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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前两天去仁寿宫听训时,似乎是见过的。
“给朕起开。”她冷声道,也不顾玉若使劲拦她,抬腿就往里走。
但虽然有心理准备,她走进寝殿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郁·大尾巴狼·瑶惨遭打脸也不会怂的。
这个自动感谢怎么这么难用!我看看这次成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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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耻大辱
甘露殿内,几名年老的侍人面无表情,围成一圈,中间的空地上跪着季凉。
季凉的衣袍委顿于地,露出玉雪般的肌肤白得耀眼。
郁瑶一个新时代大好青年,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本能地倒退了一步,但是想到她要是吓跑了,就更没有人能出手,只能硬着头皮去看。
季凉一头墨发散在肩头,凌乱中别具风情,额上汗珠密布,鬓发濡湿,脸色苍白,双颊却泛着奇异的嫣红。他紧咬着下唇,咬得薄唇一片煞白,但那种异样的□□声却难以抑制地从唇齿间溢出来,似是痛苦,却又隐含着欢愉,听得郁瑶耳热眼跳。
他见郁瑶推门而入,呼吸骤然一滞,眸中划过某种近乎绝望的神色,随即别过脸去,用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双眸。
美得脆弱而令人心惊。
郁瑶的目光呆滞地下滑,看见他白皙的胸口,抹着某种像是药物的液体。
再往下看,赫然箍着一件东西,应当是铁器,半镂空,能看见内侧无数锯齿状的小刺,毫不留情地刺入肌体,能令人疼痛难忍,却恰好不至于伤及皮肉,留下痕迹。
这显然是种极阴险的刑具。
“你们疯了?”郁瑶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扯下外衣,飞快地裹在季凉身上。
季凉猛然一颤,并不看她,只是紧紧地闭着双眼,睫毛抖动,依然死命地咬着嘴唇,以至于已经沁出血珠。
郁瑶半跪在地,凭一件外衣堪堪替他遮挡住身子,感觉到他在不断微微发抖,忍不住把他拥得更紧,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然而季凉却抖得更厉害了,郁瑶怀疑,要是此刻来一阵风,就会把他刮走了。
郁瑶遍体发冷,以季凉的身手,这群老奴才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才能让他如此受人摆布,另一方面又真的担心,这人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本身性子又刚烈,恐怕真的气出个好歹来。
她一边抱紧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一边怒视面前几人,“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这几名老侍人见她震怒,却丝毫不慌张,为首的一个站出来,不紧不慢向她福了福身,“陛下,老奴们是宫中的教习侍人,季君不守宫规,咱们才依律教导,还望陛下莫怪。”
郁瑶的牙都快咬碎了,这群狗奴才显然是仗着太凤君的威风,有恃无恐,仗势欺人,连她这个女皇也并不放在眼里。
但她动不了太凤君的人,只能冷道:“季君今日才入宫,难免有礼仪不熟之处,慢慢学也就是了,到底能坏了什么宫规,值得如此折辱人?”
那老侍人却捧过一个托盘,道:“陛下请看,您可识得这是何物?”
郁瑶定睛去看,却是一个网兜状的物体,不过巴掌大小,用极细的金丝编织而成,精致柔软,其上有系带,顶端还有一把非常小的锁,其做工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只是奇特非常,不知究竟能做什么用。
她看了又看,只能诚实地答:“不认识。”
老侍人皮笑肉不笑,“不怪陛下不识,此物唤作贞锁,男子本性轻浮,易于撩拨,佩戴此物于下身,欲念起时则疼痛难忍,方能保得贞洁清净。其钥匙交由妻主保管,待到用时才取,如此才能乾坤有序,内宅和美。”
“自然了,这原是懂得礼法,讲求男德的大家男子才戴的,贫家为了儿子能不被轻视,奔得个稍好的前程,也往往倾囊打造,哪怕是以生铁铸就,粗粝磨人,也视若珍宝。”他似是无意地瞥了季凉一眼,“而轻贱之人,如烟花柳巷之地,才不在意这些。”
郁瑶眼看着季凉的脸色白得像纸,明明还被那种奇异的手段折磨着,却连一丝血色都没剩下,唯余唇上的血珠颗颗殷红。
哪怕她和季凉甚至称不上熟悉,她的心也狠狠疼了一下,与之俱来的是一种强烈的愤怒。
简直荒唐愚昧至极!
“什么破烂规矩!”她忍不住骂道,“依朕看不戴更好!”
“陛下是女子,从未见过,不懂其妙处亦不足为奇。”老侍人低眉顺眼,“但是我大周朝的后宫,不只君侍,连同一切侍人、乐人、舞伎,都必须佩戴贞锁,钥匙由内务府替陛下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