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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拧腰身,茎物便旋着圈缓缓绞进紧缩的粘腻甬道里,钻头一般一边缓慢有力深入,一边大幅度拉扯摩擦着内壁黏膜。

    “唔嗯”特别的进入方式夹带着战栗的快感窜上尾椎,顾惜朝再按捺不住,逸出细微愉悦的感叹。

    高鸡血就在楼上,冷鲜二人还守在院外,顾惜朝苦苦压抑着声音,生怕惊动了他们。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光裸地侧躺在男人怀里,抬着一条腿,被男人的阳巨撑开幽处,毫无保留地在体内菗揷挖掘,交合处发出淫糜的啧啧水声

    顾惜朝紧闭着眼,不敢往下多看自己的身体一眼,然而羞耻感越深,快感就越强烈,身体本能地跟随着戚少商的节律摆动,脸上渐渐露出快乐到极致的痛苦表情,

    戚少商温柔地菗餸了一会,越发觉得不够。

    软化开来的顾惜朝就像坛醇香烈酒,灼热又柔润的内部自发地吮吸、挤压、收放,密密实实地纠缠着怒张的分身,戚少商爽快得几乎醉死过去,感觉全身热力都要化成滚水往那诱人小口里灌进去似的,神魂也跟着飞走大半,一时再顾不上顾惜朝受不受得住,扣紧他的腰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

    “呃不,啊”顾惜朝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粗长的性器来来回回菗揷穿刺,一下一下直往身体深处挖去,两腿分得更开了,被高高侧抬起的那腿无力地悬着,随着戚少商的动作上下晃动,脚趾下意识地张开绷紧,勾出一种享受的姿态。

    的确是

    享受

    激烈的摩擦已让人欲仙欲死,而深深塞进体内的硕大热物更让人胀实得心满意足。

    顾惜朝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快乐,既觉得羞耻,又克制不住想要更多,缩紧的媚壁一阵阵抽搐,往内吸纳着入侵的火热硬物。

    戚少商见顾惜朝食髓知味,浑然陶醉,当下收起那些小心,愈发痴狂大动,一杆长枪左冲右突,直戳横扫,矫若游龙,将花腔媚壁里里外外彻底蹂躏一遍。

    顾惜朝的幽穴内肉仿佛自己有了意识,时而绞拧难挡,时而拉扯挽留,牢牢将体内肆虐的孽根裹住,缠紧,用力摩擦着彼此,分享着彼此。

    一起战栗,一起快活。

    两人身体早已烧成一片,湿成一片,像是火炉上烤着的凝胶,从连接处起慢慢熔开化开,软成春泥一滩,

    天地万物都成了虚无,只剩下飘然欲死的极乐,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汹涌。

    戚少商本念着顾惜朝生涩,才从侧后挺进交合,这姿势虽然易于进入,却难以深入,此刻一番抽顶大动,越发觉得不知足。

    眼见顾惜朝也是热情如沸,故意把他抬着的腿放下,“啵”的一声抽身而退,一翻身一用力,将人俯趴着压在了床上。

    顾惜朝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抽离了那个火热硬物,长时间满胀的甬道适应不了突然的空虚,依旧徒劳地一收一缩,身体深处说不出的虚痒难受。

    “嗯”难耐地扭动腰身,微弓起背,主动用身体去蹭趴在背上的戚少商,无意识地索求爱抚。

    戚少商顺势扣住他的腰一提,膝盖曲起,把人折成跪趴着的姿势。

    顾惜朝冷不防被压了下去,一头埋进了狐裘的长毛里,挺翘小巧的双臀高高地撅了起来,像是呈在供桌上的仙桃,等人采撷品尝。

    将那玉雪般的两团抓在手里,绝佳的触感让戚少商爱不释手,又掐又拧玩弄个够,忽而往外一分,露出被蹂躏微肿的花蕊,嫣红水润,娇嫩小口犹自一张一翕,无声地渴求着他的填充。

