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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迷。
    他靠着这种无法撼动的气势将摇摇欲坠的仙界培根拔叶。
    平日他看似什么都不管,其实都在掌控之中,一旦出现一点偏离预设的轨道,他立刻就会改变方案,将偏离的地方拉回正轨。
    他喜好和平,也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同魔界如是,同北海亦如是。
    但是仙界崛起之后,他又脱身的如此之快。强大的法力和高高在上的地位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对他没有丝毫吸引力。
    池戮不知道什么对他才有吸引力。在他误以为虞子栖离开的那段日子里,他被纷乱的头绪折磨的差点疯掉。
    直到从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中,从他混乱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最后一刻,他才能确定,在这个对于虞子栖来说尚且算是陌生的世界里,自己是他唯一的吸引力。
    虞子栖跨上前,池戮把他忍耐的表情尽收眼底。
    “仙尊不是要上我吗?”他一手虚虚扶着虞子栖后腰,另一手则坦然而随意的枕在脑后。
    “废腰,还是你来吧。”虞子栖缓了缓,汗涔涔的说:“你若不动,可就换我了。”
    池戮勾唇一动,同时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想说什么提前说,我一动起来,你话可就说不利落了。”
    虞子栖对于‘自己人’很宠。
    比如定元,日常言语交谈中,还有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小动作,他几乎把定元当成弟弟对待。
    更何况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他喜欢‘宠溺无度’的对待爱人,也甘愿哄的爱人心花怒放。
    他享受着那过程,那宽纵另他获得满足。
    “我好不好?”他问。
    池戮扬起深色的唇角,“好。”
    太好了,他想要将他一口吞下。
    虞子栖问:“哪里好?”
    “哪里都好,唯有一样,”他说话的时候动作不见缓和,又狠又坏,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婚礼那日我惹你生气,总觉得遗憾。”
    “改日补办,”虞子栖几乎撑不住他,快要碎了,“办到你满意为止。”
    “不一样,”池戮描刻着他的眉眼,一手握住了他戴在脚上的红绳:“那日有六界见证。”
    “那怎么办呢?”虞子栖说:“还能反悔不成?”
    “不成,”池戮强硬的说:“道侣双印都已经生成,你无论如何跑不掉了。”
    他的占有欲体现在细枝末节中,很少有这么直白表达的时候。
    虞子栖喜欢他的直白,就像喜欢他的汗水。
    这话化成电流从耳朵里流窜到大脑中。这一刻的心动同深夜中升起的欢愉一样令人心驰摇曳,脑中刹那间出现的烟花甚至比红霞还要绚烂。
    “我一直都想说,”颤栗感从心底发出,波及到每一寸筋脉,让他整个人都产生了漂浮感。虞子栖说:“六界见不见证不重要,你喜欢,最重要。”
    80、第 80 章
    凡间的生活到底好不好, 虞子栖尚未体味。但是青楼的生活已经体味够了。
    若是隔三岔五的来一来,有着新鲜感作衬,尚可以接受。若是每日都住在这里,白天闲着睡觉, 晚上热闹不歇, 那热闹就变成了吵闹。
    半个月下来, 虞子栖头都被吵的疼起来,一入夜太阳穴周围拨弦似的跳个不停。
    但是池戮坚持,虞子栖只得硬着头皮又待半月。
    直到产生了过敏反应——晚上乐声一响, 他整个人条件反射般跟着头痛起来。
    池戮终于决定换个地方。
    虞子栖就像溺水的人浮出了水面,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不仅对青楼过敏, 对清秀的小倌也过敏。
    虞子栖本以为是要回魔界去, 想不到池戮却没打算回去。
    因为余惊涧请魔尊出面去抓一只难搞的鬼魂。
    当初池戮以帮他五百年为条件,换取他地毯式搜寻被真火烧伤过的凡人魂魄……也就是虞子栖。
    现在人找到了,诺言也该实现了。
    好在鬼域其实没有那么多棘手的鬼, 过了这许多时日, 也只等到了这么一个而已。
    “五百年, ”虞子栖忍不住道:“你也太敢说了, 张口就是五百年。”
    池戮跟他并肩站在丛林中一块开阔的地方, 没敢反驳。
    余惊涧从后头跟上来,插话道:“五百年,很快的。”
    虞子栖唉了一声,无法感同身受。
    余惊涧说:“若是普通的鬼, 我哪敢劳动魔尊,但是这只鬼太厉害了!”
    虞子栖问:“多厉害?”
    “他站在那里不用动,就能控制周遭一切。”余惊涧说。
    虞子栖看了一眼池戮。
    余惊涧也跟着看了他一眼:“若是估量的不错,他们俩应当是一个等级的。”
    虞子栖又看了池戮一眼。
    池戮侧过脸来问:“总拿那种眼神看我做什么?”
    “哪种眼神啊?”虞子栖示意他还有别人在, 请他注意尺度:“你别瞎说啊。”
    池戮不为所动的继续道:“勾搭我的眼神。”
    虞子栖张了张嘴。
    “求求你们,”余惊涧说:“认真点。好不容易堵到他这里,若是再错过,不知道该去哪里寻了。”
    三人靠在林中,被笼罩在同一夜幕中。
    远处的天色被晕染上一层由昏蓝到漆黑的渐变,头顶的星不多,月光够不上明亮。
    树影支棱而上,留下弯曲的漆黑。
    虞子栖脚下突然一顿。
    他打量着四周,按住了胸膛。
    池戮立刻察觉到,追问:“怎么了?”
    他的剪影同树影一样黑,仿佛蛰伏在林中的猛兽。
    虞子栖摇摇头:“心跳有些快。”
    池戮伸手摸着感受了一下,低声说:“害怕?”
    “倒是不怕,心慌。”虞子栖指着丛林深处说:“我总觉得那里有东西。”
    池戮身形往那边一动,虞子栖心更慌了。
    “别去,”他拽住池戮,不自觉后退了半步:“虽然这么说不吉利,但是我的直觉向来很准,那地方有古怪。”
    余惊涧自顾走上前,他身高马大,投影比地上的树影还要结实。
    “我去,”他小心的往丛林深处去,觉得自己跟来简直多余,“我去行了吧,你们俩在这打情骂俏,我去干活。”他边拨开枝叶,深一脚浅一脚的融入到夜色中去,“稍等我若是打不过,记得来帮帮我。”
    虞子栖看着余惊涧的背影逐渐消失。
    丛林深处传出穿行其中的细微声响,慢慢消失归于寂静。
    虞子栖看着那黑暗,就像看着一头沉睡给怪兽。
    池戮眉心一动,问他:“怎么了?”
    虞子栖面色颜色的摇摇头,探头唤了一声:“大殿下?”
    黑暗之中全无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