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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忠诚,爱护她直到永远?”
梦里没有颜色,也看不人的清脸,夏晰却清晰地听到了陆冕坚定的声音:“我愿意。”
那一刻,快乐飞出了彩绘的玻璃窗外,飘向无际的天空,干枯的树梢上缱绻地开出花来。
牧师笑着说:“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陆冕便转过身,托住了她的面颊,俯下来缠绵悱恻地吻。那个吻异常的真实,夏晰觉得,就像是真的发生了一样,直到醒来时,触感还在唇上久久停留。
直到她睁开眼睛,看见男人近距离放大的脸。
“唔……”夏晰呼出半声,余下半截却被陆冕悉数攫取吞咽,他动情地吮着她的唇瓣,拇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吻够了才松开她,往后退了些,他单手撑着脑袋,用另一手的指尖挠着她的鼻子:“做了什么梦?笑得好开心。”
“你,你……你怎么来了?”夏晰讶异地看着这个奇迹般地一大早冒出来的男人,半天回不来神。
陆冕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抚着,他目光似乎有所沉迷,凝固了一刻,才轻声说着:“因为你说想我啊。”
夏晰琢磨着他的话,感到很茫然,是她失忆了吗?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我什么时候说过?”
说完,她看见他的眉毛挑了一下。
“自己发给我的,怎么不承认了?”陆冕笑了笑,顺手从床头拿来手机,打开聊天记录给她看,只一眼,她就愣住。
是昨天,那条她删删改改好几次的信息,原来在手机落地的时候,就自己发了出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神奇地变成了三个字:
“我想你。”
☆、失眠门诊
我想你。
夏晰直直地盯着那三个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发完就关机了,”陆冕的声音还在耳边持续,“打不通电话,信息也不回。”他的语气又没有责怪,不注意听倒像宠溺似的,“是不是就想让我担心?”
夏晰的脑袋瓜木木的,复杂的情绪交织成一片,她倒推的记忆停留在医院里,被那个病人撞飞手机的一刻。
也许,这是天意吧。
“我手机摔坏了。”她闷出一句解释,陆冕的唇角不经意弯了弯,看这表情似乎是没信。
毕竟在记忆中,夏晰的“前科”不算少,故意失联可不就像她会做出来的事?
她垂下茸茸的眸子,也不想与他多说,却被他捏着下巴再度提过去:“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夏晰还以为陆冕是要接着追究手机的事,反应便淡淡的,心想,大不了一会儿拿给他看看。
而他慎重地思索了一会儿,才委婉地问出来:“你父母最近有点不愉快吗?”
瞬间,夏晰的表情凝固。
他是听谁说的?
陆冕说的是她父母婚变的事。
提起夏晰的父母,宁市谁不知道他们相亲相爱,相敬如宾呢?
夏父是个浪漫的男人,人到中年,生意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为太太画各种各样的画像。
谁又知道,就在半个月前,母亲剪碎了家中所有的画像,烧了个精光,因为她无意间发现了丈夫出轨的证据。
这对母亲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对夏晰又何尝不是如此。
“要不是我爸昨晚给我打电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陆冕坐起身,低头端详着她。
夏晰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家的家丑在宁市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听见陆冕疑惑地问:“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难怪那天她过生日,父母却都不在家,问佣人也都是支支吾吾前后矛盾,一会儿说工作忙,一会儿说出门玩了。
陆冕皱了皱眉头,回想着这些,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上次来时就觉得你怪怪的,是因为这个?”
夏晰没说话,她心里重复回放着陆冕的那一句:“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啊,怎么不早点告诉他?
她明明有好几次都试图要跟他讲。
直到被陆冕抱起来,圈进了怀里,她还在反反复复地想,接近魔怔。
好在他下一句又轻易戳中了她的内心:“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关心你,对不起,夏宝。”
夏宝是只有家人才会叫的小名,她终于平复了些,愿意去看他的眼睛。
然而也只是这么一会儿,随手放在一旁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陆冕放开她去接电话了。
夏晰的心空落了一阵,自己慢慢降了下来,她也自己起了床,走进浴室里洗漱。
镜子里的脸相比昨天,不那么憔悴,应该是昨晚早睡了的缘故,那药是好用的,她心也平静了,低头刷了会儿牙,又忍不住抬头看看自己。
陆冕接着电话不知去了哪儿,门外静悄悄,她照够了镜子,转身拐进衣帽间,从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