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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很明显懵了一下,“……你?”
夏立春说:“我还是为了昨天那事来的。”
于涉真是想不明白了,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小孩是有偷窃癖吗?于涉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出口的。他又用昨天看智障般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人。
夏立春随着于涉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名牌,随之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时,左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这些都是我卖身赚来的。”
于涉说:“那你接着卖啊。”
夏立春说:“不想卖了,想换个行当。”
“所以你就想着当小偷啊?”
于涉真是想不出有什么形容词,能准确的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于涉敷衍道:“你还是接着卖吧。”
“为什么?”
“因为偷东西被抓了会被打,还有公安局七日游。”
“我在床上也会被打。”
于涉说:“这种事,其实你可以不用告诉我。”
“哦。”夏立春点点头,“那你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了?”
“啥?”于涉懵了,“我刚才说什么了?”
“如果你不教我偷东西就把钱还我。”夏立春说,“那天钱包里有三千块的现金,钱包是牛皮的,当时四千买的。”
于涉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内心简直是悔不当初,怎么偏偏就偷了他的钱包呢?
上赶着去偷东西的,真是见都没见过。
夏立春跟在于涉身后进了屋。这里以前是工厂,后来让于涉改成了客厅,说是客厅,也就是一张沙发,电视机外加一张茶几。墙角堆着几箱啤酒和泡面。
夏立春抬头看了眼二楼,全是落地磨砂玻璃,看不清里面的摆设。于涉拿了两桶泡面问夏立春吃不吃,夏立春说吃,还说要红烧牛肉味的。
正烧水的于涉看了一眼夏立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夏立春为了证明于涉说的“不客气”,他又加了一句:“有火腿肠吗?再放根火腿肠吧。”
夏立春今年大学刚毕业,万崇山不让他出去上班,公司里更不可能会给他一个位置。夏立春成天无所事事,他不想回家,今天本打算一直耗在于涉那里,但是于涉说自己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于涉都赶人了,夏立春只能回家了。他上网看了三集电视,又看了两个小时的书。
傍晚六点的时候,夏薇来叫他一起下楼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万崇山回来了。照理来说万崇山昨天才回来过,今天不应该会回来才对。不过这是他家,要回来别人也拦不住。
刘姨问他要不要在家用餐,万崇山说不用了,他等下就走。
夏立春低头吃着饭,听着他俩的对话,万崇山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夏立春起先没反应过来,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后才抬头看向万崇山:“嗯?”
“等下你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哦。”万崇山只是通知他,夏立春不可以拒绝。
万崇山带他去了郑西那里。他们正在客厅里讨论生意上的事,夏立春听不懂,站在花瓶旁边充当另一盆花瓶。
当把人比作花瓶的时候,往往是在比喻一个人没有实际用途,只是看起来好看的摆设。夏立春觉得自己不单单是一个看起来好看的花瓶,他觉得自己这个花瓶还是挺有用的,至少还能插花。
就像现在,他们谈完事了,郑西拉着夏立春上了三楼的卧室。他这个花瓶要被插花了。
郑西和万崇山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合作伙伴。别人谈成一笔生意的时候,都是送烟送酒送钱送美女,但是万崇山送弟弟。
谁叫郑西喜欢夏立春呢。
但这个“送”不是直接送给他,而是每成一笔生意,就可以让郑西免费睡一晚。至于一晚能嫖几次,这决定权在郑西的腰子。
夏立春洗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贱,只要万崇山高兴,那谁都能上他。
郑西往夏立春后面塞了一个跳蛋,手扶着勃起的阴茎往夏立春嘴里插:“宝贝儿,吸紧一点。”
夏立春照做了。
郑西爽得根本顾不上夏立春难不难受,一个劲地往里捅,边捅边说:“万崇山不肯把你给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抢过来,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但夏立春谁都不想要,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郑西射在了夏立春嘴里,还未软下去的阴茎从嘴里抽出来时,带出了一线银丝。夏立春不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但是郑西让他咽,他就得咽。如果他不咽,郑西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咽。
夏立春不想在这事上忤逆郑西,因为他吃过这个苦。
嘴里的味道久久不散,腥膻的让人想吐。夏立春拿过桌上的水一饮而尽,他知道里面加了东西。
郑西拿了一根带有钢珠的尿道管,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缓缓地插进了夏立春的马眼。
漫漫长夜,郑西要玩够本。
夏立春凌晨四点才下了郑西的床。
他现在只想回家。
管家去客房叫万崇山。万崇山找到了等在大门口的夏立春,双手抱臂,带着一点被扰了好梦的怒气:“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六点再走。”
夏立春站不稳,额头都是冷汗,他摇了摇头,说:“我想回去了。”
万崇山沉默地看着他这个便宜弟弟,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上楼换个衣服,你先去车上先等着我。”
夏立春双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额头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金属管还插在他疲软的阴茎里,马眼处挂着一颗小铃铛。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万崇山打着方向盘看了眼坐在副驾位上的人,打趣道:“很疼?”
夏立春没说话,万崇山又问:“哪儿疼?”
夏立春摇了摇头,也不在意开车的万崇山有没有看见。
到家后,夏立春下了车,从车库到家不过百十米,他却慢吞吞地走了十分钟。
他没上楼,径直进了一楼的卫生间。门没关,万崇山看见他脱了裤子,动作很轻很慢的,把尿道口的小铃铛缓缓地抽出来。
一根五厘米长的钢珠金属管。
夏立春痛得全身直冒冷汗,郑西让他喝了一升的水,然后又不让他尿。他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马桶前。
第三章
“天也快亮了,不如别睡了。”夏立春不知道万崇山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夏立春提好裤子,万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