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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因为我……”
    “嘘——”于涉打断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说,“过来。”
    夏立春听话的把脑袋搁在于涉腿上,于涉用左手抹掉夏立春脸上的泪水,说:“喜欢你都来不及。不要自责,跟你没关系。你哭,我会心疼。”
    “于涉。”
    “明天你就走吧。”
    “我走了,还能再见到你吗?”于涉说,“我走了,你会不会被他们藏起来?我以后要去哪里找你?”
    “我不走。”于涉低头亲了亲夏立春的眼尾。
    “可……”
    于涉低头堵上了他的唇,截了他的话,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啪啪啪——”万崇山不知来了多久,他靠在卧室门沿上抬手鼓掌,嘴角挂着一副看好戏的笑容。
    万崇山转头看向并肩站着的郑西,讥诮道:“何必呢,被一个夏立春气得在宾馆住五天。人家小情侣打情骂俏笑得正欢,没有你郑西,更好。”
    郑西走进来,眼神阴狠地盯着拦在于涉面前的夏立春,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夏立春起先在他怀里没挣扎,当郑西开始脱他衣服,意识到郑西想做什么时,他抓着下衣摆弱弱地求他:“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郑西咬他的脖子,“夏夏,这是我家,这不也是我的房间吗?”
    夏立春躲着他的唇:“别……”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郑西原本就气了好几天,如今阴着一张脸,大力地甩开夏立春阻拦的手,不容拒绝的直接脱了他的毛衣和里面的内衫。
    于涉一眼就看见了夏立春那颗小巧的粉色乳头上多出来的小玩意儿。万崇山也看见了,他抬手刮了一下,引得夏立春阵阵颤栗,“新整的?”
    郑西埋头舔了一下,问他:“好看吗?”
    “没这爱好。”
    郑西对万崇山说:“夏夏以前可是不让穿的,我怎么哄都不让穿。你猜这次,他怎么同意的?”
    万崇山看热闹不嫌事大,挑拨道:“因为夏立春不喜欢郑西你,所以不让穿。”
    万崇山说夏立春不爱玩sm也好,或者说于涉在我们手里也行,他说什么都好,却偏偏捡郑西最不爱听的讲。
    听得郑西很不爽,气得他把夏立春压在墙上不知轻重地吻,带着一股子怒气。
    夏立春这下求也不敢求了,他不敢回头去看于涉的表情,他这么脏,这么不堪。
    郑西气归气,但至少还记得为他扩张,甚至还颇有耐心。万崇山抱臂坐在椅子上看了五分钟的前戏,最后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从郑西手里拽过夏立春,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让夏立春对准后一坐到底。
    万崇山从来不为他做扩张,他上夏立春不是为了让他爽的,是让他疼的。
    “帮你肏松再换你。”他调侃郑西,“还整扩张,你倒是心疼他。”
    六年间,夏立春在万崇山身下从来没有高潮过,只有疼。郑西偶尔还会照顾照顾他前面,让他射过几次,而万崇山是一次都没有过。
    万崇山和夏立春之间的性,不是做爱,是酷刑。他喜欢看夏立春疼得在他怀里打颤,喜欢他紧咬下唇,疼得满头冷汗。
    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于涉的面干夏立春,郑西还挑衅地问于涉:“好看吗?”
    于涉何止是手被捅了个对穿,连心也被捅了个大窟窿。他捧在手心的人,他们就是这么糟蹋的。夏立春不说疼,也不说求饶的话,因为那是无用功。
    于涉靠在床头,眼里透着森森寒意,他气,他愤怒,可他无能为力。他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们。
    万崇山打桩似地在夏立春身后进出。夏立春疼得坐不住,两腿直往下滑。郑西在前面掐着他的乳钉,解了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捅进夏立春嘴里,“夏夏,好好舔。”
    郑西挡了夏立春的视线,他看不见于涉的表情。看不见也好,他觉得自己好脏。妓女至少还有选择接不接客的权力,他没有。
    他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如。
    万崇山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夏立春下意识地夹紧了嵌在他肠道里的巨物,万崇山说:“春春,叫两声,助助兴。”
    夏立春除了初夜那次挣扎过,后来他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再也没求饶过。求饶没有,呻吟也没有。他叫不出来,他只有痛苦,要他怎么呻吟。
    郑西下身没停,一个劲地往夏立春嘴里怼,他颇有闲情地回头笑着问于涉:“你们上床,他叫不叫?”
    和于涉的那两次,他也没有叫过床。那次是舒服的,可是他六年的性全是疼,不可能一次就改得过来。
    于涉看见了夏立春的半张侧脸,他哭了。
    “叫没叫,说句话啊。”于涉不说,郑西就抽出夏立春嘴里的阴茎,蹲下身问他,“夏夏,你自己说,叫没叫。”
    万崇山还在他身后进出,顶得他直往郑西脸上撞,郑西顺势亲了他一口,满嘴都是他自己那玩意儿的腥膻味。
    夏立春句不成句:“没……”
    “没什么?”郑西逼他,“说完整。”
    “没叫。”
    “没叫什么?”
    “没叫……床。”
    郑西满意了,晃着腿间的东西,转身对于涉继续道:“想听夏立春叫吗?”
    于涉不想听,可由不得他不想。
    郑西说:“我让他叫给你听。”
    万崇山射在了夏立春里面。他搂着他,那场景好似一对事后甜蜜的小情侣,一手揉着他肚子,一手把玩着下面那根一点都没硬起来的小立春,问他:“你现在能喝多少?”
    “嗯?问你呢?”万崇山说,“这两个月练酒量没?”
    夏立春没有回答。但于涉知道他不喜欢喝酒,这两个月来他一滴酒都没碰。
    过了一会儿,郑西拿来了八瓶易拉罐装的啤酒,依次打开摆在桌子上,话里满是兴奋:“夏夏,喝吧。”
    第四十章
    “疼——”
    果然如夏立春之前告诉于涉的那般,喝了酒的他忍耐力会差很多。
    太疼了,酒精摧毁了他伪装的假象,他好疼,好疼好疼。夏立春四肢并行地朝前爬,可他哪里跑得掉。才爬行了几米就被郑西抓着腿拖回来,扶着阴茎再次顶进那个泥泞的穴口。
    “不要了,好疼。”夏立春在他身下痛苦地闷哼,“嗯——呃——好疼,不要。”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那下肚的八瓶啤酒转换成了尿意,夏立春想并拢双腿,可郑西把他的腿掰到最大程度,他求身上的人:“难受,别顶了。”
    郑西看着捂着肚子的夏立春越发的快活,一下快过一下地顶他,“夏夏,忘记规矩了吗?想上厕所得求饶。”
    夏立春疼得膀胱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