    戚少商眼里冒火,直起上半身,一手抓紧顾惜朝的腰,一手握住那怒张的凶器,腰身一挺,整根硕大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啊”顾惜朝呜咽一声,差点软倒下去,空虚的体内重又得到了充实,烫人的热度和胀满的快意齐齐刷上头来,连带着尾椎也酸软起来。

    但是这样的姿势却让茎物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每次挺身深入,五脏六腑都受到强力的压迫,顶端最坚硬的地方甚至顶得他有点反胃。

    戚少商却是如获大赦,终于换得个可以肆意放纵的姿势,压抑许久的狂野激情全释放出来,哪还记得温存体贴,只顾仰头闭目,在那美妙密境里纵横驰骋,胡冲蛮撞,身体骑马般起起落落,状若痴狂,口里不住赞叹道“惜朝,你真是,太妙了舒服”

    狠狠地插入,又狠狠地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狂乱重复着的粗蛮动作,几乎把他的身体掏空。

    野兽茭欢般的姿势让顾惜朝觉得分外耻辱,却无力阻止这样的侵犯。

    那样的庞然大物,那样的滚热坚挺,那样的疯狂菗揷,柔媚脆弱的内壁被无情地冲开,强力地拉扯,狠蛮地搅动,不时有艳红的内肉被凶狠地翻带出来,又被更凶狠的塞挤进去。

    之前留在体内的米青液也被带出不少,濡湿了穴口,沿着腿根缓缓流下,菗揷之间吱吱有声,淫糜瑰丽到极至。

    “不停下,不要”,顾惜朝大口喘息,怀疑自己会被戚少商这么活活弄死。

    戚少商早已杀红了眼,如何停得了。只一边俯下身在他肩背上细碎啃咬,一边腾出手上下撩拨那挺俏欲望,好使身下的人更开放些。火热的孽根依旧快速地全进全出,丝毫没有放松攻势。

    猛然间一个用力深顶,仿佛触到了某处,顾惜朝身体一颤,“呃”压抑的呻吟忽而拔高,带上了几分甜腻的尾音。

    戚少商怔了一怔。他知道女子有个敏感点,或深或浅因人不同,一旦碰触到,贞女也会变浪妇,旦他不知道男子谷道内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地方。

    略带点狐疑地退出几分,再度往那一点撞去,“唔”顾惜朝身体仿佛被电击般,猛地抽搐缩起,喉底发出更柔媚的一声长吟。

    戚少商喜出望外,开始集中火力,狠狠往深处那点上戳顶去。

    “啊啊”顾惜朝长发一甩,颈项高高仰起,再压制不住本能地尖叫。

    之前觉得虚软的地方终于被狠狠地挠到了,极酸极麻的感觉爆裂般从那里窜出,随着戚少商一下一下的动作,不断往外放射,宛若被剧烈地搅动湖心的春水,水浪一层层激荡全身,连手和脚都在颤抖。

    尖锐的快感占据全身,掠夺一切意识,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都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本能的欢愉。

    剧烈地缩紧,放松,再缩紧

    戚少商粗声粗气地喘着,像头发情的雄兽,毫无节制地享受着原始的快乐。

    进出菗餸更加激烈,粗长的性器带着黏液全部抽离,趁着被蹂躏过度的穴口无力收拢的瞬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大面积的激烈摩擦烧起熊熊快感,每当顶到最深处时,顺势往柔软中心上一旋一碾,更激得整个花腔内壁紧紧绞起,挤压出令人窒息的快乐。

    戚少商有点懊悔。

    早知顾惜朝的敏感点在这么深的地方,一开始就应该全力进出,直捣黄龙才对,方才那么小心谨慎,反折磨得两个人都不好受。

    仿佛要补偿之前的损失似的,他两手扣紧顾惜朝的髋骨,越发凶猛地往自己腰间撞上来,配合着身体风驰般的前后摆动,一次次抵达最要命的地方。

    下腹不断拍打着靠上来的臀部,发出脆亮的皮肉撞击声,黏糊的穴口亦在快速的菗揷之下噗嗤噗嗤直响,破旧的床板在呻吟和低吼中不甘寂寞,叽呀叽呀的叫得凄厉。

    两人身上都已一塌糊涂,津液,汗水,精水混杂着,不断从湿淋淋的身体上滴落,尽数落在身下的毛皮上。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西北的雨下不长久,不知何时风已经止了,月亮又悄悄爬上了屋顶,映得房前屋后到处是黑黝黝湿漉漉的水光。

