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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照顾弟弟的?你听没听说过一句俗话,‘宠子如杀子’,古人都晓得不能惯着孩子,当父母的越是娇惯小孩,小孩越是不成器, 你这个现代人对着小顾这娇惯地, 啧啧, 快带回去慢慢养着吧, 好好熬一熬, 以后冬天也别总跟只熊似的,还要冬眠, 多吃点儿牛羊肉, 都出来感受一下冬天的冷,加强锻炼。”
    “之前做手术后我是说过不能剧烈运动,但意思是不要去做苦力活的那种剧烈运动, 你稍微慢跑总还是可以啊。”黄院长摘下挂在耳朵上的听诊器,把面前的两个年轻人说了一顿。
    顾青书一大半都没有听进去,而是问说:“那黄伯伯,我可不可以乘火车出门一趟?”
    “坐火车出门?”黄院长看了一眼站在顾青书身后的高醒,点了点头,说,“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命长,你就去。”
    这话是反话,顾青书听了个面热,忍不住说:“这,发烧难道不能坐火车?”
    “你发烧可大可小,本来都让你好好休息了,你跟我说要出远门,出远门那多累?接触的人又有多少你难道不清楚?你不清楚小高难道也不清楚?”黄伯伯生气起来,面容严肃的质问高醒,“你难道要带他出门?真是胡闹!”
    高醒连忙说:“不,没有,我们不出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嗯,走吧,明天如果还没有退烧再过来。”黄院长摆了摆手,让护士送一送这两个青年出去,见众人都走了,他将盖在桌面的摩托罗拉手机翻来正面,再次点开十分钟前收到的短信,那是一条来自小高手机的短信息,信息上面只有一句话——让青书休息半年。
    黄院长看着短信,摇了摇头,随后熟练地动了动拇指,将短信永久删除。
    而被迫回到家中的顾青书总觉得自己好多了,一意孤行地开始收拾行李,简单找出了个背包,装上两件换洗的衣裳,从家里的鞋柜最上面抽屉里拿了一沓子百元大钞便要重新穿鞋出门。
    “青书。”追去门口的高先生一把捏住顾青书的手腕,同其讲道理,“你刚才听没听见黄伯伯说的?你这是故意跟医生对着干?不想活了?”
    “医生有时候也只是建议,更何况你来摸摸,我都好了,刚才是紧张的,现在我平静多了,体温降下来了,没有问题的,你也收拾一下,我给姚祚打个电话,看看他买好票了没有,买的几点的票。”顾青书一边说,一边又要从高哥的口袋里拿自己的手机。
    高醒却比他先一步拿着手机,下一秒狠狠砸在地上,电池都被摔到沙发底下,在木地板上刺啦出一条丑陋的划痕。
    顾青书身体微颤,总是装着盛夏星辰的澄澈双眸瞳孔微缩,顿了顿,声音略带委屈地冷道:“你摔手机干什么?我知道你不想我回去,但我都说了,我们一起回去,你还有上面不满,直接当面跟我说清楚好了,发什么脾气?”
    高先生摔完手机就慌慌张张不敢捏青书的手腕,被方才还温温柔柔望着自己的眼这么冷漠看着,活像吞了一千根针,平日里千百句信手拈来的真挚情话在此刻都堵在胸口出不来,怕多说多错。
    于是顾青书就看见面前模样高大帅气的高醒低下头去,先把手机捡了起来,又伸手去掏掉到沙发底下的电池。好在这种手机拿来砸核桃都砸不坏,高醒把电池重新安装进去后,重新开机,竟是还能用。
    但顾青书看着高醒递来自己面前的手机,扭开头,才不接,而是说:“你现在给姚祚打电话,问他买票买到几点的。”
    高醒刚才砸手机的魄力被爱人三言两语击退回去,非常没有出息地照做,一边给姚祚那边打电话,一边伸手去拉顾青书柔软的手。
    顾青书没有甩开,任由自己被牵着,静静听高哥与电话里面的姚祚对话。
    “喂?是我,对,我跟青书从医院看完病了,现在在家里,他刚收拾了一点行李,问你们买的票买好了没有?买的几点的?”高醒一边说,一边亲了亲宝贝青书的手指头。
    顾青书:“开免提。”
    高醒依旧照办,在嘟的一声按键声后,手机传来姚祚变声后略有些沙哑的音色:“这么快就看完了?嫂子情况怎么样啊?之前离开的时候我也觉得青书脸色不太好,看着怪让人担心的。票?票买了,但是票数有限啊,就买了两张,高叔叔说他是一定要去的,我也得回去看看,毕竟高哥你得照顾青书嘛……时间是晚上八点发车,但是买的快车,不用转车,一天半就能到。”
    顾青书皱眉,说:“能不能看看有没有同列车的乘客,我们花三倍的价格买他们的票?绝对有人要卖,姚祚,你去办。”
    “啊?这……”被命令的姚祚可不敢跟顾青书对着干,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广场上,求助一般地看了一眼高叔叔。
    高禄昌扯了扯嘴角,一副闪开让我来的自信表情接过电话,对电话那边的儿媳妇说:“喂?青书啊?这票不好买我跟你说,现在江阳市经济发展相当好,又是连接南北两边的重要中转站,大家都是有要紧的事情过去,你看你都发烧了,还不好好在家里养病跑出来做什么?你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不然叔叔可是要给你大姐告状的,看你听不听英红的话!”
    顾青书这世上最不能拒绝的人就是大姐,但现在情况不同,就算是大姐站在他面前,他也要回去,更何况顾青书觉得如果大姐在这里,肯定会支持他,而不是阻止他。
    “叔叔,你别这样,高哥都同意了,而且我也没发烧,刚才是突然有点心悸紧张,才体温升高,路上高哥也在,不会出差错的,金叔叔就像我爸一样,他出了事,我不能不回去,如果我没回去,金叔叔去世了,那我岂不是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上辈子他也没有见到金叔叔最后一面,金潜为了他好,没有跟他讲,希望他好好高考,可他才不想要这种自以为是的为他好,他也想帮金家些什么,哪怕那时候他一无所有,也起码能够在葬礼上借肩膀给金妈妈,而不是坐在教室参加高考。
    如果没有金厂长,就没有现在的他。
    高禄昌叹了口气,但语气丝毫没有被青书那番话打动,继续严肃道:“医生说过你不能情绪大起大落,你回去你能保证你心平气和?”
    “那也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不然对不起金厂长,也对不起金哥。”
    高禄昌见自己不管怎么劝说,都劝不动顾青书,便干脆透过电话问儿子:“高醒,你也不说说他,就随便他拿自己身体乱来?有我做个代表还不放心?”
    顾青书也同样把一双通红但绝不服输妥协的眼睛望着高醒,要高哥表态。
    于是高禄昌有幸听见电话那头的儿子说:“爸,你放心吧,有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