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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的人凤毛麟角:“你们还有其他机会的。”
    最后,刘姐的目光放到了霍连山的身上。
    霍连山还是原来那副样子,眉眼清冷神色淡漠,四周的狂欢或寂寥都与他无关,他站在那儿,却好像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样。
    “连山?”刘姐低唤了一声。
    霍连山垂眸看过来,回了一声“刘姐”。
    状态还可以,看样子并没有被“第一”冲昏头脑,但不知道为什么,刘姐总觉得霍连山有点提不起来劲儿似得,这状态有点眼熟,她想了想,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
    霍连山这样儿前几天不就出过一次么?
    从电视台出去的时候,刘姐明显感觉到霍连山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他开始频频向四周扫视,但四周人群渐少,到最后出了电视台、下到地下停车库之后就只剩下行人,也不知道他是想看什么。
    刘姐带着几个练习生和霍连山一起上了车,霍连山自动坐在了副驾驶,剩下的练习生们你挤我我挤你坐在了最后一排。
    刘姐开车回去,在回去的路上跟后排几个练习生说了一下往后的工作安排,得益于他们跟霍连山是一个公司的,所以这几个小练习生多少都蹭上了霍连山的热度,往后运作一下,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也能火一把。
    那几个小练习生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听,生怕漏了刘姐一个字,等刘姐的车到了公司宿舍楼下,后排的几个练习生跟刘姐道别之后一涌而下,霍连山坐在副驾上没动。
    刚才刘姐叮嘱了那么多人,却没叮嘱他,他就知道刘姐是要单独跟他说话。
    “公司决定给你办一场演唱会,请来一个知名歌手来帮你站台,再帮你筹备一下唱片的事,你现在热度正好,外形也好,公司想把你往爱豆的方向发展,所以这次演唱会十分重要。”
    顿了顿,刘姐说:“本来公司没想弄这么大一个排场的,只是想给你做几首歌放到网上去打个名气出去,但楚家听说了之后,直接联系公司,主动提供场地和赞助,这是直接和公司定下来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都决定了。”
    刘姐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抬头看向霍连山。
    霍连山的表情还是原先那般模样,目光凝在手掌上,没什么反应。
    刘姐心里稳了些,心知霍连山不排斥。
    也不能说是不排斥,顶多说是霍连山知道事情无法改变,所以直接忍下去,压根不张口说了。
    聪明人就是这点好,知道什么是他能据理力争的,也知道什么是他争不了的。
    刘姐满意的塞给了霍连山一个甜枣:“你那两个朋友也可以跟你一起出来唱一首,我记得你们之前就是一个乐队来着。”
    霍连山微微颌首,点头:“谢谢刘姐。”
    刘姐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更真挚了些,声音也压得更低,轻声说:“对了,我这边还有一个慈善晚宴,楚总作为赞助商,想要你跟着一起出席——”
    ——————
    “青雀,明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机会。”
    卧室里,楚青雀窝在床上,枕头旁边放着一个手机,手机那头的人语气严厉的说:“明天那个私生子要出席慈善晚宴,你爸爸要亲自带他去,青雀,这已经算是把私生子抬上门面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去,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回应,二姨似乎有点着急,又拔高了嗓门喊:“青雀!”
    被子里动了动,探出了颗头发凌乱地小脑袋,那双红肿的眼眨了眨,对着手机回:“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骗你们的 (笑嘻嘻)
    但我保证三章以内肯定甜!
    第34章 一场大戏
    “青雀, 怎么了?”二姨的声音有些疑惑。
    “没事。”楚青雀拿过手机,回:“感冒了。”
    二姨没有多问,确定了时间之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楚青雀重新把手机塞在枕头底下, 坐在床上去床头抽纸抽。
    白天拿来放到床头的纸抽到了晚上被他抽掉了一大半,一团团小纸团在地上堆成了一个小山, 楚青雀从床上爬起来, 赤脚越过纸堆,走到洗手池前洗了一把脸。
    他哭的太多了,凉水一冲眼皮发涩,鼻尖儿和人中火辣辣的疼,他拿毛巾囫囵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吸着发疼的鼻子往回走, 但他不想回床上躺着了, 就去了窗户旁边, 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夜色。
    窗外没什么好看的, 有个路灯,路灯底下是园丁精心修剪过的草坪和绿植, 临近热夏,保姆阿姨养的花都要开了。
    保姆阿姨喜欢红红艳艳的花儿,花骨朵开的越大越好, 所以整个院子到了花季的时候都是红艳艳的。
    月光下,那些花儿开的一塌糊涂, 楚青雀隔着一扇窗户看着,看着看着眼泪又顺着眼眶滚下来了。
    他已经记不太清霍连山当时在洗手间里说了什么话了,他只记得那种感觉,他的手被霍连山撸掉, 像是把心从胸腔里掏出来,然后再亲眼看着它被踩碎。
    他以前想过无数次霍连山和他之间的结局,但当一切真的发生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才知道有多疼。
    楚青雀拿手背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珠,想,既然霍连山不肯原谅他,那他就不要再凑上去了,听他二姨的话,早点从楚家退出去,然后考一个离B市远远地大学,再也不要回来了。
    楚青雀就抱着这样的念头,拖着脚趾从窗户那边走过来,摸到床上,裹着被子,强迫自己睡过去。
    他这样睡,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时候一双眼睛都肿的不像样,洗脸的时候不仅眼睛疼,腮帮子都跟着发疼,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把保姆阿姨都吓到了,一直围着他打转。
    楚青雀当时因为昨天哭得太多,所以鼻子都堵住了,他揉了揉鼻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硬着头皮,瓮声瓮气的说:“我感冒了。”
    保姆阿姨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谁感冒了会把自己的眼皮子都感冒肿了啊?这一看就是哭过了,但怎么说楚青雀也是个大孩子了,她也不好追着楚青雀问,只好给楚青雀倒了一杯温水哄他喝:“润润嗓子。”
    一口温水滑过喉咙,楚青雀的喉头都沙沙的疼。
    他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楚父已经走了,保姆阿姨弄了早餐,但楚青雀都吃不下去,就喝了一杯牛奶糊弄了一下。
    他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脑袋还因为睡太多而有点昏沉,本来还想回去再躺一会儿,但保姆刚把盘子撤下去,黎夜就来了。
    一见了黎夜,楚青雀有点尴尬的别开了视线,不太敢去看他。
    昨天在洗手间里楚青雀都哭得不行了,是黎夜后来找到他,把他带回楚家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黎哥还拿自己的袖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