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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装自己今天没去过电视台。
    好像只要他忘了,他的心就不会那样疼似的。
    楚青雀这一缩就缩了整整一个晚上,他的灵魂好像都在不知不觉中被熬干了,身体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期间楚青雀有醒过来,望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好像都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了。
    他也没有清醒多久,就又自闭似得把自己重新缩了回去,好像只有在梦里,他才能不去想这些事。
    期间保姆阿姨来敲过门,楚青雀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了,反正保姆阿姨后来也没再来敲过,楚青雀自己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入梦。
    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滋味儿,他睡着的时候在梦里听霍连山给他唱山雀,霍连山抱着他在他耳边说“想你”,他醒过来时却连霍连山这三个字都不敢多想,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恨不得自己是个傻子,把所有事情全都忘掉才好。
    但他又忘不掉。
    霍连山最后看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铡刀,楚青雀想起来一次,这把铡刀就落下来一次,剐在他身上,剐的他鲜血淋漓。
    有那么一段时间,楚青雀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他太久没出去,保姆阿姨担心他,最终自己开门进来看他,一看到他就吓得大呼小叫,摸他的头,又去给他拿药,急匆匆的叫来了私人医生。
    医生来了之后帮他检查,只说他是得了感冒。
    保姆阿姨很生气,骂医生是庸医,五月份的天气谁能得感冒得成这个样子?
    那时候楚青雀缩在床上,谁都不想理,一句话都不想说,保姆阿姨的声音叽里呱啦的响在耳边,他只觉得呱噪,最后还是黎夜进来喂他喝了水,哄他吃了药,又带走了保姆和医生,让他好好休息。
    楚青雀就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但这回,他还是没睡多久就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手机铃声像是要从他耳旁炸起来,楚青雀打了一个激灵,从半睡半醒间被惊醒,他一时间都不敢去摸手机,他先看天色,看外面天色很晚,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小会儿,不知道霍连山有没有原谅他。
    原谅他。
    这三个字一冒出来,楚青雀的心就开始怦怦的跳,他的手心开始发汗,四肢都涌起了力量,湿热的手指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来,他一看屏幕,却发现是表哥的电话。
    楚青雀才热起来的胸膛又冷了下去,他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电话接通的时候,楚青雀的嗓音沙哑的吓人。
    “楚青雀?”电话那头,表哥的嗓门也高的吓人:“你知不知道那件事儿啊?”
    楚青雀兴许是睡多了,又兴许是烧糊涂了,头皮都跟着刺痛,表哥说话的声音也刺的他耳朵也跟着难受,像是用粉笔在黑板上用力划过一样,楚青雀把手机挪远了些,问:“什么?”
    表哥夸张的“哇”了一声,说:“现在圈里人都知道了,没人跟你说吗。”
    楚青雀罕见的开始不耐烦。
    他的心底里涌起来一团烦躁,直接顶上他的嗓子眼儿,像是只有摔打点什么东西、大声嘶吼出来才能缓解他的情绪。
    但他还没来得及爆发,电话那头的表哥就已经高声喊起来了:“你爸,我三姨夫,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今天刚爆出来的,我听圈里人说,你爸有意把那个私生子认回楚家去呢!”
    第29章 愚蠢的自己
    夜色下, 电视台里。
    刘姐刚刚送别了哭得鼻红眼肿的小少爷,回头又撞上了在公司楼下抽烟的霍连山。
    霍连山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烟,半靠在楼层背阴处, 整个人都藏在黑暗里, 只有一点猩红在他唇间明明暗暗。
    听到高跟鞋声, 霍连山撩起眼皮在昏暗中看过来, 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着刘姐看。
    刘姐说不清那是什么眼神,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研究透彻,又像是在探查她到底知道多少一样,总之她被霍连山看的手臂都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原本涌到喉咙口的“不是说了要戒烟吗”打了个转,硬是没质问出来。
    而下一秒, 霍连山已经自己站起来了。
    他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到月光下,垂着头把烟蒂摁在垃圾桶上碾灭,再抬头回眸的时候已经是跟往常一样的淡漠脸, 平静地望着她喊:“刘姐。”
    刘姐堵在嗓子眼儿里那口气终于吐出来了, 她把那股古怪的感觉压下去, 顺便决定也不问他们小孩子家家到底是闹什么矛盾了,就安心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经纪人吧,人啊, 就是难得糊涂。
    “大晚上的在这抽什么烟呢。”刘姐还是习惯性的抱怨了一句, 然后才说:“我来看看你比赛比的怎么样, 今天郑烽那边又买了通稿, 把你以前在酒吧和他同台合唱的事儿又翻出来了, 贴着你炒作,都快炒出社会主义兄弟情了。”
    霍连山正走过来。
    多数时候他都是没什么表情的,不管刘姐是说工作上的事还是说生活上的事, 他都垂着眸安静的听着,不管刘姐做出来什么决定他都会点头答应,不管刘姐出于什么目的说出什么话,他都会记在心里。
    刘姐就喜欢他这一点。
    这个岁数的年轻人很少有这样沉稳、识大体的。
    从某种角度来讲,这是最让人省心的艺人,艺人和经纪人是绑死在一条船上的,艺人不作妖,经纪人才好掌舵。
    习惯了霍连山的沉默,刘姐自己就能喋喋不休的说一路,从工作叮嘱到生活,恨不得把自己过去的苦难全都卷成一个团,一口气全都塞进霍连山的脑袋里,说的越多,她心越安。
    直到他们走到住宿楼门口,刘姐一句“那你先回去”才刚到喉咙口没来得及说出来,霍连山突然喊了一声:“刘姐。”
    刘姐“嗯”着一回头,就听见霍连山说:“之前那个女人,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再联系一下。”
    刘姐听的一惊,才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了。
    “那个女人...”刘姐斟酌了一下,才用犹豫的语气问:“之前不是说不见面的么?”
    霍连山的眼睑微微垂下来,盯着地面上的某处,声线发凉的回:“有些事想问问。”
    刘姐抿了抿唇,说:“还不一定是你母亲呢,没做过亲子鉴定,她突然跳出来,你现在还是事业上升期,事事都要注意,那里走的不对,恐怕会给你抹黑。”
    刘姐说到这儿时悄悄瞥了一眼霍连山,霍连山还是那张平静的模样,但刘姐一眼扫过去,看到霍连山坚定的眉眼就知道,她说什么都不会改变霍连山的决定。
    刘姐只好改了口风,说:“那我现在回去先去联系,等确定你们是母子了,我再给你们安排一下。”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楼下,刘姐跟霍连山告别,俩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