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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还没有出口,下巴就被人捏住托起,随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因为刚刚冷水的冲刷,他的唇微微颤抖着阵阵发凉,此时被火热的唇覆上,下意识地靠紧了寻找暖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靠近过去的动作,柏烽炀已经顺着他靠过来的动作反压过去,压倒在水池中,唇舌相缠、心跳相依

    唇瓣、舌尖、连带着牙龈、上颚、舌面、舌根全部的一切,都被重重地含吻着舔舐过一遍,逼得两个人的温度都不断地攀升着上扬开去。

    水流漫过了耳际,漫过了额上,漫过了鼻尖天地之间一瞬间好像只有压住他自己的男人,连空气都被驱逐出境。

    本能地伸手搂紧了男人的肩膀,为了呼吸的为继而下意识地张口吸气的动作像是在主动邀宠吻得越来越深、空气越来越少、温度越来越高、窒息

    原来,窒息也是有快感的。

    好不容易离开了柏少御的双唇,柏烽炀用力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一边做着给人顺呼吸的动作,一边不着痕迹地把他湿透的制服连带里面的衬衣一起脱下,扔到浴池外面去。

    湿沉的衣物在素净的瓷板上砸出一声钝响,周身的凉意让大口喘气的柏少御第一时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他一手撑住柏烽炀的前胸,努力地拉大再拉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说出的话语因为带了呼吸的错乱而显得毫无说服力,“柏烽炀,你再我会恨你一辈子”

    “这个是惩罚。”男人不顾浴池中已经被冲淡成低于人体温的水温,一手压住少年往水池中按去,一手解开自己衣物的束缚,“惩罚当然会让人萌发恨意。”

    柏少御抓住按在自己肩上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惩罚”

    “少御,”柏烽炀拉住柏少御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啄吻,“我讨厌你和女人在一起。”

    “女人”想就势甩柏锋炀一个巴掌的手被更加用力地握紧,舌尖已经开始在指节上情 色意味儿十足地轻舔,“你你把唐颜怎么样了”

    “看”柏烽炀按住了柏少御的双手,俯身咬在他颈侧,“你叫她叫得这么亲热,我非常地不高兴”

    第九章 夜色

    紧闭着的浴室门,原本断断续续地隔断了里面闹腾着挣扎的声响,却被人大力地用脚踹开了去。

    “满叔”柏烽炀的声音中带上了难得一闻的焦急,“给我上来”

    四十多岁的满叔听到大少爷这一声大喊后,丝毫不敢怠慢地直接推开主楼的门,几乎是一溜儿小跑地应声而来。

    还没有走到浴室门口,站在门前的柏烽炀冷着声音说,“去拿我的一套衣服过来。”

    满叔急忙转身向楼梯的另一头走去。

    三分钟后,换好了一身干净着装的柏烽炀冷瞥了一样垂手站立在一旁的满叔,“你看到什么了”

    满叔小心地看了一眼被帘子拉了一半的浴池水面中是细长着扩散开去但是触目惊心的血丝,“我”

    看到,还是没看到谁能告诉他这个答案

    “说”柏烽炀猛然暴喝一声。

    满叔打了个激灵,“大少爷,我这就去备车送少爷去医院。”

    “你脑子被门夹了”柏烽炀拉起一侧的浴巾,“转过身去”

    依言飞快地转身过去的满叔再次绞尽脑汁,“那那我去喊钟医生。”

    钟医生,姓钟名毅,柏家的专属私人医生。

    “你被连夹了两次”柏烽炀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仔细地拿毛巾把人擦干净后,从刚刚被放过水的浴池中用力抱起柏少御,“备车,给我去夜色十分钟内到不了,你就可以滚蛋了”

