否则不可能不过。
陈姐带着彤彤回老家过年,寒假未结束恐怕不会回来。裴然走在仍然弥漫年味的街头,偶尔还能看到一点烟花的痕迹,它们绚烂过,如今凋零了。
家里存了点速冻饺子,回去煮一煮就能解决晚餐。
娟子像只粉红色的蝴蝶从出租车欢快跳出来,飞奔向她,嚷着要吃甜点。
裴然也喜欢吃甜腻的食品,尽管哥哥说没营养,再吃就变成小胖妹,可她依旧戒不掉。
两个人手捧各自钟爱的饮料,点了黑森林蛋糕,蓝莓蛋挞。
娟子馋的当着服务生的面就开始用手抓,压根就没有传说中有钱人家小姐的样子。裴然真担心她以后怎么嫁人。
“我知道我吃相动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垂涎我,快吃呀。”娟子大口啃着,昨天蒋盟嘲笑她腰粗的像大妈,于是她赖在蒋盟的沙发上哭了一下午,吓跑了他的女朋友,最后蒋盟给了她一张一万元的存折才平息此事。
裴然笑着咬了一大口黑森林蛋糕,喜欢甜腻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孰料刚咽了一半,胃部便开始翻江倒海。
“小然,怎么了”娟子大惊,盯着强忍呕吐的裴然。
浑身如触电一般颤抖,裴然呢喃一声“不”,便奔向洗手间,对着水龙头大吐特吐。娟子站在身后看的不知所措,小然那张脸用青色来形容也不为过。
吐清了胃里最后一点东西,她虚弱的捧起水漱口,又洗了把脸,双手吃力的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息。
感觉手臂一痛,娟子满面乌云的瞪着她,色厉内荏道,“跟我去医院。”
“不,不,我着凉了回家吃点胃药就好。”她笑不由心,额头渗出一层虚汗。
“裴然”
“娟子,不要逼我。”她痛苦的捂着脸,缓缓蹲下。
两个月前,安辰羽找过她,把她带回景盛岛,教她打高尔夫球,骑马。
根本不想玩这些上流社会的游戏,她乞求安辰羽放她回家,结果无济于事。
安辰羽把她强行拉回房间,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哄她不要哭,说他不是坏人。
然后自称不是坏人的他把她困在房间长达两个小时。裴然哭着求他,他无动于衷。
后来,那天的她像个残破的娃娃一般,幽幽的从房间蹒跚走出。
安辰羽是个小人
小人,卑鄙小人裴然抱头痛哭。
事后安辰羽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避免怀孕的药送她,说吃了这个效果百分百的好而且没有副作用,她照做了,然后两个月都没来例假,现在开始呕吐,这个畜生
娟子又气又急,抓着裴然肩膀,逼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裴然大声哽咽着,从来没有哭的这么酣畅淋漓过,以至于吓跑了所有进洗手间的人。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未婚先孕,对于没有妈妈才十八岁的她而言有多恐怖可想而知,她也是人啊,怎么可能不怕丢人不怕痛
娟子的眼泪簌簌而下,她怎么从来没有想过小然苍白的脸色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想连累娟子,裴然隐瞒大部分事实,只能避重就轻的讲述为了两亿债务,不得不献身安辰羽。
几乎是跪下求娟子,千万不要告诉知墨,如果他知道真相,一定会找安辰羽拼命,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有死路一条
偷偷擦了把眼泪,娟子抱着她的头,“小然,跟我去医院,现在就去,这种事情不能拖,等孩子大了想打都打不了。”
打掉孩子这个词,裴然从没想过会跟自己扯上关系。走到人医门口时,娟子比她还紧张,不停咽着口水,语无伦次的安慰她,人医的技术最好,一点也不疼之类的。
突然特别想念小然。安辰羽负气的踩灭烟头,不停告诫自己有点骨气。
枉费他一向自诩恋爱高手,面对裴然,竟变成了情场白痴,觉着怎么做都不对,不但急功近利还迫不及待。连最基本的欲擒故纵道理都忘了,本来决定冷酷傲慢,像对待所有女人那样对她,孰料一见到她便什么架子都没了,只想哄她开心,连低声下气也全不在意;早上刚决定冷落她一个月,下午又开始心痒痒。
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他发现自己正在拨打裴然的电话。
响了很长时间那边才有人接。
娟子见来电显示“安辰羽”,便怒不可遏的接通,“做人不可以这样,长得帅有钱就了不起你这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
“你是谁”
“我我是她的朋友。”
“叫她接电话。”
“哼,恐怕她现在不能接”
“为什么”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问为什么她现在正在做妇科检查,很有可能怀孕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不用你逼,她也会打掉孩子。请你可怜可怜她,看在她第一胎就打,身子骨受伤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砰,巨大的碰撞声差点震聋娟子的耳朵。对方似乎把手机摔了。
安辰羽气的指节发白,嘴唇发青。恨不能把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