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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用力一掐,顾惜朝喉底哽咽半声,腰部猛然一挺,浑身抽搐几下,戚少商便感到腹上一片湿热,显是已经射了。
知他这一波去得辛苦,戚少商怜惜地在他汗湿的鬓角上印上一吻,轻轻地把发泄过后的香软湿润的身体拥紧在怀,听着彼此剧烈蓬勃的心跳。
也不知道他高潮过后是什么神情,戚少商想着心里就猫抓似的痒,下身依然滚热硬挺,无处发泄。
高鸡血终于清点完毕,冲着纱帘后戚少商侧卧的背影喊道“戚大侠,这七坛子酒可记你账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戚少商含含糊糊回答,气息粗急。
高鸡血这才哼哼唧唧走上楼去。
脚步声一消失在楼梯那端,戚少商就连忙掀开大半斗篷。顾惜朝软绵绵蜷在他怀里,月色般的身体依然泛着情欲的红晕,胸口还在急促起伏着,两眼微眯,显然还在魂飞天外。
戚少商本就欲火未泻,看他这般模样,身下那物胀得一跳一脱,青筋毕露,仿若亟欲脱缰的野马般。
顾惜朝卸下斗篷覆盖后,突然的光亮让他略微回了点神,想起自己刚才那般,又羞又气,翻身背对戚少商,不再言语。
戚少商却哪里肯作罢,从后贴上搂住,两人侧身相拥而卧,前胸贴着后背,下腹贴着腰臀,两具身体竟像是天生打造成一对似的,起伏转承,无比契合。
顾惜朝感到臀间又顶上那硬烫的元凶,惊得直挣,戚少商紧紧搂着,贴在他耳边柔声安抚“别怕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想抱抱你”
顾惜朝闻言安静了一些,身体却依然绷得挺直。
戚少商果然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把两手绕过他的臂膀,在他胸前扣成一个环,扎扎实实把人抱个满怀,用微凉的鼻尖在他耳廓上蹭着,调笑道“刚才那滋味可好”
顾惜朝一僵,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个健康成年男子,怎会没有这些生理需求,只是因着儿时遭遇,对这种事情不由就心上排斥。
尽管母亲对他管教甚严,每次接了皮肉生意都把他驱赶出去,不让有耳染目睹的机会,但还是遇到过些猥琐男子,故意当着顾惜朝的面做些淫亵手势,或忽地把手探进他母亲低敞的衣领里狠弄两把,总叫人避之不及。
十六岁那年,这一幕不知怎的就进了顾惜朝梦中,醒来后便发觉裤底一片湿滑,惊慌之下胡乱找了些书看,才知是男子到了一定年纪的必然反应,但顾惜朝对这种反应实是又厌恶又愧疚。
从此后,每当有了自然需求,总用各种手段分散开,实在隐忍得多了,身体自发在梦中宣泄,醒后都不免自责一番。
是以到了二十岁,非但男女情事无所知,连自渎这类少年家难免的事情都是没有过的。
直至方才,才在戚少商手中真尝到那惊心动魄的快乐,可神魂一冷静下来,想到竟在一相识没几日的男子手里辗转颠倒,最后还泄了人家一身,不由又羞愧又愤恨。
戚少商看到那精致耳廓越来越红,忍不住凑上双唇轻轻一含,感到怀中身体跳了一跳,更加得趣,渐渐往晶莹得透白的耳垂上舔弄去,扣在胸前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指甲时不时“不小心”从两点樱蕊上刮擦而过。
顾惜朝初识云雨的身体分外敏感,只觉得耳上胸上,阵阵湿热痛麻都往心里洇去,连骨子里都有种挠不着说不清的酥痒。
“别”难耐地扭着身子,顾惜朝怕惊醒了高鸡血,制止的声音很轻,却不知这样反而别有种无助的柔弱味道。
戚少商依言松开噙在嘴里的耳垂,哑着嗓子问道“不喜欢吗”两只大掌却不客气,胸前下腹,四下游走,大力揉搓。
