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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没头没尾扯些什么!”
    霍钰瞧了瞧外头的天,顺着讲:“统共是奴仆间的事,那就有劳婆子留一晚,辛苦教导。还琼身子好了才不久,还请表哥表嫂早些带她回去歇息。”
    他这逐客令,下得也是明显。
    许珙脸上依旧是事不关己的笑容,他正拱手道着再会。
    反而是许还琼不肯轻易离去,抓紧了霍钰的宽大袖摆:“钰哥哥,若我以前真是不堪的。那她们也没说错,不该罚的。”
    “还琼。”他柔着声,在她手背拍了拍,“你怎会不堪呢。”
    “就是啊。姑娘,她们就是道听途说添油加醋,妒忌你呢。”
    “琼妹妹,既是命里该忘的,就由着忘了去。何必自寻烦恼呢。”
    众人的安慰拥着许还琼渐行渐远。闻人椿的耳朵却得不了片刻休息,只因身旁箩儿叫起了疼。
    “小椿姑娘,烦请您也将袖子提提高。”那婆子一视同仁,给了箩儿十下打,接着便要轮到闻人椿。
    箩儿本要替她受,被她拦住了。十下打而已,她不仅受得住,还能全程不喊一声疼。
    “小椿姑娘倒是块吃苦的好料子。”婆子的话听着实在不像表扬。
    闻人椿回房的时候,箩儿还躺在长凳上受竹鞭击打。刚开始,箩儿喊得凶极了,但婆子是打人的个中好手,大抵早就练出了阎罗心肠,下手丝毫不见收敛。箩儿很快就被打得喊不动,只木木地眨巴眼睛,痛的时候,她的眼睛好像会眨巴得更频繁。
    “小椿姐,你回房吧。你在旁边看着,我更痛了。”箩儿很勉强地装出一副玩笑样子。闻人椿看得心疼,点点头便转了身。
    她恍恍惚惚走在长廊下,月光钻过瓦片缝隙,落下的地方怎么瞧着竟像一只小白狗。
    小白狗死的那天,她只能袖手旁观。
    今日,照样是忍气吞声。
    怀着满腹委屈推开门,便与坐在桌几前的霍钰对上了眼。
    “你既然知道箩儿闯了大祸,为何还要护她!”
    闻人椿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忘了要叫他“二少爷”还是“主君”:“我怕……我不护着,箩儿性命堪忧。”
    “闻人椿,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护她。”他怒意不轻,丢在她面前的笔是他平日喜欢得紧的那支,“你可知你的善心将我害得多难!”
    第60章 不负
    霍钰的几声质问使得手腕上受的打泛出疼痛, 好像有根针正挑着她的筋,一丝丝往外扯。
    闻人椿将手蜷在袖口里,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 才压下一些。
    “是小椿让你为难了。”她垂着头,心想让他为难的何止是这件事呢。
    想到霍钰白日里要同许大人保证他们的主仆情谊、入了夜又要同她编白头偕老的样子, 闻人椿又心疼又心酸。
    他和她是不是错了。明明做主仆才能一劳永逸啊。
    霍钰以为她是知错不改,还要继续护着箩儿, 厉声下了命令:“箩儿留不得!等许府的婆子罚完她, 就将她遣走。”
    闻人椿低低地回了声“嗯”。箩儿本性难移, 若跟着许还琼一般的人, 得些倚靠,口无遮拦还能说成是直率护主。可她同闻人椿走在一道, 那便怎么做都能挑出错。
    她陷入自责,觉得当日就该听霍钰的,早早将箩儿打发了去, 何必让她陪着一道成为许府的眼中钉。
    “抬起头。”霍钰恨她这副怯弱的模样, 就像变着法儿地在骂他窝囊。
    闻人椿听话, 又不算太听话, 虽是抬了头, 一副眉毛却蔫蔫的, 写满疏远悔恨。
    她悔什么,是后悔同他交了心吗?
    还是恨多一些, 恨他将情话爱意抹煞,要她隐没于众多女使之中?
    “闻人椿,你知道眼下我仍是四面楚歌。”
    可你为何总要诓我,骗我去发那些痴人的梦,以为终有一日会凤冠霞帔、良人在前。闻人椿幽幽看了他一眼, 她不爱讲怨妇的话,只说:“我知道的。”
    “许府今日就是冲我而来的吧。”她语气平平,点破许府众人一整晚藏着掖着的心。宅院中的人就是习惯了迂回,为达目的,总要先铺上好几层朦朦胧胧的纸,平白扯进无辜的人。
    若他们将话说明白了,一击毙命,也能痛个爽快。
    “我挡了他们的道,让他们不快了,所以他们要寻个由头敲打敲打我。不巧箩儿嘴坏,给他们递了刀。”既然他们都不肯给痛快,闻人椿倒是愿意做个明白人。她跪着的时候便想穿了,纵使往后没有箩儿的多嘴,明日、后日,只要他们盯得紧,还是能抓到一些把柄。
    无关大小对错,不过是尊卑使然。
    “今日之事就是因箩儿而起,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椿不是傻子。”闻人椿忍不住驳了他一句,“就凭一个不知趣的连姓名都是才知道的女使,犯得着许府如此声势浩大。”
    “折辱还琼,污蔑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