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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之前失忆后遗症。您是不知道离开你的一个月,我吃不好睡不好,眼睁睁瘦得皮包骨。你看,我的脸是不是瘦了,眼睛下面都有眼袋了,都是想你想的。”
盯着云昭浮夸的表演,他嫌弃:“坐直。”
云昭却顺势倒得更离谱。
“大哥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脑袋好疼,这会儿已经坐不直了。”
顾邗:“你给我起来。”
“大哥,我觉得我需要休息。”
顾邗面无表情刮过,忽而一笑:“真不起来?”
云昭直觉不对劲,正要说什么弥补一下,窗外哐当一声响,旋即银刃惨叫声震耳欲聋响起。
两人齐齐扭过头去,没看到银刃倒看到了几张紧贴玻璃的人脸。
双目相对,路易几人被吓得灵魂出窍。急忙往下掉,逃命似得跑了。
都说不能和这银刃这个蠢货一起偷听,果然。
等老大缓过神来,他们也算是完蛋了。
云昭表情瞬间裂了:“……大哥,你们家还流行偷听吗?”
想到自己刚干了什么,羞耻心瞬间爆棚。
顾邗脸都黑了。
窗户口,摔得狼吃屎的银刃终于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隔着玻璃与距离,与云昭四目相对。
一个月不见,银刃宝宝脑门上的毛终于长出来一截。虽然因为不够长,而朝天竖着。
但皮毛顺滑油光发亮,比起之前那狼狈样,真是天差地别,显然这个月过得十分滋润。
与之相比的却是自己现在的惨状。
云昭感慨万,银刃却胖脸严肃、神情紧绷,紧盯着他的脑袋看个不停。
正疑惑间,银刃表情变得坚定。突然从窗户一跃而入,宛如挡住大恶魔的勇士一般,鼓起了一身肥肉的勇气挡在他面前,大着胆子直面粑粑。
狼脸上一派决绝严肃,仿佛在做什么大事。
顾邗无语:“滚开。”
银刃:“呜呜。”
猛摇脑袋,大尾巴在云昭身上扫来扫去,但脚下没挪一步。
顾邗:“再不滚,就给我一起被揍。”
银刃腿一抖,仍旧坚定不移挡着。
把云昭感动得无法用语言表达,叹气:“银刃乖你先走开。”
再挡下去除了一起被揍,没有其他效果。
然鹅银刃表情坚定,半步不退。
顾邗走一步,它尾巴卷着云昭退一步,一边冲顾邗嗷呜嗷呜叫着说什么。
云昭没听懂,顾邗却是气得无语。
恰在此时窗边跟着传来阳阳的叽叽叫:“你、你放了昭昭嘛,昭昭都哭了。”
顾邗面无表情转过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小毛球顶在玄雷脑袋上。
为了让小毛球视线与窗户齐平,玄雷还贴心的把身体往下压。
顾邗视线转了圈,忽而冷笑:“合着我不止养了一个,这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啊。”
阳阳不服气,小声叽叽:“我是昭昭养大的。”
顾邗眯眼:“你是靠老子生出来的!”
阳阳噎住,急忙看云昭。
云昭仔细想了想,竟然无可反驳。
阳阳登时瞪大了眼:“那窝要叫你麻麻吗?”
顾邗脸黑得像煤炭,云昭却是绷不住笑出来。
这一笑彻底引发了顾邗的熊熊火焰,云昭两只手都没能幸免,刃两个前爪也与他同甘共苦。
眼看两只后后掌也要遭殃,一个电话突然打来。
目送顾邗黑着脸大步走出,一人一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庆幸。
摸着银刃朝天冲的脑袋毛,云昭认真道:“等这次过了,我一定给你烤一大堆肉。”
银刃却是认真看他脑门心,见云昭似乎无事。突然露出一副松口气的表情,喉咙呼噜呼噜的嘀咕。
云昭听不懂,但将银刃从小养到大的老管家懂了,下意识看了云昭脑袋一下,疑惑收回视线。
走上前笑道:“城主现在去忙,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处理一下脑袋上伤口,或者找医生来看看。”
“别,您叫我小昭就行。”云昭立即爬起来,摸了摸头顶,疑惑:“伤口?”
管家一愣:“银刃说您脑袋曾经被它扔到地上砸了一个包啊?”
云昭面无表情,原来如此。
合着他穿越后脑袋上那个包不是自己头着地砸的,而是另有原因啊。
眼看云昭怒气值暴增,银刃嗷呜一声,急忙往外窜,瞬间就消失得不见踪迹。
管家被逗乐了:“看来银刃很喜欢您。”
云昭无语,管家却认真解释:“银刃对绝大部分人都并不友善,它跑反而代表在乎您。”
想到刚见时那头鼻孔朝天的巨狼,云昭嘴角一抽:“您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管家乐呵呵:“您要是需要洗澡吗?”
之前跑得浑身汗,云昭抹了把,犹豫问:“顾城主那边?”
管家笑:“城主临走时只是吩咐了您不能离开,其他的没说。”
洗完澡,坐在宽敞整洁的大厅,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而过,云昭内心逐渐焦灼。
原本是想趁着今天办完一些事,就等过些天再过来。
哪知道这么碰巧被顾邗逮住。
要是到时还不回去,琳姐看不到自己会怎么想?
而且顾邗临走时竟顺路带走了阳阳。
逼得他现在不上不下。
头疼。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身脚步声。
云昭立刻起身,没见到顾邗却见到个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青年。
“你好,我是司致,算是城主府的事务官。”说着扫过云昭衣服,笑意加深:“看来衣服很合身,那就好,我还怕我买错了呢。”
云昭挑眉,面不改色:“你好,我是云昭,多谢你准备的衣服,很合身,真是麻烦你了。”
俊秀干净,与照片上相比更显沉稳。
司致颇为欣赏,但也疑惑这怎么都不像路易所说恨不得抱着老大大腿痛哭流涕的样子啊。
托了托眼镜,他笑得亲切和善:“不麻烦,昨天老大刚得到消息,我就开始准备了。还好赶上了,你安心在城主府住下,要是缺什么尽管告诉管家或者我都行。”
这人来得莫名其妙,态度也和善得古怪。
云昭警惕,面带微笑:“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
但想到顾邗拿走的那张卡,内心在滴血。他好不容易攒的一笔钱,就这么没了。
司致无奈:“你不用紧张,我没恶意。只是好奇谁能把老大气成这样所以想来看看。毕竟你也知道老大性格,从来都是他气别人,没谁能把他气成这样。”顿了顿道:“刚才的电话是我打的。”
一说完云昭登时睁大了眼,四目相对司致友善打招呼
云昭顿时表示深深感激,要不是那个电话来得及时,现在还指不定怎