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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后,压上去跨坐。

    这是,第一次的主动相邀。

    柏烽炀双手卡住他的腰,稳定住他的身子,配合地任他含吻住自己的唇舌。

    一手拉开男人的领口,柏少御低头咬在他颈侧,牙齿尖利,毫不放松。

    柏烽炀安抚地用手轻拍着去顺他的后背,脖颈处的牙齿咬合得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想要挽留想要证明想要执着什么的意味深埋其里。

    表皮被咬破,破裂开来的毛细血管在柏少御形状优美的唇上染上了微红的色泽

    他从男人的脖侧抬起头来,红嫣的下唇被柔软的舌尖一轮舔过像是一种饥渴的舔舐。

    维持着舔唇的动作,柏少御拉起男人抚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从自己的上衣下摆探进去,按住他的手抚向自己的后背,再性暗示十足地向臀后探去

    他能感受到被自己坐住的部分,开始兴奋得变得热意撩烧

    但是,还不够

    柏少御凑近过去,空着的另一只手扶住男人的肩头,他轻声地说,“你进来让我感受到”

    一句话没说完,他就被人猛地翻身按下,旋转而下的视野里始终被那个男人占据到底他甚至能看到一贯冷静到浓黑色的瞳孔里被压抑的热度和欲火的燎原。

    闭上眼睛,柏少御说出了两个字。

    他说,“锋炀“

    我能感受到自己灵魂中的辽远和空洞,因为我向来只愿意爱自己当一个人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虽然会有了无牵挂般的自由自在,但是

    会有寂寞。

    所以,请你来填充它,直到充满我为止。

    三一章 得到失去

    深冬的天色,总是黑得很早,但是亮得又很迟。

    在一室日渐昏暗的光线下,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就变成了比视觉更能撩人心神和掀起一室春色的催情剂。

    柏少御今天的反应 极为热情,他迫切地想要留住和证明一些东西

    想要留住的是,那句斩钉截铁地说出口的“是爱”;想要证明的是,自己还有需要和被需要的情绪

    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愿意承认或者不愿意说服自己什么是“爱”,但是他需要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条腿被架高在臂弯里,膝窝里甚至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手臂上的汗意,粘湿的触觉却让人觉得很满足。

    男人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痒痒的呼吸抚在耳后,又随着来回顶撞的动作变成游离一般的调情式吐息。

    他的手指从男人背上的脊椎线上上下抚弄,半曲起的手指在皮肤的表层留下指甲的刮痕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指尖的的动作,指下的皮肤在轻微地颤抖。

    柏烽炀一口咬住尽在咫尺的脖侧,牙齿和舌尖施加于其上的动作,相比之下反而是后者更加用力他的左侧脖颈处被咬出来的伤口已经自行止血,但是随着自己的动作仍然会有缠绵荡然的痛感沿着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转化成更加激越的欲望

    从脖侧,到喉结,再到下巴柏烽炀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像是想要吞噬掉唇舌之间触感一样的贪婪到底。

    而比他唇舌的动作更加过火的,是他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是深入浅出,一次比一次更加意乱情迷。

    柏少御收紧了搂在男人后背上的手臂,在男人的唇移到自己下唇的时候,错开了一段将要被吻上的距离。

    他的眼睛里溢起了一层水雾,显得原本黑亮的瞳色迷离不已;他用另一只手抚住柏烽炀的脸侧,阻止了男人又一次想要吻上自己双唇的企图

    拜他的拒绝所赐,男人果然变本加厉地加大了身下的动作,成功地逼离出了压抑到极点的气喘吁吁。

    柏少御觉得自己快要被男人不知节制的索求弄到应付得难以为继,他尽量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安抚一般地让对方稍稍手下留情,一边低喘着说,“叫我的名字给我听”

    柏烽炀微微一愣,随即俯身低头下去,含住身下人一侧的耳垂,暗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少御”。

    柏少御仿佛是被愉悦极深一般地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也带上了可以让人迷醉的不自觉引诱,“呐就是这样子再来”

    这种,奇妙的被填充感

    不管是身体里的,还是心灵上的,都是现在的自己所需要的。

    “再来”这两个字明显是床第间最受情人们欢迎的词汇,不管柏少御要的是哪种“再来”,都足以让柏烽炀欣喜不已。

    他扣紧了人的腰肢,更加凶猛地撞了进去,紧接着吸吮住耳珠的动作愈演愈烈得难以克制,随着每一次的进入和拔离,都会低语一声“少御”。

    最终柏少御眼睛中的水色,凝成了实质化的水珠,从脸侧滑落至下,被无论何时都会保持着绝对的敏锐力的男人轻轻舔去。

    柏少御大开着身子,肆意地享受着性爱的癫狂极致,心中想的却是

    这样子,只是两个月的空白期至于其他的悄然在心底最隐秘最底层的角落之地中浅滋暗长的东西,暂且不去管它便罢。

    毕竟,做爱时,要专心

    等到这场饕餮盛宴临近尾声,窗外原本暗淡的天色已经转成了浓重的凝黑。

    “”柏少御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注视着窗外的夜色,“好像很晚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暗哑,而且彰显出其中蕴含着的餍足的愉悦度颇高,因而惹得男人的手指又开始蠢蠢欲动。

    “喂”柏少御不耐烦地把他推向一侧,虽然动作不大,但是拒绝的意味儿十足,可惜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势,“你够了啊”

