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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心里……”
“你还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公寓里。”沈清看着季如风,说:“你把我当情人一样丢在那里,从来都没来看过我,因为我见不得人?还是怕被你未婚妻知道?你怕她生气?”
接醒酒汤的手狠狠一抖,他第一次知道,看着乖巧懂事的沈清,原来背地里有那么多不满。
他忍不住怀疑,沈清躺在那套公寓里,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掐死自己。
季如风闭了闭眼睛,真心实意地问他:“我跟你一块儿住那,每天晚上看着你躺在我身边,躺在我被窝里,你觉得那个样子我还睡得着么?起火了,你又不负责灭。”
季如风把醒酒汤放到他嘴边,柔声哄道:“乖,喝了,喝了好好睡一觉,醒了我再跟你好好解释那些事情。”
沈清垂眸看着那碗精心熬制的醒酒汤,眼眶瞬间通红,“你给我喝打胎药?”
“……”
季如风:“要不这汤你别喝了,十个月后我看你能不能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顿了下,纠正道:“你一个人生个孩子出来。”
看似在各忙各的那些佣人,憋笑差点没憋晕死过去,神特么打胎药,吃可爱多长大的吧。
沈清微微撇过头,执拗地拒绝道:“不喝。”
这事没得商量,季如风怕极了他突然又蹦出一句分手的话来扎自己的心,铁了心要把他弄醒了解释清楚。
“不喜欢自己喝?没关系,我亲自喂你。”
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醒酒汤,按住沈清后脑勺就狠狠吻了上去,一滴不剩地灌了过去,沈清被呛的眼尾泛红,捂着嘴狠狠地咳嗽了起来。
季如风端起碗,问了句:“自己喝,还是我喂?”
沈清怯怯地看着他,“你喂。”
“……”
或许……他九年前就该让沈清多喝点红酒,这喝醉了也并不是光咬人啊,撒娇卖萌的多可爱,还那么主动,玩儿的还……还那么野。
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的季如风强行回神,刚准备顺水推舟多喂几口,占个便宜,沈清就拉住他的手,问:“是你未婚妻床上功夫好,还是我床上功夫好?”
季如风略带同情地看着他,怎么办,他突然有点怕沈清明天清醒过来,会忍不住去跳楼。
沈清跨坐在季如风腿上,比他微微高了些许,他搂着季如风的脖子,低头看着他,问:“你来我这偷情,你未婚妻知道吗?”
管家嘴角微微一抽,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种刺*激的调调吗?
他上回见沈先生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季如风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按着他的腰心,轻轻揉了揉,“她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你这颗蠢蠢欲动想要偷情的心,我看的明明白白。”
那个擦了半天扶梯没走的佣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换做平常,沈清早找个地方把头埋起来了,但他现在的脸皮比季如风还厚,来来往往的佣人他看不见,臊的老脸一红的管家他也看不见,一心盯着面前的季如风。
他喝多了情绪变化极大,估计连记忆都是混乱的,前面又哭又闹,还强行脑补出了一部情感大戏——金*主爸爸和他圈养的小情人。
差点把季如风虐的心脏裂开。
现在又不知道进了什么剧本,不哭不闹了,也不觉得季如风要谋杀他了。
乖乖搂着他的脖子,下身紧紧贴着他,蹭着他,低头去亲他,吻着他的眉宇,眼睛,鼻梁,嘴唇,啃咬着他光洁的下巴,最后狠狠吻了下他的喉结,微喘着说:“去床上还是去阳台?”
管家早在沈清吻上去的时候,就带着佣人马不停蹄地滚出去给这俩不要脸的挪地方了。
否则他又得感叹,年轻人真会玩儿。
季如风活了27年,从小到大,见识过无数诱惑,自认为是个自制力非常强的人,但今天,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沈清逼疯了。
狠狠地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跟以往绅士作风的吻毫不相同,激烈而热切,滚烫而缠绵,按着沈清的后脑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直接拆吞入腹。
唇瓣分离,呼吸乱成一团。
季如风:“那儿学来的?”
沈清:“GV,跟里面学的,学了好多,老公,我帮你口好不好?”
“……”季如风差点没被那句老公叫的原地去世,狠狠闭了下眼睛,放在沈清腿上的那只手蠢蠢欲动,他低叹:“宝贝儿,你想要我的命是么?”
“不,是你未婚妻要你命。”沈清咬着他耳朵,幽幽道:“她在门口看着你跟我偷情呢。”
季如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宋予凝,惨白着复杂的小脸,震惊地看着沙发上……试图颠鸾倒凤的两人。
第74章 好大一朵白莲花
可是季如风连个眼神都没给宋予凝,抬头深深地看着身上沈清,问道:“所以你刚刚勾引我,就是做给她看的?”
沈清不说话。
季如风还放在他衣服里的手,轻轻掐着他的腰,语气很平静,“叫我老公,说要给我口,还问我去阳台还是床上,都只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沈清看着他点头,报复心极强道:“是,你耍我一次,我也耍你一次,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怕你未婚妻跟你闹?”
是的,很生气,这一口一个未婚妻从沈清嘴里说出来,让季如风脑海里顿时充满了无数疯狂的念头,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蠢蠢欲动——
把他关起来,锁起来,狠狠地欺负他。
沈清继续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季如风的表情,他虽然痛快,但又有点害怕,“你未婚妻待会儿跟你闹,跟你哭,跟你撒娇,让你打死我,你能不能看在我刚刚演的那么卖力的份上,下手轻点儿?我怕疼。”
清醒的时候,沈清从不说自己疼,季如风应该心疼的,但他自己现在更疼。
沈清拿着刀子,在他心口乱戳,一边戳一边云淡风轻地问他,痛不痛?
季如风衣服里的那只手,顺着光滑的肌肤摸了上去,在那一点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沈清疼的皱了下眉,听见季如风用平静得可怕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宝宝,你知道么?从我出国的那天起,我就监听了你的电话。”
如果沈清是清醒的,他一定非常贴心地表示,没关系。
但现在,深陷剧本与人设无法自拔的沈清有脾气了,“你混蛋。”
季如风一边手下不停,一边在他耳边继续道:“9月2日10点38分,我听见有人在电话里说……”
“他想扒光你的衣服,想脱下你的裤子,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床头,他想狠狠地操*你、淦你,想看你在他身下浪*叫,想看他被他淦到失神、淦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