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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把抱起了他。
万崇山把夏立春放倒在床上,脱了他的上衣和裤子,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上,星星点点青紫交错的暧昧痕迹。万崇山把他的腿对折呈M字形压在胸口,身后那处隐秘的入口一览无余。
万崇山的指尖划过夏立春后方泥泞的穴口,点评道:“都红了。”他戳进去一截手指,搅了搅说道:“这次挺干净。还以为郑西会让你夹着他的子孙回来,毕竟这是他一贯的恶趣味。”
万崇山抽出手指,拉下裤链直接提枪上阵。万崇山毫无征兆的野蛮顶入,疼得夏立春下意识地蜷起了身子。
万崇山双手压制他的肩膀掰正他,不许他蜷着。万崇山在性事上从不温柔,尤其是在每次刚进入的瞬间,明明知道夏立春很疼,但他就是喜欢快速的,大力地狠狠抽插。
万崇山喜欢看夏立春因为痛苦而皱眉。还有那因为痛,而被咬得微微充血的下唇。
万崇山就是喜欢看他忍。
等夏立春后面适应了,不会感到痛了,万崇山就会慢下来。他只想让他疼,并不想让他爽。
但这次跟以往不同,这次夏立春太疼了。今晚郑西和他做了三次,这第四场他真的受不了。他抬腿踹了万崇山胸口一脚,只是这一脚软绵绵的,看着就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万崇山抓着他的脚踝,丝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的感受,毫不怜惜地往里顶弄。那根粗长青紫的阴茎,在因为使用过度而微微充血的穴口里进出。
夏立春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穿在树棍上,然后架在火堆上炙烤着的兔子。
万崇山的持久力惊人,夏立春不知道这一场酷刑还要持续多久。夏立春想问问万崇山,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不膈应吗?又或者他只是想让夏立春痛苦,只要是能让夏立春痛苦的事,就不惜亲自上阵。
万崇山中途让他换了三个姿势,最后以狗爬的姿势射进了夏立春身体里。
夏立春浑身脱力,体力不支整个人摔进了枕头里,万崇山把他翻了过来。
万崇山抽了几张纸巾,正低头擦拭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听见身后的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万崇山。”
万崇山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夏立春又累又渴,嗓子哑得难受,说话时带着一种砂纸般的粗粝感:“我们这属于乱伦吧。”
万崇山听到这话嗤笑着回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放心,又不会怀孕,又生不出智障儿,怕什么。”
“就算你怀上了,你说——你肚子里的是郑西的还是我的?”万崇山在夏立春的大腿上刮了一点精液,涂抹在他的唇上,“又或者跟你一样,是个杂种。”
万崇山收拾妥当,临走时扔下一句话:“只要我不认,你就永远不是万家的人。再说了——其实你妈都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万平的儿子吧?”
万崇山走过后,夏立春起身去洗了个澡,清理掉了里面的东西,最后塞了一颗太宁。
夏立春睡了整整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夏薇在客厅里看见夏立春下楼了,既不上前也不敢直视他,起身回了卧室。
夏立春问刘姨有没有吃的,刘姨说给他下碗面条。但是夏立春想吃粥。
刘姨说:“夏小少爷请稍等,我这就去熬粥。”
夏立春坐在餐桌上玩了会手机。他想吃粥,但等了半个小时粥也没好。他起身走到厨房对刘姨说:“粥不吃了,我出去一趟。”
于涉正和几个哥们在对面的烧烤摊吃串时,看见了站在路上的夏立春。他走到夏立春面前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吃饭了吗?”
夏立春说:“没吃。”
“一起吧。”于涉说,“我正和朋友吃着呢。”
夏立春说好。
落座后,于涉向桌上的人介绍夏立春,说:“这位是四季。”
又对夏立春说:“桌上的都是我兄弟,懒得介绍了。熟了以后就认识了,熟不起来介绍了也没用。”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叫于涉。”
夏立春说:“我叫夏立春。”
于涉说:“我知道,我看过你身份证,而且你跟我说过你的名字。”
夏立春说:“那你刚刚介绍我的时候,为什么叫我四季?”
于涉摆摆手:“不重要,取得绰号而已。”夏立春想知道这个绰号是怎么得出来的。
于涉拿了个一次性的塑料杯,到了一杯啤酒给夏立春。
夏立春看着眼前这杯冒着小气泡,杯子外结了层水珠的冰啤酒,对于涉说:“我今天不能喝酒。”
于涉没强求,又拿了一把串放到夏立春面前:“那吃串吧。”又扬着脖子喊了一句,“老板娘,拿瓶饮料。”
夏立春说:“有粥吗?”
于涉看过夏立春钱包里的那张身份证,夏立春明明只比他大了四岁,却仿佛隔着四十岁的代沟,聊个天都感觉是在鸡同鸭讲。
于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夏立春重复了一遍:“我想喝粥。”
“不是,我是说,在烧烤摊吃串喝酒,你确定要喝粥?”
“没有!”于涉吼道,“爱吃不吃,哪来的粥。”
过了一会,于涉问坐在他左手边的人:“小群,哪里有卖粥的?”
小群说:“三哥,伍仁街那边有家卖粥的。”
于涉拿了桌子上的钥匙,钥匙圈绕在指节上甩了甩,对小群说:“小毛驴借我用用。”于涉没看夏立春甲鸟,骑着小毛驴就走了。
五分钟后,一碗快餐盒打包的粥放在了夏立春面前。
桌上的人都在喝酒聊天,夏立春拿着一次性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压低了声音问于涉:“你说这粥里有没有食用胶?”
夏立春能感觉得出来,于涉正压着满腔的怒气,他转头恶狠狠地说:“那你吃不吃。”
夏立春对他笑了一下,左边一个浅浅的酒窝:“吃的。”
散场时,于涉看了眼旁边的那只空碗,夏立春喝完粥就走了。
第四章
万崇山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第四天晚上夏立春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夏立春说:“万崇山,我想出去上班。”
万崇山不屑地嗤笑声,通过手机传到夏立春耳朵里,万崇山说:“上班?”
“呵,好啊。我现在正忙,这事等我晚上回去再说。”
结束通话后,夏立春浏览了几个工作招聘网,标注了三个有意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