    明显被迁怒了的满叔不敢多说一个字儿,只好连奔带跑地抢先冲下楼去,决定去开那辆orsche跑车。

    夜色,这个名字很普通。但是在a市,这个代表的是地下娱乐王国的最高层别的出众者。

    theightnight,d,夜色。

    夜色不是bar,而是se cb,或者说,sex cb。

    这很正常,每个城市都会需要一些销金窟,用艳情十足来掩盖着最直接的欲望和最肮脏的交易。

    在a市,这种销金窟中的佼佼者是夜色。

    熟悉a市的人们必然熟悉两个名字,he和夜色。前者,是白色酒吧文化的大力标榜者和优雅执行者;后者,是黑暗中拜金主义和权钱崇拜的冷静旁观者和必要见证人。

    he的老板是一个名叫贝予阳的年轻男人,背景未知,手段很多,处世老道;夜色的老板,知晓的人却很少,即便是那些常去光临并且知道主人是谁的老主顾们,也总是避免谈及这个话题。

    夜色的老板,是柏烽炀。更准确地说,柏烽炀在半年多前,成了夜色的老板。

    没错儿,夜色,d,是属于柏氏的黑暗帝国。

    在这里,你可以追逐到最原始的欲望,甚至包括调教以及s,都可以找到最顶尖的服务。

    这里,才是真正让人堕落的“he”。

    所以说,越是有着无害名字的,越是不容人小觑。

    满叔的车子开得快得像是刚射出去的炮弹,连红绿灯都不再顾及,横冲直撞地穿过一个个街口,绕过了一处处拐角。

    因为怀抱着柏家二少爷坐在车右座上的大少爷,明显在随着时间的推移积攒着蓬勃的焦虑,而这些焦虑又在进一步地刺激着加重着他原本就不小的怒气。

    车子驶入了一家隶属于柏氏的大型商厦的地下车库中,转来转去地却并没有去找车位停车,而是经由一条极其隐秘的小道驶进了更深一层的地下二层。

    细微的刹车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显得尤为清晰,原本沉寂在黑沉沉的阴影中的“墙壁”在柏烽炀打了电话过去以后,悄无声息地开启了钢制的大门。

    这里是,d的一个进入点,也是直接进入总部的一个入口处。

    车门被满叔大力拉开,柏烽炀沉着一张脸跨出车外。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向为柏家忠诚无比的管家,又一次地问出那句,“满叔,你看到什么了”

    入耳的声音虽然声调不高,但是带着不怒而威的潜在威胁和暗示警告。

    满叔略带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大少爷,您放心”

    柏烽炀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一声吩咐在黑暗的空间中飘离而至,“满叔,车子开回去,明天让小曾过来接我。”

    伴随着性能良好的发动机的发动声音,纯黑色的跑车像是融入了黑暗中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钢制的大门在男人身后悄然合拢,柏烽炀拒绝了一旁的门卫想要接过自己怀抱里的人的举动,一边向第二道大门快步走去,一边低声询问,“k,在不在夜色”

    制服笔挺的门卫启动了衣领上的通讯设备,低语了几句后,跟着老板的身后小声回答,“k不在,需要通知他过来吗”

    “不用,”柏烽炀简单地说,“d区还有谁在管事儿让他过来。”

    门外传来了两声节奏的敲门声,柏烽炀坐在床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头都不抬地说,“进来。”

    门被轻巧地推开,然后被轻巧地合上。

    橡木铺设的地板上传来了皮靴后跟轻击木质地面的声音,柏烽炀抬起来头,看到的是一个留着长发,身穿紧身皮衣的男人。

    略带了调皮地用右脚的脚后跟磕在了左脚的脚踝处,呈现出不健康的白色肤色的男人红唇上扬。同时,右手按住了左胸,夸张地行了一个鞠躬礼,“y ord。”

    柏烽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淡淡地说,“d,收起来你花里胡哨的这一套。”然后,他伸手抚上床上少年的额头,语气淡漠但是不容质疑地说,“这个孩子,三个小时后在你手中没有好转的话,你就可以消失在夜色了。”

    d愣神了一下,“大人,我需要提醒您的是,我是一名调教师,不是医师。您还是”

