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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的广告了啥都不用做,特简单,穿上白大褂

    林业左手的中指推了推本来就没有下滑的无框眼睛,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淡笑,一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的直视,成功地逼住了某人的后半句话你知道的,我是脑外科医师。所以,特意留在这里,带你去检查一下这里修长的食指指尖点了一下太阳穴处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夜某抱住旁边的小树苗不撒手呜呜呜呜林业大人,虽然我一直米写不是是米糟蹋过你的故事但是俺的确是你的亲娘啊啊啊啊啊

    第八章 “那又怎样”

    小心翼翼地把柏少御放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上,拉过来安全带仔细地扣上,柏烽炀才对小曾说,“小曾,留下来去送那个女人回家。”

    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中,绝尘而去。

    其实,刚刚看到唐颜的那瞬间,柏烽炀的确是动了怒气他一向独占欲强烈,自己看中的东西绝对不会假手于他人。

    但是,当时柏少御的一个动作很好地平息了他的怒气。

    柏少御在被搂住的瞬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后,就乖乖地靠了过去,双手配合地搂住了他的腰,还极轻地呢喃出了一声“哥”。

    当下里,柏烽炀的心情大好。

    车子停到了红灯前,柏烽炀伸手去碰柏少御因为醉酒不舒服而紧皱的双眉,碰来碰去地抚平了眉间的折皱后仍然不舍得放手,于是就忍不住地凑了过去,把唇印了上去。

    酒精的作用下,柏少御的唇很是火热,触上去后,柔软地撩人心神。

    又探过去一点儿身子,柏烽炀更紧地贴了过去双唇,舌尖游离在唇瓣上,一边尽情地享受着唇瓣厮磨带来的美好触感,一边估摸着时间够不够得来上一个舌吻。

    正在估算之间,舌尖就被人启唇含住了小小的含吮了一下,随后大概是觉得无趣了,又勾着舌尖轻轻地放开而去。

    柏烽炀愣了一下,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脖颈,用力地探入自己的舌头。狠狠地舔过他的上颚后,压住意欲推拒的舌面,深深地含吻。

    直到身下的人轻哼着表达出不适,他才退出人的口唇,含住上唇又舔吻了一下后,跟人额头相触,低声询问,“嗯”

    可惜,这声“嗯”被人华丽丽地无视了。

    柏少御偏过头,细长的手指摸上自己的领口,无力地拉扯一下后低声呓语,“好难受”

    柏烽炀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深处一闪而过一丝柔情,唇线勾出一道细小的弧度,“还是睡觉的时候最可爱”与低沉的嗓音相配的,是拉开他攀在自己领口的手指转而攥在掌心的动作,“喝果酒都会头晕的人,跑去学人一罐一罐地灌啤酒,该罚。”

    十字路口的交通灯由红色转为绿色,柏烽炀把手收回到了方向盘上,心情舒畅地发动了车子。

    车子驶进了柏家的大院,柏烽炀依照原样抱人上车的姿势把人抱下车来在他臂弯里略显纤弱的肩膀和腰肢、带着点儿苍白肤色的隐藏在阴影中的尖细下巴、还有为了维持住平衡下意识地搂紧了自己的腰的手臂这是属于他的最重要的珍宝。

    难耐地低声呻吟一声,仍然闭着眼睛的柏少御口齿颇清地嘟囔了一句,“我要去洗手间。”

    柏烽炀挑了挑眉,却依然抱着人上去了二楼。

    刚走进客厅,就发现父母都在。

    柏仲之坐在离门最近的沙发上,翻阅着一份专业的金融杂志,瞄了一眼进门的儿子们,未置一词地把目光收回到了手里的铜版彩印的杂志内页上。

    柏夫人正在一楼那面装饰繁复、用浓重的欧式风衬托出一派雍容华贵的大立镜面前做着最后的妆容仪表整理,听到柏烽炀进门的声音,转过身来指着自己胸前刚刚被别上的胸饰,“锋炀,这个配我的衣服合不合适”

    柏烽炀随意地扫了一眼装扮得华贵逼人的母亲,“都好。”