    两只小羊蜷在辘轳下,早已睡着了,偶尔梦呓般轻微地咩叫一声。

    酒肆内的白纱浸了水,软软地垂着,风情万种,却无力飘动。

    这本该是个静谧清凉的深夜,但是纱幔后隐隐透出的野兽般纠缠的身影,彰示着一场激烈火热的肉搏仍未结束。

    其实,顾惜朝早已溃不成军。

    禁锢了二十年的身体,一夜间就被戚少商彻底开发,未曾有过的疼痛,未曾有过的火热,未曾有过的深入,未曾有过的快乐,通通都由这个男人给了他。

    从今以后,不论天上地下,便只有他一个。

    “戚少商,戚少商”顾惜朝无意识地叫着这个让他欲生欲死的名字,身体依旧以屈辱的姿势趴着,撅起腰臀,任由戚少商在体内肆虐翻搅,绯红直挺的欲望悬在两腿间,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晃,前端汩汩地滴着琥珀色的欲液,哭泣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那个不能用于交欢的地方被磨得生疼,明明脏腑被顶搅得难受,明明每次顶入时,身体深处爆发的战栗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可他还是想要,还是渴望戚少商的大力贯穿,渴望那个深深埋在体内的火热永远不要抽离。

    戚少商稍一撤出,他就难耐抬高腰部无声索求,主动用柔嫩的雪臀去蹭他的下腹,换得戚少商一声粗嘎的呻吟,更加猛烈地冲顶进去。

    “啊啊”他痉挛着,被戚少商充满了,攻陷了,杀死了。

    他放声呻吟,彻底沉沦于情欲狂潮里,胡乱地扭身迎合菗揷,再不去想什么阴谋策略,也不去管楼上屋外有几人耳聪目明,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戚少商经不住顾惜朝这种毫无经验的乱腾乱扭,甬道强力而无规则的绞拧比风月女子的惯常手法更刺激千百倍,分身被紧窒的小穴旋转、拧扭、挤压,极乐的感觉如烈火焚身。

    仿佛积蓄了几辈子的欲望,戚少商的冲顶渐渐陷入了无节律的癫狂,猩红粗大的凶器残忍地捅进柔软的身体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屠戮般的快感让眼前腾起一片血雾,感官模糊了,意识模糊了,只有下身翻滚汹涌的热浪慢慢堆积,逐渐汇到腰间,涌上胸膛,没过头顶。

    长时间的激烈交合已超出了顾惜朝的承受界限,穴口辣痛得麻木了,腰椎也酸软欲折,但更令他难受的是身前高耸的分身。

    毕竟男人最终的欲望爆发仍在前面,尽管身体深处的那点在戚少商的操弄下不断迸射出蚀骨的酥麻,分身愈胀愈硬愈痛,但痴狂中的戚少商却完全忘了给予爱抚。

    身前的胀痛,身后的极乐,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戚少商求你”顾惜朝载沉载浮,神智昏聩,一边低泣着恳求解脱,一边扭动腰肢,让红肿的分身晃动的更明显,暗示他的渴望。

    戚少商到底是欢场老手,尽管已在风口浪尖上的他被扭得差点决堤,还是猛闭一口气停了下来,略回了回神,一面使坏地顶住那点不动,一面喘息着诱惑道“求我的话,要叫我什么”

    敏感中心被顶压着,最柔软的内壁肌肉保护性地剧烈抽搐,缩紧,映射到腰椎上,整个身体由内而外地痉挛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顾惜朝再克制不住胡乱摇着头,嘶哑地哭喊起来“求你,戚大当家的大当家的求”

    戚少商也没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强烈,濒临爆炸的分身猛地被抽搐的媚肉高频率地挤压吮吸,强力的收缩瞬间把窒息的快感推向了巅峰。

    腰间颤了几颤,自知是再抵挡不住了,一面探手到顾惜朝前面用力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