    柏烽炀根本不等他说完,就冷着脸下了命令,“过来”

    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在了地下,d半跪在床下,仔细地观察着床上的人,“按照您的说法,是在性-爱过程中受到了伤害,但是”他的手指轻触过少年的下巴,“他不应该陷入昏迷状态。”

    “小剂量镇定剂。”柏烽炀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仿佛回想起半个小时前的场景是一件噩梦一般的逼迫。

    “我想我明白了做的不错,大人。”d把少年身上的薄被掀开了一半,手指停在了少年的腰间不再动作,“我需要的是,对伤处进行检查,以及这在您的许可范围内吗”

    柏烽炀冷哼了一声,“管好你自己的眼睛和手指”

    即便是被人如此不客气地命令着,d的动作仍然带着病态感的优雅,“如您所愿,我的大人。”

    细致的清洗、认真的检查、轻柔的动作始终半跪在地上的d以一副喝下午茶的悠闲之意完美地处理好了伤处原本的一片红白交错的狼藉。

    “好孩子,表现得不错”朝床上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下的柏少御抛出了一个媚眼,d语气愉悦中带着奖励地说道。

    这自然又引起了柏烽炀的一声冷哼。

    额上细密的汗水,彰显出这位被称作“d”的调教师刚刚所做出来的努力,并没有像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d从半跪在床前的姿势转身为背靠住床席地而坐。他从双手上脱下薄如蝉翼般的肉色胶质手套,随意地扔在地上,然后一边注视着自己毫无血色的十指,一边轻声言语,“大人,值得你我庆幸的是,伤势并不足以去做手术,只是简单的擦伤罢了我需要对您的雄伟”调教师瞄了一眼自己老板的胯-下,笑容暧昧得暗示,“表达出敬意。”

    柏烽炀原本难看的脸色在得知床上的少年并无大碍后,已经回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就连面对着这句语带轻佻的挑逗之语,也未曾动怒、未置一词。

    从地上站起身,d走到门口吩咐人进来做清扫工作,然后走回去,和柏烽炀一起打量着床上的少年,“很漂亮很可爱的男孩子您真的这么喜欢他的话,完全可以把他交到我手里,最多三个月,我就可以给您奉上一个听话的乖巧的宠物,到时您无需担心再会”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随之而起的,是d脸上慢慢红肿起来的掌印。

    柏烽炀收起了巴掌,看都不看被自己一掌掴得歪斜了身子的男人,慢慢收回手,用指尖去轻触仍然沉睡的少年的脸颊弧线,“d,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些男孩子的变态的喜爱,我只是懒得管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去做调教师这个职业。”

    这一掌虽然看起来凶狠,但是d顺势倒过去的动作做出了很大的缓冲。

    他站直了身子,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变,恭敬地说,“我会如您所愿的,大人。”

    柏烽炀对他的保证不抱有任何信任度,他冷漠地看着d,强力地压出了一片静寂的气氛后,才轻描淡写般地宣告,“他姓柏,夜色的二少爷,柏氏的二少爷,我柏烽炀的爱人。你给我掂量清楚了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再下决定。”

    d的唇角勾出了一派了然,“very iortant ern那么,请容许我先行告退”

    躬身关上四角包铜的大门,d轻松地向自己的d3区走去,步履轻快,长发随着他脚步的动作飘散在身后,扬起一弧黑线,低声的笑语从他唇边逸出,“嗬带着浓烈执爱的禁忌之情,鬼畜冷酷的君上大人和精致易碎的王子殿下老板真是给夜色带来了不输于它的浓浓春意这样的人,才能让我甘心喊出一声ord;这才是,我爱看的剧情大戏”

    这里是夜色,真正的“he”。

    皮下注射镇定剂和口服镇定剂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