手上细茧带来的粗糙摩擦抒解了几分骨子里的瘙痒,可没被碰到地方却越发煎熬起来,顾惜朝又是痛快又是难捱,喘息连连,呻吟细细,片刻间身子就软了大半。
戚少商早是欲火焚身,此时见他入了港,也不再忍耐,贴身伺候着蹭动起来,胸前两点在顾惜朝凝脂般的背上来回磨砺,贲张欲裂的分身夹在柔软的两座雪丘间碾压摩擦,上下两处同时快感交加,简直要升仙了般的快美惬意。
一边呼哧呼哧喘着,一边俯在顾惜朝耳边继续道“惜朝,舒服吗我们,一起”两手不停在他身上摩挲点火,愈烧愈下,重又覆住他的快乐之源搓弄起来。
顾惜朝青涩的身子已被强行开了窍,压抑多年的欲望竟是收也收不住,分身很快在他的伺弄下硬邦邦又立了起来。一时只觉身前热辣快意,身后滚烫炽人,一天一地都是那人热腾腾的气息,人便要化在他怀里了,任凭东揉西搓,耳边听着他的胡言浪语,几次勉力开口想训斥一番,全是咿咿唔唔不成句子。
戚少商知道时机成熟,原本夹在顾惜朝臀间碾磨的昂扬慢慢蹭着蹭着抵到了幽穴口,若有若无地触一下又抽离开去。
顾惜朝本已经被揉成了一滩水,神魂颠倒之间忽碰到那铁杵般的东西,想到之前痛得死去活来,身体又僵了起来。
戚少商忙在他耳后颈上细碎印上许多热吻,低声哄道“别怕,刚才是我不好,这回不疼的。”手里不敢怠慢,握住他那俊秀挺拔的东西来回套弄,拇指压着中线一下一下由根至梢往上推,不时在顶端开口上刺戳一下。
顾惜朝被弄得一颤一颤的,一边畏惧着身后的威胁,一边又被疯狂的快感推来扯去身不由己。
戚少商腾出一手抹了抹刚才顾惜朝喷在他腹上的粘滑欲液,摸到穴口褶皱处轻轻按压,顾惜朝刚开口一个“不”字,一异物就探了进来。
只是一个指头,只是进入了寸许,甬道内还残留着上一次的液体,柔润顺滑,并不艰难,但是顾惜朝还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入口不让异物侵略
“这样,会疼吗”戚少商声音里充满诱惑。
顾惜朝想了想,老实地摇头。
的确不疼,只是很怪异。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戚少商非要从那个羞耻的地方进去。
“不疼的话,放松一点,惜朝”指上温热紧窒的触感让戚少商添了几分焦灼,“相信我,不会弄伤你的,再也不会”
顾惜朝喘了几喘,终于依言放松了穴口的桎梏,感到那手指又往内推进了几分,不适的感觉更加强烈,咬牙问道“为什么”
“什么”戚少商有点懵。他正一边旋动指头在蜜道里缓慢开拓,一边竭力静下心来忽略指尖丝绒般美好的触感,否则他马上就会忍不住了。
“为什么要要这里”喘得更急了,身体被一点点拉扯开,外物慢慢挤进来,顾惜朝觉得连牙根都有点发麻。
戚少商哑然失笑,才知道顾惜朝对交合之事果真全然无知,心里又有种别样的满足。
他知道顾惜朝有妻室,也知道日后不一定会跟着他走,但是无论如何,自己永远是引领他尝试风月滋味的第一人,以后无论和谁在一起,他总会记得他。
“因为,我想埋在你身体里,”戚少商声音沙哑,满是情欲味道,“想和你,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做一些快活的事。”说着又添了一根指头进去,进进出出多了许多花样,搅得花腔媚壁不住缩紧痉挛。
然而比起身后的不适,戚少商的浪语更让顾惜朝面红耳赤。
两个填塞在体内的指头在内壁上来回摩擦,磨得身体深处漾起一种别样的焦渴,很酸很痒,很想有什么也在那里揉一揉,挠一挠,可偏偏那里空虚无助。顾惜朝一阵一阵地绞紧内部,越发觉得酸痒难耐。
戚少商见他已不再排斥,抽出手指,抬起他测压在上方的右腿,搭到自己曲起的膝盖上。
