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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心情不错,胃口奇佳,认认真真地把所有盘子全都打扫干净不说,还主动要求洗碗。简常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味蕾有问题,或者自己其实真是烹饪奇才,他以前都不知道。
“我洗碗洗得可好了,”宗迟说,“出国留学之前,我奶奶教我的。他说你出去和同学住一起,总不能什么也不会。”
“什么呀。”简常彻哭笑不得。
只是宗迟围着围裙、挽起衬衣袖子收拾盘子的场景,他怎么瞧怎么魔幻,忍不住开口道:“你要不要把你的手表摘了?”
“没事儿,防水的。”宗迟无所谓地晃了晃手腕。
他看着宗迟围在饭桌边蹦来跳去的幼稚样子,不禁好笑,忍不住问:“你到底在高兴什么?”
“没什么,就是工作顺利,随便高兴一下。”宗迟说,“工作顺利,多亏了你上周给我送文件,就一直顺利到现在。”
这破理由简常彻自然是不信的。
但宗迟不说还好,简常彻瞬间想到他在公司为虎作伥……不是,作威作福……也不对,反正就是那个严肃正经的样子,和此时此刻的他形成了巨大且鲜明的反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香薰蜡烛摇曳的暖黄烛光,还是因为宗迟喉咙里轻轻哼着的愉快音调,亦或是他随性的衣着——他衬衣袖口皱皱巴巴,领口松松垮垮,领带还乱糟糟地塞在胸前兜里。总之,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抖M吗,”简常彻故意说,“就是因为你平时在公司总是假装霸王龙,整日大呼小叫地喷火,凶了这个骂那个。像你们这种社会角色和阶级地位特别alpha的男人,潜意识里都有点臣服的自虐倾向,渴望有一个do……dom……”
“Dominant,”宗迟帮他说完了,丝毫不生气,还笑吟吟地:“这也是你看的心理学书里说的吗?”
“所以,是不是这样?”简常彻越过餐桌揪住他的领带。
“你觉得呢?”宗迟双臂撑着桌子,歪头道,“要试试吗,你想玩玩看吗?”
玩玩看。
这个“玩”的对象很明显就是宗迟了。高大帅气、慷慨多金,在外还十分强势严厉的总裁,这样的宗迟问他要不要“玩玩”,好像对方就是他可以随意支配的性爱玩具一样。
他可以让宗迟蒙着眼,裸身打领带在屋里溜达,或者跪在他脚边一动不动,充当毫无尊严的人体家具。他可以把宗迟手绑在身后,肆意玩弄他又直又翘的大鸡吧,让他没有自己的允许就不准射。他会这样规定,但是会更毫不留情地玩弄宗迟的阴茎,揉搓他冠状下面的敏感带,叫他忍到汗流满胸,腹肌起伏,一直告饶也不松手。
然后宗迟会忍不住喷出来,他会佯装生气,即使对方道歉也不原谅。不但如此,他还要继续玩弄他刚高潮过之后极为敏感的龟头,玩到他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让他又疼又爽。
“想什么呢,想什么好东西说出来听听。”宗迟贴近他,手摸在他鼓起的裆部一一灰色运动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角度。
“说出来搞不好会实现。”宗迟在他耳边轻声诱惑,又用舌尖去卷他的耳垂和耳廓。
“我想看你操枕头。”简常彻说。
“什么? ”宗迟愣了。
简常彻丢了一个沙发抱枕给他:“你不问我在想什么吗?我想看公狗发情。”
“不要。”宗迟脸皮微微红了一一在别人面前表演这种没节操的自慰方式还是有点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他撒娇道:“不要操枕头,公狗想操小母狗。”
“说谁是母狗呢? ”简常彻一把揪住他衣领往下摁,冷酷道:“跪着。”然后抱枕扔在宗迟双腿间,隔着抱枕,用自己光着的脚狠狠踩。
宗迟明白他想玩刚才说的BD剧情了,立刻也兴奋起来。他裆部被枕头隔着踩,爽却不够爽,隔靴搔痒,只能自己挺着腰摩擦,就像简常彻命令他的那样一一操枕头。
简常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宗迟虽然双膝分开跪着,姿态上处于弱势,但他扬起一边眉毛、吊着眼睛看自己的样子却充满的侵略性,甚至带着一丝邪气。宗迟恶狠狠地瞧着他,不知在脑子里想些什么,枕头操着操着还来感觉了。他一手握住简常彻脚踝按在枕头上,单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腹肌和胸肌的轮廓投下阴影。他的腰和屁股动起来的样子十分煽情一一腰部先下陷,然后结实的臀部再跟着下来,背肌纹理分明,蝴蝶骨时而紧绷,时而舒展。
简常彻俯视的角度就是最佳观景点。
他欣赏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抽走垫子,看宗迟胯间都硬得不行了,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很是委屈的样子。
“我就知道,我不穿西装你都不操我了,我根本就是个制服工具人!”宗迟嚷嚷道。
简常彻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弯下腰,抱着宗迟的脑袋,揪住他的头发和他接吻。宗迟借力一翻和他调转个头,把他压在身下,灰色运动裤瞬间被扯掉。
宗迟咧嘴一笑:“你的性感双丁裤呢? ”
简常彻轻轻踹了他一脚:“难不成还穿去上班吗? ”
宗迟没有异议一一只要不是那个迷之纸内裤就行。其实是那个也行。他飞快将简常彻拔了个精光,嘴里还念念有词:“工具人就工具人吧,要不要我去搞一套警服来穿,还是军用迷彩?
你点菜吧。”
“你可省省吧,”简常彻说,转念一想,又坏笑道:“买个项圈配个狗链吧,怎么样? ”
宗迟大声叹了口气,抱怨道:“连工具人都当不成了,还要当工具狗!”
简常彻终于没忍住,笑喷了。
第23章 但他不是你
宗迟和简常彻相约在医院楼梯间的拐角处。
“你怎么才来,它都快憋不住了。”
“这不是来了吗,急什么,”简常彻看着他风衣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说,“掏出来我看看。”
宗迟左右一扫,有些迟疑:“在这?不太合适吧。”
简常彻:“怎么?”
“这不是怕被别人看见吗。”宗迟说,“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你工作的地方,同事也都是你的同事。”
“算了,先上去再说。”简常彻改了主意,“病房里目前没别人,刚查房结束,暂时不会有人来……”
他在前方推开楼梯门,宗迟捂着衣服跟在后面,带着些许尴尬,埋着头往前走。走廊上果然没什么人,两人一个闪身进了病房里,简常彻在身后锁上了门,对屋里的两个人说,“小点声。”
宗迟转头去看病床上的小姑娘,然后又看看简常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他打开风衣外套,露出怀里抱着的小德牧。
“啊!”忍不住要惊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