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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一松。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制,省得两个人还瞎猜\不知那人怎么样了\之类。我活他活,我死……我也不用操这份心了我。
见屋角落的原始洗手间有洗漱等物,忙收拾了一下,披了羽绒服,出了门,只觉浑身酸痛。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外面是个大的院落,四周房屋,有亮有暗的檐下面,处处站着人。我随便走向附近的一人说:\王爷呢\ (怎么那么便拗) 他毫不犹豫说:\随我这边来。\ 我苦笑,看来佑生真的吩咐了下人,容我乱走乱撞。他才走出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敢情我们就住隔壁,他大概觉得我是个白痴。
有人开了门,我踏入屋中,一样的陈设,只是没有了昨天的躺椅。有仆人立在墙边,程远图和小沈坐在床边椅子上,床头墙边加了个小条案,上面摆满碗和瓶子之类的东西。他们两人一见我就满面笑容,昨天之举,让我们成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建立了特殊的革命友谊。我也一笑,走过去,见没多余的椅子,就坐在了佑生的床边。
看向佑生,见他双目紧闭着,脸色黯淡,嘴唇干裂。
小沈说:\王爷一直在发烧,醒了一下,叫了你一声,又昏迷了。\ 我十分负疚,大概那时我正睡得天昏地暗呢。又问:\可饮汤水药剂\
小沈有些忧虑:\很难下咽。\ 他示意了一下条案,上面两碗汤药和一碗粥一样的东西。
我忽感一念,问:\你的药剂可解他的高烧\
小沈难捱得意地说:\解毒清血,不传之秘,乃我师门世代镇堂之宝,可谓天下第一剂!\
程远图哼了一声。
我忙说:\小沈,我不哼你,是不是这两碗。\
他叹口气说:\是啊,一碗就应稍解高烧,我备了三碗,那一碗,我用匙羹喂服,可大多流在外面了,我正发愁……\
我又问:\不能捏着他的鼻子灌下去\
他忙摇手说:\不可不可,呛入肺中,更添病患。\
这简直是天降于我的大任哪! 我简直是摩拳擦掌了。得赶快把他们轰出去。就说:\程大哥和小沈快去休息一下,我刚睡醒,让我来看护吧。\
两人对看了一下,小沈说:\我们去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传些来房中\
我忙摇手:\别麻烦了,你是不是还来\
小沈说:\晚上尚要清理伤处更新创药……\
我说:\太好了,你那时来给我带个馒头什么的,还来本诗经之类的书,我给他念念,省得他睡得太舒服了,不醒。\
程远图愕然,小沈却深明大意地说:\对呀,倒是该念念他不喜欢的书才好。\
我说:\那我怎么办不也被残害了嘛。\
小沈忙说:\不可,不可……\
程远图跳起来,拉了小沈往外走,一边说:\王爷怎么落在了你这种人手里。\
他们走后,我对仆从说:\都出去,我不叫,不许进来!\ 大概我的残暴已广传王府,
他们只说了一个\是\字就出门去了。
我扔了羽绒服在床脚,满脸笑容看着佑生说:\佑生啊,你这回可真的落在我手里了!
我简直是快笑死了。你可千万别醒啊! 好歹让我过把好好非礼你的瘾!\ 肯定是我心虚,他的脸上似有笑意,不可能的事。
我坐在他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脸,长吸了口气,撮了撮手,就象吸毒者卖了血终于得了一针毒品一样昂奋。我端起碗,含了一小口,药凉凉的,放下碗,俯下身,一手稍托了他的后颈让他的头高起来但稍稍后仰,他干裂的唇微开着。我另一手环过他的肩头,稳住他的后背,我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完全吻合后,我用舌尖轻轻逗弄他齿后的舌,药水一滴一滴地从我的舌尖流到他的舌上。一开始,他毫无反应,一两滴后,他的舌头似乎动了一下,慢慢地,从我的舌尖上接过了一滴药水,和着刚才的几滴,咽了下去。后面的就容易了,我前几口,还要拿舌尖召唤一下,后面的,只要我刚吻上,他的舌尖已在他嘴里探来探去地寻找着。一旦找到,很快就连吸带舔地把药给接过去咽了。真让我心头大乱,躁动不已。
把一碗药喝得精光,一点没洒。我觉得意尤未尽,看桌子上有一碗水,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我也没事干,坐着也是干呆着,就把水也这么给他用嘴喂了。到后边几口,他简直成了接吻高手了,我刚贴上去,他就大力吸允,一下就全给喝了,舌尖还越境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多的水。吓得我使劲盯着他看,看他是不是醒了,他依然发着烧,无知无觉的样子,看来吸吻是不需要意念指示的本能吧。
我正坐在那里,平复我乱跳的心和颤抖的手,门一响,小沈进来了,拿了盘吃的,拎着个医箱,腋下夹了本书,后面跟着一脸石膏的程远图。
他进来就说:\你怎么不点灯\ 我才发现屋里是黑的,刚才怎么没觉得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