    “你跟仲之一样讨厌,总是拿都好敷衍我”欣赏够了镜子中倒影的柏夫人拎起被放在一侧的小手包,“仲之,走吧老徐的车在外面等着呢。”

    相携出门的俩人,到最后也没人问一声儿子有没有吃晚饭,以及被抱在怀里的小儿子出了什么事儿。

    反正,有柏烽炀在。

    低声吩咐了满叔让厨房去做粥,柏烽炀脚步沉稳地走上二楼,目的地是二楼那间最大的浴室。

    把柏少御放下来,改为一手搂紧他的腰肢,一手便于解开了他的长裤的姿势柏烽炀垂着目的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

    如果被外界人得知,一贯冷眼视人,要求颇高,还带着轻微洁癖的柏董亲手服侍着人如厕,一干众人脸上的表情必然红绿斑驳得最是好看。

    只是,好不容易流露出了这么一分半毫兄弟温情的柏烽炀,转手就把怀里的幼弟扔到了对侧拉着隔帘的大浴池里。

    连衣服,都不带脱的。

    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柏锋炀还有心思把它叠放地整整齐齐地挂在门口处的衣架上。

    接下来,被解下来的是领带。

    两枚小巧的袖扣“叮叮当当”地落在了光洁的瓷板砖上,整洁的衬衫袖口被齐齐地挽了上去,直至肘部。

    柏烽炀走到浴池的一侧,取下来一支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后直接对着半靠在浴缸壁里的少年浇了过去。

    柏少御所喝下的啤酒的度数本来就不算高,即便是连灌了4、5罐的量数,也很容易从酒醉的酩酊中很快地恢复过来。只是他最近神经一直紧绷着,休息的质量很差,酒意催动之下,整个人更容易陷入昏睡之中。

    刚喷出去的水流还带着常温水的冷意,劈头盖脸地砸响了昏睡中的少年,成功地唤回了他的部分神智。

    “咳咳”一边猛地咳着被吸入鼻腔的水珠,柏少御一边凭借着本能地挣扎着往浴池里侧躲。

    但是,后背还没有挨到浴池壁,就被人捞了过去,含住双唇大力地吸吻着,“啧啧”作声。

    喷溅而来的水花淋湿了的是不止一个人的衣物,咳得还没有顺气的柏少御被狠狠吻住后,只觉得空气离自己越来越远,连手上的推拒和思绪都开始慢慢地远离开去。

    好不容易被放开以后,他连喘了好大会儿的气,才抬起头瞪视着柏烽炀,“变态”

    柏烽炀挑了挑眉,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你天天都说这个词,不会觉得厌烦”

    任由自己衣物全湿地躺在冰凉的浴池里,莲蓬头里的热水开始喷射而出地蔓延开去,在不算空旷的空间里蒸发出一片湿润的水汽,柏少御冷哼了一声,“你本身就是这个词语的最佳诠释,还让我”

    尖细的下巴被充满柔情地捏住,柏烽炀兴趣十足地看着倔强的少年,“少御,你这张嘴,真想让人封住明明不是骂人的话,却能说得尖刻无比。不过,很可爱,我很喜欢。”

    抓住柏烽炀的手指狠狠地甩到一旁去,柏少御冷冷地说,“你喜欢什么,我改什么。”

    “我喜欢的是少御。”柏烽炀对于自己的手被甩开毫不生气,转而开始解衬衫上排的纽扣,动作优雅中显示出良好的教养。

    柏少御大惊,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口连连向后退着缩去,另一只手伸出五指横在自己和柏烽炀面前,“哥,你你住手”

    衬衫的纽扣被解到了最后,一半扬起在半空中,一半因为被打湿着贴在腰际到胸前的皮肤上,柏烽炀在柏少御略带着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俯下身子,“你在怕什么跟我做爱让你很痛苦”

    一开始会痛苦,但是又不全然是痛苦,甚至后来会有罂粟一般让人沉醉的快感

    但是,这个不是原因

    柏少御一分不让地回视着柏烽炀,“跟痛苦无关哥,我是你弟弟亲生的,一个爹妈的,同样血脉的喊着你哥哥的弟弟”

