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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人放在小休息室的床上,开灯开空调。

    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终于温暖起来,骆沛明剥了高容的上衣,露出后腰上的旧伤,和满身斑斑点点的吻痕。

    手指往下滑去,剥他的裤子时被高容一把按住,“下面不用脱。”

    骆沛明笑着亲一下他的伤痕,“下面的伤不疼”

    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地方,高容脸皮刷地一下红到耳朵,扭头趴在枕头上不理他。

    骆沛明将老男人剥至全裸,在荧荧的灯光下端详着这副瘦弱的身子,明明苍白干瘪,在他眼里看来,却是美丽绝伦。

    高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斥,“你要做便做,磨蹭什么”

    骆沛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悠闲地问,“要做便做如果我要做爱呢”

    高容身体猛然僵硬了,回头瞪他,他的一双狐眸是天生笑眼,即使这样愤愤地一眼瞪去,也像是满怀无限柔情,再加上在眼角闪烁的点点泪光,更显得双目含情,让骆沛明爱得骨头几乎都酥了。

    指尖落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微微有些脂肪粒的细腻皮肤,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容叔,我知道我昨晚做下的事情凉了你的心,我也很痛苦,可是我不后悔,容叔,这辈子能够抱你一次,看一次你在我怀里颤抖高潮的样子,我已经”

    “不要说了,”高容将脸埋进枕头中,凌晨的时候他是晕了过去,但是还有点破碎的意识,感觉到这个孩子后来的动作变得很轻柔,一遍一遍地爱抚他,有泪水落在他的胸口,一片湿凉。

    骆沛明怔怔看着他,叹一口气,不再说话,从随身包中取出按摩膏,双手贴在他的腰间,轻揉慢推,他从十多岁开始学习按摩,手艺比很多按摩师父还要专业。

    腰上的肌肉高度紧张了一天,此时在他的推拿下开始放松起来,高容舒服地不自觉呻吟出声,骆沛明手指一抖,顿时力度失衡,按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不悦,“你轻一点”

    “对不起,”骆沛明连忙安抚他,待他终于再次舒适地浑身放松下来,才慢慢笑道,“容叔,你脾气这么差,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

    高容哼哼,“关你什么事没人受得了我就一个人过,又不是养不起我自己。”

    骆沛明盯着他后腰上的那个伤痕,指腹划过那片黯淡丑陋的皮肤,那是当年车祸留下的痕迹,是他和骆河同生共死的见证,是在自己还未成长之际就已刻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

    强忍下心里撕裂的疼痛,软声,“那你养我好不好我给你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伺候你上床,我绝对不会嫌你脾气差”

    “你有完没完”高容腰上的疼痛缓解,瞬间满血满蓝原地复活,又是刻薄的容嬷嬷一只,咻地一下翻身爬起来怒视他,“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我不会找家政上床我不会找oceana犯得上找你个强奸犯”

    骆沛明脸色突然变黑,咬着牙忍耐半天终于把脾气压了下去,嘲讽,“强奸撑死了也不过是和奸吧你自己的反应,自己不”他的目光突然扫到高容的下半身,气势顿时矮了下去,“不知道”

    高容低头,发现自己竟然正浑身赤裸着,不禁一阵面红耳赤,一把地抓过旁边的真丝被子遮住下半身,女王气势全开地往后一仰,倚在床头,气势汹汹地斜他一眼,“你再说一遍”

    他这个姿势实在太过诱惑,一抹红色丝被堪堪遮住那撮毛发和下面的小乖乖,露出两条随意交叠的白皙大腿,上面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淤痕。

    骆沛明顿时觉得血脉喷张起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那灯光下泛着柔和瓷光的滑腻皮肤。

    “干什么”高容一把打下他的手,“管好你的爪子”

    骆沛明急促地喘息着,舔一下嘴唇“容叔我”

    “没用的东西,”高容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裤裆处,冷笑一声,“这样一副丑陋的身体都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等以后若是见到真正的美人,是不是要当场流口水”

    “不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骆沛明慌忙表白。

    高容抬起一只手制止他说话,“别急,现在你觉得我漂亮,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更漂亮的人,正如你现在觉得你爱我,其实是因为你没有遇到你真正爱着的人。”

    骆沛明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不住地亲吻,“容叔,你就是我真心爱的人,我不会再爱别人”

    高容被他亲得一个激灵,仿佛一股电流传过,忙甩开他,“别碰我”

    他这般如同甩垃圾的动作刺痛了骆沛明,维持着拉住他手的姿势,脸上的讨好表情渐渐僵硬,最终烟消云散,低头苦笑一下,涩声,“我犯的错,已经不能得到原谅了么”

    “沛明,”高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觉得心疼,放柔了声音,“你想让我接受你,可是,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接受呢你与别人的不同点在哪里你的优势是什么呢”

    骆沛明猛地抬头,怔怔看着他,眼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嘴唇微微开始颤抖起来,半晌,颤声,“你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有机会的我我我我还可以”

    高容冷淡地哼了一声,“我可没说。”

