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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淦到发疯,想看你一边被他淦一边说你喜欢,他说他每天日思夜想,他想了整整十年。”
    “他说你在TGO那两年,他每天做梦梦到你在他身下的样子,都恨不得冲进你的房间,把你扒个精光然后狠狠地、用力地操*你!”
    “宝宝。”季如风一脸镇静,心平气和道:“我当时恨不得飞回国,一刀一刀活剐了他,把那双眼睛挖出来,摆在床头,让他好好看着,看你在我身下发疯,听你在我身下浪*叫,我要让他看看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但是现在……”季如风终于转头看向门口已经完全傻掉的宋予凝,仿佛才发现她的存在,“我突然想换个对象了。”
    宋予凝彻底傻了、僵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那里。
    那个抢走她未婚夫的男人,就明目张胆地跨坐在她未婚夫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跟他调情,跟他接吻,跟他说着无比下流的话。
    而她的未婚夫,纵容、宠溺、甚至是愉悦至极,从来彬彬有礼克制守礼的一个绅士,手却放在那个男人的衣服里,撩拨、戏弄、爱*抚,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想要把身上那人狠狠按在沙发上……疯狂进出的念头。
    尤其是,他还真的把那些想法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
    凭什么?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凭什么跟自己抢!他凭什么!
    拎着包的手,因为震惊因为嫉妒因为怨恨,正在疯狂颤抖,她气的想要发疯,明明、明明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那个该死的贱*人,一次又一次想从自己手里夺走她的爱人,她用了那么多手段,为什么还是留不住他!
    为什么?!
    “如风……”她上前一步,双眼通红,看着像朵惹人疼惜的娇花,“你一定,要学你哥哥,在外面养个男的当情人么?”
    “情人?”季如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嗤笑道:“我说他怎么死活认为我把他当情人呢,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宋二小姐,每当我以为你已经踩中我底线的时候,你总会带给我意外的惊喜……你总是,还能往下再多挖几千米。”
    宋予凝心头猛颤,矢口否认,“不是我跟他说的,我……”
    季如风打断她,“五年前的事,我全都想起来了,没有半点遗漏,你真是耍的一手好心机啊。让他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跟别人出双入对,把他当成空气一样对待。”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很痛快?”
    “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他缓缓地、一字一顿道:“我当时一点也不开心。”
    “我这几天,每晚每晚都会做梦,梦见五年前他在我面前哭,他哭的那么伤心,那么难过,那么委屈,手上还流着血,就那么看着我,那个时候,他多么希望我能抱抱他,哄哄他,可是我是怎么做的?我视而不见,我甚至当着他的面,默认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居然还敢问他,是不是别人的男朋友。”
    “你知道我什么感觉么?我恨不得回去掐死我自己。”
    “这段时间,很多事情我都慢慢记起来了。我想起九年前,我跟他一起在学校外面捡到的那只瘦弱的小猫,我从小就很讨厌毛茸茸的东西,我讨厌猫,我讨厌一切麻烦的东西,可他说他想养,他说……”
    “一只猫在垃圾箱里刨食,它不可怜,但如果你走过去,给了它一个罐头,然后你走了,它就可怜了。”
    “我想给他的从来都不只是一个罐头,我想把他抱回家,放在锦绣丛里娇生惯养着,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宋予凝,“到底是谁打乱了我的计划呢?”
    那一眼,让宋予凝如坠冰窟。
    其实,暴躁的人都很好哄的,就像沈清,砸车的时候十几个保镖都拉不住,但季如风一句“沈清”,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停手。
    真正难哄的,是那些温柔的人,他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温柔,和最绝情的理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他给你一种错觉,一种没有脾气、彬彬有礼,甚至是无条件迁就你、纵容你的错觉。
    可一旦你踩中了他的底线,他就会用最理智的方式,让你见识到他的绝情。
    宋予凝一直听自己姐姐说,顾氏集团继承人顾铭朗,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男人。
    但这一刻,她却想起来了,在顾铭朗没有被接回顾家之前,季如风才是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怎么不动声色地玩死一个人,他八岁就学会了。
    顾氏能在A城权贵圈子里一家独大至今,就已经说明了,顾家三位少爷,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宋予凝脸色煞白,她从季如风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赤*裸裸的威胁,她感觉有把无形的刀子,已经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如风,我们各退一步,你跟我结婚,只要他不欺负我,我允许他的存在,你可以让他一直住在云湖景园那套公寓里,你可以偶尔过去找他……”
    季如风打断她,缓缓道:“他不欺负你?你允许他的存在?我可以偶尔过去找他?”
    他笑了下,声音冰冷,“你还真把他当我情人看了?”
    宋予凝泪眼朦胧,“怎么?你还想娶他?想让他跟我平起平坐?你还想给他名分吗?他一个男的在乎吗?你继续瞒着他不好吗?”
    季如风几十年来,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想动手打女人的冲动。
    “他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爱人,是我发誓要共度一生的人,他是未来唯一有资格继承我的遗产,有资格在我老年病危通知书和手术单上签字的人。”
    好笑,“跟他比,你算什么?”
    宋予凝哭声道:“我是你未婚妻!十年前就定了的!顾氏跟宋氏一起定下的联姻!你不能一口就否认!”
    季如风:“十年前的婚约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跟你订下婚约的是顾氏,你要嫁的是顾家二少爷,你应该去找陆秋辞。”
    宋予凝愣怔片刻,随即奔溃哭喊:“所以呢?!你十年前回国,你十年前改姓,你十年前黑进你爷爷邮箱发给所有股东的那封邮件,你向整个权贵圈子公开挑衅!公开叫板!公开脱离顾氏!你不惜放弃唾手可得的一切,放弃整个顾氏集团,甚至公然叛逃转投青松!就只是因为……你不肯娶我?!”
    季如风淡淡道:“你误会了,我还不至于为你如此大动干戈,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摆布。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不一样,只要不是他,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就差明目张胆地说一句,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可是……”季如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目光贪婪、宠溺、温柔,忍不住微笑:“那一年,我偏偏就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