    柏烽炀的脸色未动,唇线倒是上挑了半寸。

    他说,“哦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柏少御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血脉中仍然残留着的酒精和连日来被压抑住的不满混合着爆发出来,“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对血脉之亲一而再再而三三到四五地大动邪念,你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对对对,这话我他妈就不该问你姓柏的全是变态”

    柏烽炀看着他,唇边的弧度却是越拉越大,也没有提醒他这段骂人的话实在是冠冕堂皇到可以书面打印的齐整,只是手下的动作一寸不停地摸上了仍然属于少年的带着青涩弧线的脸颊,“少御,这跟礼义廉耻无关。我只是喜欢你,喜欢跟你做-爱,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全他妈不对”柏少御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随着他扬手而已的动作,大片的水花溅上了男人的全身,自腰部而下原本略微干燥的地方也全部染上了水色,“柏烽炀,我告诉你,人逼人可是会逼死人的”

    离开了浴池一段距离,柏烽炀转身走回挂在门侧衣架处,伸手探进自己西装外套里拿出来打火机,悠然地点起一支烟,任由自己湿着衣衫地再次走回浴池边。

    “少御,我想,我们需要改善一下彼此恶化的关系。”烟灰散到地面上的水洼中,染成了一处处深灰,“我的底线就是你是我的在此基础上,你提出来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酌情允许。”

    “你的底线远远超过了我的底线,我们没法谈判。”柏少御松开了抓住自己领口的手指,额上的汗水混着喷洒其上的水珠一并滑下脸颊,掠过尖细的下巴,落入半池的水中,了无痕迹。

    “我们是没必要谈判,”柏烽炀很快地放弃了温情的攻势,手中的半支烟被他轻易地抛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你只需要习惯着适应就好了。”

    看着柏烽炀又一次俯下身子,柏少御咬牙喊出了一声“大哥”。他微微红着眼睛,用力地说,“大哥,你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记不记得你对我立过的誓言”

    酒精和愤怒,一起燃烧进大脑皮层内的每一根神经传导线,泼剌剌地给他添加上了焦躁和近乎癫狂的情绪。

    柏烽炀伸出手,把柏少御的湿发仔细地掖到耳后,说,“我记得,并且正在做。”

    电光火石一般,往日那些被自己一遍遍铭记过的语言回响在脑海中“你是我的柏少御”、“我会罩着你宠到你无法无天”、“我会陪你一起生活”身体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柏少御看着靠到能接近到自己鼻息距离的柏烽炀,“你说那些话,原来是为了这个柏烽炀,你对一个11岁的男孩子都能有这种龌龊的念头,你拍着自己的胸脯问问你自己,你还有多少人性”

    柏烽炀皱了皱眉毛,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被歪到哪里去。

    “你想太多了,”他皱着眉仔细打量着情绪明显带上了不稳的柏少御,“这么敏感,简直是在自找苦吃。这些诘问,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伸手抓过一旁的莲蓬头,调低了温度以后,柏烽炀拿着它直接向少年劈头盖脸地浇了过去,沉稳的声音透过水幕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少年的耳中。

    “有时间也不准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你怎么样,自己慢慢体会出来去”

    开得极大的水流带着不小的力度和颇凉的寒意冲刷到了身上,呼吸仿佛被水流掐断了一样,皮肤上被打击的力度和凉意忠实地透过神经纤维传入大脑的下丘脑中,冷暖自知。

    但是,不能否认的却是,被这么劈头盖脸地一浇,原本像是脱了轴飞速运行着的大脑被迫着减慢了运转速度。

    就在柏少御自暴自弃地想着干脆把自己溺死在这一波没完没了的水流冲砸时,压迫感极强的水流被人关上了,然后逐渐冷下来的身体被人大力拥入怀中,扣得死紧。

    柏烽炀的声音在他头顶上不带任何情绪地响起,“这么不懂得照顾好自己,除了待在我身边,你还有哪里可去”

    柏少御一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