    骆沛明无法自已地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辗转亲吻着,湿滑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游走,成功地挑逗起高容的兴致。

    两个人渐渐抱在了一起,躺倒在了小床上,狭小的休息室内只有唇舌纠缠的啧啧水声,骆沛明非常动情,一手揽住他的后颈,一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钻进那抹红色丝被中,揉搓起他稚嫩的小乖乖。

    高容对骆沛明高超的手法没有丝毫抵抗力,轻哼两声,就软在了他的怀里,微闭着眼睛任他揉弄,骆沛明见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养父,爱得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嘴唇,勾起他的小舌,使出浑身解数来将他送上高潮。

    身子一颤,高容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倚着他的肩膀平息激荡的心跳。

    骆沛明又意犹未尽地抹两把那软下来的小东西,才放开手,伸到他的面前,展示那浓浓的白精。

    高容高潮之后浑身无力,懒懒地斜他一眼,别过脸去,淡淡道,“洗手间在走廊尽头。”

    “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才不会浪费,”骆沛明邪恶地笑了,张开五指,仰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干净。

    高容躺在他的身下,看着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卷起指尖的白浊,一想到那些白浊是出自自己的下身,就觉血脉喷张,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骆沛明将指尖舔干净,看着他脸颊潮红的样子,突然内心大动,猛地扑上来,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的体液哺入他的口中。

    腥咸的液体一入口,高容皱起眉头就要吐出来,被骆沛明眼明手快地扣住下巴,轻轻往上一拍,“咽下去”

    高容来不及反抗就被迫将液体咽了下去,还被呛得直咳,不禁勃然大怒,抬起腿,一脚踹在他的腿间,将人直直地从床上踹了下去。

    骆沛明冷不丁被踹在要害,疼得冷汗直冒,哀嚎着捂住大腿根在地上蜷成一团,咬牙,“容叔,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我允许你碰我了么”高容居高临下看着他,闻言冷笑,“不想断子绝孙,就不要搞同性恋”

    “不不不,”骆沛明挣扎了半天,才终于不那么疼了,爬过去,跪在床下抱住他的脚,“我错了,你别介意,我想断子绝孙,我真的想断子绝孙”

    “哼,还有什么出息啊你”高容突然仰起脖子难耐地叫了一声,只见骆沛明竟然跪在那里,开始亲吻他的脚趾。

    那个地方敏感得要命,高容一个激灵,狂乱地踢一下腿,用力将他一脚踢开,吼,“我说了你不许碰我”

    骆沛明盘腿坐在地上,闻言勾起唇角笑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优势吗好,我告诉你,我的优势就是我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满足你,容叔,跟我在一起,我能让你每天都欲、仙、欲、死”

    74、跟我回家

    于是骆沛明被轰出了校长室大门。

    厚重的大门在眼前关闭,骆沛明摸摸差点被拍扁的鼻子,高声叫喊,“容叔,开门我还没给你后面上药”

    “上你妹”高容抓狂的声音传来。

    骆沛明哈哈大笑,“我没有妹妹啊,你自己知道的。”

    高容冷笑,“我在找人代孕,一年之后你不止会有一个妹妹,还会有一个弟弟。”

    门外声音陡然安静下来,半分钟后,骆沛明开始疯狂踹门,吼,“高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开门”

    高容不理他,穿好衣服,扶着腰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开电脑,开始旁若无人地工作,门外骆沛明的踹门声越来越猛,大有把门踹坏之势,高容抬头看看天花板,哟,好像有点尘土被震落下来。

    骆沛明的疯狂举动终于招来了保安,门外一阵吵闹,然后房门被礼貌地敲了几下,“高校长,您在里面吗”

    “嗯,”高容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问,“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保安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迟疑着说,“门外有位先生自称是您的儿子,这这这”

    “哈哈哈,”高容爽朗地笑了两声,“我儿子很乖的,你看他乖不乖”

    保安转头看向在另一个保安手底龇牙咧嘴看上去精神很明显有问题的男人,觉得他称得上英俊,称得上健壮,就是称不上乖巧,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不乖。”

    “你胡说”骆沛明咆哮,“你哪只眼睛见我不乖哪只眼睛见我不乖啊”

    保安被他的咆哮体郁闷到了,刷地亮出电棍,“再吼,我电你了”

    “有种你电啊”骆沛明嚣张地挑衅。

    保安不理智了,当即摁了开关,二话没说戳了上去。

    砰地一声大门猛然拉开,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抓过骆沛明的手里将他拉进门内,保安的电棍戳了个空,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只手是高校长大晚上的搞什么啊

    高容在门内笑道,“你们二位辛苦了,请到别处巡逻去吧,这里没关系的。”

    校长发话了,两个小保安对视一眼,默契地把心里的疑问咽了下去。

    听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骆沛明一把将高容按在门上,捏着他的下巴,磨牙,“有能耐了啊,敢把我关在门外”

    高容被压得呼吸不畅,伸手推他,“你放开我”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放了”骆沛明阴森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