    柏烽炀低笑一声,从人身上翻身而下当然,翻身之前,是动作的抽离。

    柏少御皱了皱眉尖,他不喜欢腿间乃至小腹上的粘腻体液感,偏偏今天的热情又很是炙热。

    而且,一寸寸的拔离,会调动性事过后仍然敏感度极高的后穴,像是一种夹杂着闷痛的甜蜜折磨随着抽离动作的结束,未能及时合拢的穴口溢出了白色的体液

    柏少御强忍着腰间的不适,撑起了半个身子,一巴掌拍上了柏烽炀的双眼上,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

    柏烽炀拥住脾气无端地又变得不好的爱人,在吻上他的唇之前,吐出一个字“你”。

    柏少御一脸“被你打败了”的表情,脱力一般地把自己砸回床上,喃喃低语,“果然被称作变态的人都是厚脸皮”

    柏烽炀一向在口头上让他很多,听他这么说也不恼,而是起身去了房间内的小浴室里准备热水。

    柏少御低叹一声,抓住被子蒙住了脸,“大大咧咧地赤身裸体真是有伤风化”

    后来,考虑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只是多了一层被子的遮盖,这才不再地恶意出口相评。

    等到收拾齐整之后,柏少御突然对柏烽炀说,“我不想住在这里了。”

    他说这句话时,室内的日光灯已经打开了,在洒满了一室冷色调的白光时,也把柏少御一张脸映得有点儿透着倦色的苍白。

    柏烽炀拿起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的大衣,走到他身边,亲手给他穿上手指理过翻毛领子的一片毛绒,眼光里全是自豪一样的赞许之意。

    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伸手把大衣配套的腰带整理了一下,调整好银色暗扣的位置,才开口说,“好,我让小曾晚上去找好房子。复式公寓,喜欢吗”

    柏少御叹了口气,“我是说,我不想在这里待了不管是住在这里,还是在这里上课我想,你知道的吧我基本上都不会去上课。”

    柏烽炀“嗯”了一声,调整腰带的双手绕到了人的腰后,不动声色默不作声地把人圈到自己怀里。

    可惜,被柏少御发现了企图,转身到了安全距离开外。

    他走到窗前,拉拢了窗帘,眼神明明是瞄向被窗帘遮盖住窗户,却带着一种飘离的不知所望。

    “昨天,”柏少御的声音里冷静到声音除了还带着情欲未褪的微哑,就剩下了全然冷静的叙说,“就是从这里,砰的一声”他转过头来,看着柏烽炀,唇角扬起来,“没了。”

    柏烽炀已经从郁岚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但是现在还是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

    等他说完了以后,才接口道,“少御,这些跟你无关。”

    柏少御的声音骤然变得尖刻了起来,“但是,他喜欢我”

    柏烽炀沉着脸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后,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少御,我爱你。”

    柏少御陡然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睫毛像是打过去的那样子垂在眼睑上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之后,脸上刚刚那种近乎偏执的神色已经退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的淡然冷漠,“对,跟我无关。”

    柏烽炀一步步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再也前进不了一步时,才停下了脚步,“少御,我说了我来处理。这件事情,你可以交给我,然后放心,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柏少御看着他,半天后才说,“好。”

    然后,脸色彻底地放松下去。

    如果是这个人来处理的话,是绝对可以放心的吧

    柏烽炀伸出手去,自然地圈住他的肩,往门外走,语气里是一贯的波澜不兴,“想去哪里吃饭”

    “东北菜吧。”柏少御看了一眼刚刚入住半个多月的宿舍,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自己的书架上,“走的时候,记得带走我的书。”

    柏烽炀点了点头,“决定要回家了”大凡是柏少御的要求,只要在他所能达到的范围之内,他都会去达成。

    比如,他知道柏少御不爱去上课,他知道柏少御在写一些很受吹捧的小说,他知道柏少御那又怎样他只要他,其他的,都是无关和次要。

    “不是,”柏少御摇了摇头,“是回a市。”

    尽管不承认,终究,还是受到了影响了说自己自私也好,自我也好总之,s大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下的理由。当初,是因为什么坚持要来这里的

    柏少御突然觉得自嘲无比就像是生命绕了一个大圈后,又回到了原本的处,自己兜兜转转想要逃避开的居然成了自己习惯到愿意接纳的存在。

    生活,永远都是难以预测。

    从下决心离开s大,到肄业手续的办理,伟大的跑腿小曾同志只花了短短一周的时间。

    而s大研究生跳楼事件,因为校方的介入和涉及到的人的敏感身份,在整个校园里很快地平息了下去。

    更何况,当事人根本就没死。

    就像是投入湖中的一粒石子,只在最初的开始溅起了澎湃的水花。

    在临走前,柏烽炀特意带着柏少御去了s市最大的公立医院。

    这家医院最出名的是骨科和眼科的诊治,但是这段时间最热门的诊室却成了脑科。

    因为,来了一位医学界内有名的脑科专家,同时也是国内最年轻的一位副院长。

    他来到s市的医院,是受人之托,前来会诊一位病人。这位病人是一名将要毕业的研究生,病因是头部经受外力打击而引起的脑震荡。

    按说,这种非疑难杂症完全不需要动用到一位专门的权威人士前来会诊。但是受人之托而已。

    小曾一边开车前往s大,一边跟柏烽炀“进谏”,“老大,要我说,咱根本就不用请那人过来s市专门给那小子看病啊要是我哼哼必除之而后快”

    柏烽炀随手掂起车后座上的杂志,朝人劈头盖脸地砸去,“你知道什么”

    小曾不乐意了,“痛诶老大,你这次打我打得真没道理我说的哪儿有不对的地儿要知道,林业可已经不是咱们夜色的人了,请他过来一次还得搭上一份人情再说了,那个可是情敌啊情敌必须要挫骨扬灰、置之死地而后快啊”

    柏烽炀直接无视了他,打了个电话回a市的总公司安排了几项命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