待顾惜朝意识回流,两腿已被这样侧着打开,戚少商火热的昂扬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不。”顾惜朝还想挣扎,戚少商从身后牢牢抱住他,擦着耳朵低语道“很舒服的,别怕。”一摆腰,缓缓挤开幽穴口紧闭的皱褶,抵进寸许。
尽管开拓过,顾惜朝仍然有些不适,毕竟那东西比手指粗很多,硬很多,虽然不痛,但是原先紧缩的穴口肌理全被强撑了开来,几乎要裂开一般。
“惜朝,可以吗”戚少商顿了顿,轻轻左右摇摆,分身不再深入,却在内壁上左磨右蹭。他的利器早已青筋爆涨,粗粝的摩擦带来特别的酥麻快感,顾惜朝口里低吟一声,紧紧揪住身下的狐裘,虽不住粗喘,却不再摇头拒绝。
戚少商顺势挺腰又顶进了大半,其实他早已停不下来,那勾魂夺魄的炽热媚壁一张一缩有如魔力,吸引着他继续往深处进发。
“嗯”穴内纳入大半的硕大,顾惜朝难受地哼了声,虽然不像第一次那般痛苦,可是那种地方被塞进这么粗野的活物,仍是别扭万分,尤其那茎物还突突兀自跳动着,连带着他内里的肌肉也抽搐不住。
“不舒服吗”戚少商假意关切,伸手在交合处按压,感到那里鼓鼓往外胀起,想象自己被他包含住的情景,越发亢奋急躁,身下又是一进,“嗯这样呢”
“不,不”顾惜朝胡乱地摇头,太大了,太烫了,烙铁般熨着,热力从那里四散传导开来,浑身都是火热的一片。
之前身体深处那说不出挠不着的酸痒,此刻更加分明,填充在体内的硬物似乎只差一点就可以触到那里,但偏偏就是停住不前。柔软的内壁不由自主地绞紧,连自己也说不清是想把那物推出去还是更深地吸纳进来。
“不要”戚少商感到他身不由己的热情,故意一弓身,茎物粘连着液体拔出小半。
“啊不不是”顾惜朝无措的夹紧了体内的物体,不让退出。
虽然充塞胀实的感觉不好受,可离了更觉得空虚难耐,内心像有一种莫名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急需做点什么癫狂的事情才能发泄。
戚少商略倾身前探,顾惜朝痴迷的神情尽落眼里,清俊的脸上欲色绯红,潋滟的双唇无力虚张,一点粉色的舌尖抵在齿上,目光迷离,气喘吁吁,和白日的落寞冷峻全然两种风情。
知是终于得手了,戚少商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噗嗤一声猛地挺腰刺入,阳物没根进了他的体内。
被从身后狠狠贯穿的感觉激得顾惜朝长吟一声,身子一抖,引颈后仰,软软抵在戚少商肩头。戚少商趁势握住他的下巴,吮住他的口唇,腰身开始缓缓律动。
深深浅浅地菗揷,细细地碾过每一分娇嫩之处,如春风化雨,游鱼入水,顾惜朝眯起眼睛,逐渐沉醉在戚少商的温柔动作里。
身下虽然被塞得胀实,却宛若浸在温泉里般,阵阵暖意入骨,毛孔次第张开,入骨的舒服随着热力慢慢爬遍全身。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娇嫩内壁被粗粝而缓慢地摩擦着,陌生的酥痒感让他浑身发软。
从来不知道,两具陌生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可以这么快乐。
顾惜朝身体一下一下被迫震动着,意识逐渐迷蒙。
戚少商却有点难捱,情事上他向来激情狂野,只因怜着顾惜朝青涩才一直硬扛,此刻水到渠成,分身已经彻底埋在那个销魂荡魄的妙境里,快感层层荡漾上头,却还得强忍着心性一下一下温存菗餸,好比饿了多天的旅人眼前突然摆着无数佳肴,却被迫只能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般,实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好在不能用蛮力,还可以使巧劲。
戚少商进入的时候故意左右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