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经过吗”。
    裴羽简单地讲了一下大概。
    听完后，韩思沉默了，她没有办法说楚小雨做的是错的，但也没有办法认同她的做法。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没必要亲自动手，可以把这群人交给警察，让法律来制裁他们。”韩思犹豫了一下说。
    裴羽嗤笑一声：“你跟一只厉鬼讲法律？韩警官你也是个人才。”
    韩思：“……”
    “但你是人不是吗？”不知什么时候汪正熊醒了过来，他身体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费力地撑起身体，他说：“你既然有对付鬼的办法，自然也能阻止它杀人。”
    “汪队想错了，这根本不关阿羽的事”，虞清晏不悦地说：“你们根本不明白，像楚小雨这种身有滔天怨气的厉鬼，不消除它的怨气，长久下去，必然变成祸害，那时候死的就不是该死的人了，而是众多无辜的人。”
    他顿了一下说：“何况当时那些人已经闯进了楚小雨的家，如果不放它去，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它的父母落在那些人手里？”
    汪正熊想说什么，虞清晏一眼看了出来，声音冰冷打断了他：“你以为阿羽就能救他们？她才入道不久，对鬼物还能有些办法，面对人时，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上去只能是把自己也搭进去。”
    “可以选择报警。”汪正熊说。
    “不是报了吗，你们也只派人守了三天而已。”虞清晏说。
    汪正熊是彻底没话说了。
    这时，裴羽声音带着轻缓的音调幽幽传来：“就算我有能力，我也不会阻止。他们有什么资格让我耗费心力或是浪费我的符纸救他们一命？”
    这声音漫不经心地，却带着让人心寒的冷酷和漠然。
    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车一路开到医院，韩思去给汪正熊办入院手续，裴羽和虞清晏等在病房里，旁边护士正在给汪正熊输生理盐水。
    等护士离开后，汪正熊问：“之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要上我的身？”
    在被上身时，汪正雄完全是清醒的，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那是一种刺骨的、冰凉的窒息感，自己完全无法挣扎反抗，只能任由那只鬼一点点地侵蚀他的身体控制他。
    “你的意志力虽然很强，在被鬼上身时还能抵抗一下，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人喜欢欺软怕硬，鬼也是一样的，你身上的阳气最弱，它自然会选你上身。”虞清晏坐在板凳上削着苹果说。
    他手中的苹果是刚才在走廊上，遇到一个大妈看他和裴羽长得好看，热情送给他们的。一共两个苹果，他和裴羽一人一个。
    “我们人身上的阳气旺盛程度取决于身体和精神两方面，身体虚弱会导致阳气不足，精神也是一样，下次记得好好休息，别糟蹋身体，就算没有这次鬼上你身，再这样下去，你也一样会进医院。”
    话落，他手里的苹果刚刚削好，递了出去。
    “谢谢”，汪正雄正想伸手去接，却发现自己想多了，这个苹果是虞清晏削给裴羽的，他手伸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别提有多尴尬了。
    虞清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说：“这是刚才有个阿姨送给我和阿羽的，没说要送给你。”
    汪正熊：“……”
    他收回手，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削给我这个病号吃的。你们这些小孩子，也不知道体贴体贴我们生病的大人。”
    “给他吃，怎么说人家也是病人，得多补补”，裴羽抱着双手靠在椅子上笑着说：“本来被鬼上身，就够可怜了，我们还要当着人家的面吃东西，那岂不是显得我们很不人道？”
    汪正熊：“……”
    这话说得，这俩孩子也太气人了！
    虞清晏把苹果递给汪正熊。
    汪正雄很想硬气地说声不要，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鬼上身，精力消耗过重，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难受得很。
    “谢了。”他接过苹果大口吃起来，三两口就吃完了。结果更加饿了。
    “你们那颗苹果吃不，不吃给我，不用削皮，帮我洗洗就好”，他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另一个苹果，反正在这俩小孩面前也没脸，索性就彻底不要了。
    虞清晏起身去洗苹果。
    “你们还小，不好好读书，怎么去学这些？”闲来无事，汪正雄和裴羽唠起嗑。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汪正熊见到了世界的另外一面，他还挺好奇的。
    “这世界上有鬼，肯定也有其它的妖魔，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些东西的危险，你们父母怎么舍得你们去做这一行？就不怕遇到危险？”
    “做刑警也很危险，那汪队又为什么要去做？”裴羽反问。
    “我和你们不同，我是成年人。”汪正熊强调说。
    虞清晏从旁边厕所间走出来，将苹果递给他，说：“抓鬼降妖并不是要成年后才能做，相反，法术的学习我们需要从小开始打基础，等到有一定修为就可以正式出师，无关乎年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