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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马上就走,我不让你心烦,好不好?”
    粟乐拽着夏礼的肩膀,虽然嘴上说着怨夏礼,但是,不得不承认,夏礼现在是他唯一的依靠。
    “夏礼哥哥,我没有爹娘了,都是因为我。”
    粟乐的痛苦从他一字一句里的无奈可以听的出来。
    夏礼紧紧的抱着他,眼睛一下就模糊了。
    “怪我。”
    都怪他,这一切的祸事,都是他带给粟家的。
    粟乐哭累了,就靠在夏礼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夏礼给他疗完伤,又偷偷从后面溜下了后山,给粟乐带了些吃的上来。
    粟乐醒来之后,大概是夏礼怕他见到他,心情更不好,所以在里面给他生了火,然后自己躲在了外面去了。
    看着自己旁边放着的糕点,粟乐拿了一个塞在自己的嘴里,平时最喜欢吃的点心,如今却味同嚼蜡一样。
    半夜,粟乐靠着那堆火,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又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层衣服,他翻了个身,没让自己流出来的眼泪暴露在那个人的面前。
    夏礼只当是粟乐不想见他,在给粟乐盖了一层衣服之后,又走了出去,再外面继续守着,怕山底下的人什么时候就搜到了这里来了。
    闻错正好站在了粟乐面对的地方。
    他看着粟乐咬着牙,拼命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样子,想伸手去擦掉粟乐的眼泪,却都无济于事。
    如果,他可以早点认识江慎,在江慎还是粟乐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让这个人间瑰宝受这样的苦,江慎就该是永远笑着的,不知人间疾苦的。
    在山洞中待了半个月之后,粟乐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
    除了不爱说话,不爱笑了,乍看之下,他依然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少年。
    “没事,你不说话没事,哥不逼你说话。”夏礼从怀中拿出了热腾腾的包子,放在了粟乐的手上,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我给你在山下买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不想吃的话,我再去给你买过别的。”
    粟乐接过包子,三两口吃了,头都没抬一下。
    “我要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好好的,等我安排好了,我就来接你下山。”
    “他们都说,莲华上尊灵力高深,咱们就去找他。”
    “让他给你爹娘报仇。”
    听到报仇两个字,粟乐的眼睛才终于转动了一下,他抬起头,忽然笑了一下,“好啊/”
    见他应下来了,夏礼才算是放心了。
    等他下山后,粟乐这半个月来,第一次走出山洞。
    外面下了雪。,漫山遍野,一片银装。
    他以前最喜欢下雪的天了,因为他可以拉着夏礼一起打雪仗。
    粟乐笑了笑,走了也好,走了的话,至少不会看见他是怎么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
    穿着有些单薄的少年裹了裹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凹槽内,看着血渐渐的流进阵中心后,接着粟家禁地外面的结界被打开了。
    粟乐进去之后,又将结界给关上了。
    以前他爹告诉过他,这粟家禁地,如果可以,他希望在这辈子都不要有人进去。
    里面就是地狱。
    粟乐走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也什么值得人害怕的地方,无非就是阴气多了点,那些冲天的怨气围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什么稀奇的把戏一样,粟乐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拿出了他爹以前给他,但是却一直无法解开上面的封印,无法看里面的内容的一本书。
    粟乐曾经听夏家的人说起过,之所以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找到这里来,并不是因为夏礼,而是因为这本秘籍。
    这本上古魔君伺应留下来的秘籍。
    当初伺应在入魔之后,魔殿外面,尸骨成山,就是因为他用了法术,吸食了人的精元,将那人的精元化成自己的灵力,所以才会在不整天跟悦天那一战上,跟悦天打成平手。
    后来,在上不争山的之前,伺应将这种术法给写了下来,虽然至今都无人修炼,但是一直被修仙的人都妥善保管着。
    粟乐将书放在了不远处的石阶上,那是一个阵眼,他将血依次滴在五根柱子上,那柱子上残存着他爹的法术,而那本秘籍上面的封印,只有他爹的法术才能解得开。
    等封印解开后,粟乐将那本秘籍给拿了下来。
    杀父杀母之仇,岂能借他人之手。
    等夏礼回来之后,在山洞中并没有找到粟乐的影子,只有在禁地外面,留下的那一点点血迹,他虽然进不去,但是已经知道了粟乐的选择。
    夏礼靠在外面的石柱子上,看着里面那张紧闭的门。
    心想:只要你别有事,你想怎么报仇我都帮你。
    冬去春来。
    夏宗主住不惯粟家,最后还是带着粟乐爹娘回了紫金山。
    夏礼也一并跟着一起回去了。
    夏礼想的跟简单,要是粟乐出来了,想要报仇的话,他在紫金山还是要好一点的。
    等来等去,夏礼等来了函蜀被屠城的消息。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的人,一身红衣,笑容灿烂,只是,一双红瞳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诡异。
    粟乐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笑了一下,“夏礼哥哥,好久不见。”
    夏礼蹙眉,将粟乐拉到了一边,“你怎么成了这样?”
    “成了哪样?”粟乐身上的红衣红得有些刺眼,整个人都好像变的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了。
    “函蜀屠城···”
    “我做的啊。”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猜想,但是听着粟乐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出来,夏礼莫名的一阵心惊。
    “你···”
    “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拦着你,不要你杀人么?”粟乐靠近夏礼,几乎是靠在夏礼的肩膀上的,在夏礼的耳边,轻声道,“因为,这些东西我觉得还是我自己动手比较好,果然,就像我当初想的一样,看着他们在我脚下求饶的感觉太好了!”
    粟乐的语气隐隐的有些兴奋。
    他又道,“我把他们关在一起,有二十个人,我告诉他们,谁要是能从这里面走出去,我就给他黄金万两。”
    “我就在上面看着他们互相厮杀,说不出的畅快!”
    “当然最后一个出来的人被我给杀了。”
    “因为我没有黄金万两可以给他。”
    粟乐的话就像是在讲故事的小孩,夏礼还没伸手将许久未见得人给抱在怀里,告诉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在他身边,就率先被粟乐给抱住了。
    粟乐抱着夏礼,将头在夏礼的肩膀上蹭了两下。
    “夏礼哥哥,再见了。”
    粟乐说完之后,夏礼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粟乐将夏礼给抱到了房间里,他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