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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流泪感叹病”传染了,看到谢怀安眉头紧蹙,昏都昏不舒服,登时就眼睛酸涩。
    灵药和食水都喂不进去,内功修得最精深的鸿曜派上了用场。
    自从带着谢怀安回来,鸿曜每天只拿出极少数的时间处理要事,其余事项一律搁置。
    鸿曜拎了个坐墩陪在床边,每隔一会就将谢怀安青白的腕子小心地从毯子中捞出来,输一丝真气在他的体内不断游走。
    谢怀安的身体脆得不行,练不来武。真气就是个缓和的作用,多了不妥,快了有害,外放时需万分注意。
    鸿曜从练武的第一天起就抱着外放真气为人缓解不适的念头,动作纯熟。
    时昏时醒了三天后,谢怀安终于有了些精神。
    谢怀安呼吸刚一变,鸿曜马上握住了他向毯子外摸索的手:“先生……”
    “唔……”谢怀安眉头紧蹙,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那双蝉翼般轻薄的眼皮,想睁开却突然不敢了似的,颤了颤,牢牢闭合着。
    鸿曜面色极为难看。
    谢怀安的眼睛没有伤。他看得见,但是不睁开。
    不止有这个问题。
    谢怀安碎过的骨头已经愈合了,理应不会再产生痛意。但他昏睡中不时会叫疼发颤,好像经过的酷刑又开始折磨人。
    而他醒来后……
    “不……”谢怀安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坠入出不来的梦魇。
    “先生,醒醒,我在。”鸿曜俯身唤道。
    谢怀安像是被吓破胆的小动物,抽动着冰冷的鼻尖,握着鸿曜的手,将自己的脸往温暖的手心中凑,口中含糊地呜咽着:“不怕,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if线 果冻史莱姆怀安崽崽 之 喊疼】
    众所周知,仙气飘飘的大国师在对抗天师之战后受了重伤,很长时间难以正常行动。
    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国师到底伤到什么程度。
    骨头愈合后,国师有段时间会在睡梦中频繁惊醒,陷入幻觉般的剧痛,冷汗淋漓,难以呼吸。
    之后他好透了,快快乐乐忘了这道坎。陪在身边的人永远无法忘记。
    依旧是二十四岁的建元皇帝鸿曜,还有偷懒堕落变成团子的国师怀安。
    团子国师为了逃避干活,什么都干得出来。
    就算鸿曜让他熟了软了化了,依旧坚强地变回软糯的白团子,蹦着歪七扭八的路线回到软箱。
    “先生……”鸿曜捏了捏眉心,叹气,“睡就好好睡吧,朕帮你铺个床,别睡箱子里。”
    “不行……白中带粉的团子颤了颤,“会疼……”
    鸿曜笑容消失了,神色阴沉,大步走到软箱前查看怀安团子:“五年前不是说好透了吗?何时又开始疼的?先生自己午睡的时候?朕一直没听到啊……现在很疼吗?”
    白团子愣住了:“啊?”
    鸿曜仔细研究了一遍团子的颜色:”先生的骨……疼吗?“怀安团子缩成更小的一团,从芯子往外变成熟透了的粉色,扭捏地原地蹦了蹦:“那里啦那里。阿曜太用力,会疼!”
    但是也很爽就是了。这话一个团子没脸说。
    团子怀安还有一集就结束了XD
    昨天好像有太太推文了,鞠躬感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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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谢怀安身体虚弱不适合移动,静养了数天整个人飞快地蔫了下去。
    明明在圣坛上被鸿曜抱起时还能缠着人说话,昏沉睡了几夜之后,不知是不是在梦中被折磨了,除了“不怕,不疼”之外,几乎不开口。
    他的眼睛紧闭着。
    不论鸿曜怎么哄,描述天有多美,人们的笑声有多欢畅,他要么安静地半躺着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要么抿出一个小笑容,轻轻点头。
    就是不睁开那双美丽的、带着笑意的眼。
    裴修仪、周隐、钟镇……想要探望谢怀安的人一批接一批,全被鸿曜挡了,声称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名义,谁要是闯了惊扰了神子,大牢未满,都自觉进去呆着吧。
    钟镇气得跳脚,差点和守门的飞鸾卫干上一场。
    钟镇心道,其一他和谢怀安竹马竹马,连谢怀安小时候不穿半臂小袴,赤着脚拿着一柄木剑满山和长毛猫对打的糗事都知道,谢怀安眉头一挑,眼睛一弯,他就明白要做什么。
    其二他是皇帝货真价实的启蒙师父。他们三个在马厩里度过黑暗的岁月,他将幽云堡的内功绝学传授了十成十,一点都不藏私。
    其三要不是谢怀安亲手送出了令牌,现在守着昭歌的将士从哪来都不知道呢。如今昭歌初定,他这个山野将军和当年令牌的主人,不应该见个面,重新认识一下吗?
    十六岁的谢怀安正式下山时,钟镇主动递出了贵重的令牌,表示:若是小皇帝是个可造之材,你决定留下来辅佐,就把令牌让玄机阁的老狐狸送回山。
    我见令牌就是见了你的判断。从此依你命令行事,接管了幽云堡之后不拉反旗、不避世,召之即来,做你的后盾。
    其四,谢怀安从小就喜欢小鸟。胖胖还是只毛都没长全的小鹦鹉的时候,就是他从商人手上买了,带到马厩里给谢怀安和皇帝解闷。没想到这么多年,胖胖活得开开心心,还挺好。
    皇帝拦心机深的裴狐狸就算了,居然把他也拦了?
    钟镇越想越气。
    钟镇将幽云堡的将士安排好之后,每天换了便装蹲在焚香楼附近等消息。
    他见不到皇帝的面,又怕骤然闯进去真把谢怀安吓出个好歹,等得心慌,不得不满大街溜达起来。
    昭歌洋溢着过节的气氛。
    那晚上有伤亡但不算惨烈,活下去的人互相扶了一把,搭好破损的房屋、递送伤药。
    大街上有人自发拉起了彩灯,像上元节一般。
    有卖花的阿婆背着一筐新摘来的鲜花,遇见人就笑咪咪地塞一朵。路过的挑夫接了花,当即戴在头上,帮着卖点心的大爷推起小车。
    钟镇长得高大、神情凶恶面相有疤,穿了粗布衣裳也不像什么好人。
    往日下山都是吓哭小孩的命,这次有百姓认出了他,拉着啜泣的娃娃把所有的花都塞给他。
    “多、多谢。”钟镇手足无措。
    “大将军!焚香楼前后都被封了,我们不敢靠近!你要是能进去,帮我们问问神子吧!神子大人在哪呢?他还好吗?”
    钟镇一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